叶小乙双腿一麻,顿时跪在地,再看前方,那人又站在原地,沉声道:“小子,别以为你身有蛊,老子怕了你,你那蛊虽然强,但老子还治的住,你不老实回答,老子让那蛊反噬你,教你生不如死。 ”
叶小乙冷哼一声道:“那蛊是被人在我身的,与我无干,还有,反正我也活不长,我不想说,你逼问我也没用。”
“小子,你身有葛立的气息,你到底是他什么人,他在什么地方。”突然,另外一道声音传来,叶小乙一愣,转过身,看了看朱刚,这声音,明明是从他身发出来的,但他没有舌头也没有眼睛,如何能说话?
“别看了,是老子说的。”朱刚的胸口动了动。
“还能这样说话?”叶小乙不禁大惊。
“快说,不然孟真来了,你们都得死。”朱刚的胸口动了动。
叶小乙道:“葛立是我师父,他老人家把功力传给了我,结果被毒蛊婆发现,将蛊种在我体力,吸收了葛立的内力。”
朱刚道:“什么!你是说,葛立还没死?”
叶小乙道:“他已经死了。”
“他死了!”铁链突然发出砰砰响声,朱刚突然变得异常激动。
“小子,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黑衣人突然问道。
叶小乙道:“是逍遥散人安排我来的,说是让我好好修炼。”
“莫逍遥?”那黑衣人一愣:“你是说,他也知道你和葛立的事?”
叶小乙点点头。
黑衣人道:“那你想不想给葛盟主报仇?”
叶小乙点头道:“当然想!只是我刚开始习武,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成为高手。”
黑衣人突然转过头,沉声道:“不好,他们要来了。”
朱刚道:“侏儒已死,看来瞒不过去了!”
黑衣人道:“只有装成他也被你吸收了。”
叶小乙突然胸口一痛,一个踉跄,朱刚道:“小子,侏儒身的内力都是夺自他人的,十分混乱,你是无法吸收的,过来,老夫用息真dà fǎ将它吸出来。”
黑衣人伸手道:“慢,他体内的蛊刚醒,这蛊霸道的很,想必是那毒蛊婆引以为傲的千雪寒蛊,哼哼,这老太婆和孟真一路货色,待老子将这蛊的意识拍散。”说完,他猛提真气,一掌拍向叶小乙肚子,叶小乙闭眼睛,但肚子处没有任何反应,他睁开双眼,那黑衣人已经收回手掌,沉声道:“小子,老夫已经让这蛊改了姓,之所以没有杀掉它,是怕它内力强大的内力泄出,你会受不了,以后你可以慢慢炼化它,将内力为你所用。”
叶小乙大喜过望,赶紧抱拳道:“谢谢,不知大侠尊姓大名。”
黑衣人道:“老子的名字算了,朱刚你都没有听过?葛盟主难道没有提起吗?”
叶小乙摇头道:“我和他相处不多,我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身负重伤了。”
半晌,朱刚道:“盟主死前可留下什么话没有。”
叶小乙点头道:“他说火莫国危险。”
黑衣人道:“果然如此,小子,你快到朱刚身前,双手按住他肩膀,让他吸出你体力侏儒的内力。”
叶小乙前,按住朱刚肩膀,顿时,一股滚烫的气息被吸收,他身顿时舒服不少。他不禁叹息一声:“这吸真dà fǎ好生厉害!要是我能学得这种神功,肯定可以快速成为高手,不必这么艰辛的一点点的修炼了。”
朱刚道:“小子,你太天真了,这gong fǎ邪得很,你要是知道原理是不会想学的。不过,、你以后若是练出磁级内力,老夫若没死,想学老夫也可以教你。”
“磁性内力?”叶小乙有些不解。
“以后再说!”黑衣道:“他们要到了,小子,这里的事千万别透露,不然,算他们不杀你,老子也会杀了你,以后有机缘的话,咱们会再见面的。”
说完,叶小乙只觉得身体轻飘飘的,往下一看,顿时心一颤,只见他们七人,被黑衣人托在半空,急速而行。
这是何等的轻功!
这才是真正的高人啊!
山洞内,几道黑影闪现,为首的一个,戴着一副獠牙面具,谁也看不起他的面目,只是,他身体好像影子一般,亦真亦幻,他轻飘飘的走到朱刚面前,一道声音发出:“连天霸都被吸收了吗?”
后面一人望着地五具尸体,沉声道:“这一组少了一个紫衣使,看来,这朱刚将他一起吸收了。”
戴着面具的人,即是忠武盟盟主孟真。
“郭长老,此事去查一查。”
后面一个身着深紫衣袍之人正是郭楠,他赶紧躬身道:“遵命。”说完,闪身出了山洞。
孟真走到朱刚面前,一只手伸了出来,离朱刚一尺远的距离停下,他一使劲,朱刚顿时发出一阵怪叫,紧接着,一道白气从朱刚体内冒出,被孟真的手掌吸收,这一动作持续了一炷香时间。
一炷香后,孟真收回手掌,那朱刚似乎瘦了一圈,无力的垂下头去,孟真双掌运气,许久,猛地睁开眼,沉声道:“不错,老夫已经感受到重阳之门,接下来,老夫要闭关,冲击重阳境。”
“恭喜盟主!”身后的几个人都齐齐跪下。
孟真点头道:“老夫闭关期间,忠武盟交给你们了,有任何闪失,拿你们是问。”
“遵命!”
几道人影,消失在原地。
山脚,黑衣人将叶小乙等人放了下来,对着叶小乙说道:“你好好修炼,你若突破到了骨替境,跟莫逍遥说,我自会来找你。”
“等等。”叶小乙喊道。
黑衣人道:“你想说什么?”
叶小乙道:“内力我知道如何修行,可惜我武功招式什么的我一窍不通,前辈能不能教我一些?”
黑衣人冷哼一声道:“你得了葛盟主的令牌,难道从没有仔细观察过?盟主令总共只有三枚,每一枚面都刻有一门保命绝学,你每天放在衣兜里居然不知道,唉,小子,老子要是葛立,非得气死不可。”说完,一个闪身,已然消失不见。
“喂,我朋友呢?怎么办?”叶小乙喊道。
“一炷香后,他们自会醒。”远处传来一道声音。
叶小乙突然想到什么,一抹腰间,心里不禁一阵激动,那布袋和令牌,不知何时已经放回了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