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完白雪儿,天色已经过了晌午。
在白雪儿的服侍下,帝辛一番洗漱,便叫来丫头一起吃了顿午饭。
午饭上,丫头沉默无声,吭哧吭哧地低着头,扒拉着碗里的饭菜。
而白雪儿,则尽显温柔妻子的模样,不停地为帝辛斟茶夹菜,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
就这样,在这种诡异的氛围下,帝辛平静地吃完了午饭。
留下白雪儿和丫头两个女子,独自一人前去山内练功。
等到帝辛晚上回来时,也不知丫头对白雪儿说了些什么,后者的神情显得有些失落。
帝辛微微蹙着眉头,默不作声的来到灯火通明的房间里,拾着一本兵书,默默地研读。
到了深夜,白雪儿犹如一个贼人似得,悄悄地钻入了帝辛的房间里,嘤咛一声,撒娇的扑倒在了帝辛的怀里,拱来拱去。
帝辛在白雪儿挺翘的臀部拍了一记,淡笑地问道,“怎么了?白天还没常够夫君的霸道?”
“不是,雪儿听丫头说,夫君是打算此事了结后,就去朝歌吗?”白雪儿双手环抱住帝辛的脖子,漂亮的眼眸轻轻一眨,问道。
“是啊,我的家就在那里。”帝辛说道。
“那夫君要带雪儿走吗?”白雪儿问道。
帝辛沉默片刻,轻轻地摇了摇头,说道,“暂时还不能。”
“为什么?”白雪儿顿时挺直身板,一脸委屈和不解的说道,“是雪儿出身太过低微,夫君怕家里不同意迎娶雪儿,所以,所以才把奴家……”
帝辛重重地在雪儿翘臀上拍了一下,微微一笑,说道,“我帝子受要娶的女人,何时征求过别人的意见?只是我家里情况太过复杂,若是立刻把你娶进门,受委屈的便是你,你且等我半年,半年之后,我必娶你进门。”
姜小媛,一个眼里不能容忍半点沙子的刻薄女人。
毕竟,不论怎么说,姜小媛都是帝辛明媒正娶的正妻,而他尚未娶妻,却先纳了一个妾,虽说在这个年代并不算什么大事,但对于嫉妒心极重的姜小媛来说,却是不能容忍的事情,若是因此而大闹朝歌城,不光会折损帝辛的颜面,王族的名誉也会受到牵累,更是会影响到帝辛竞争世子之位。
白雪儿失落地低下了头,轻轻地嗯了一声。
“雪儿怕,真怕夫君此去朝歌城后,便被莺莺燕燕的女子环绕,忘记了雪儿。”白雪儿紧紧地抓住帝辛的衣襟。
现在的她,已经把身子都交给了帝辛,却连一纸婚书都没有,若是帝辛真的抛弃了她,除了自尽以外,白雪儿就没有其他的选择了。
“放心,我帝子受绝不是那种脱了裤子就不认账的人渣,若我负你,甘愿遭受五雷轰顶,千刀万剐之苦。”帝辛掐了掐白雪儿粉嫩的脸颊,轻轻一笑,说道。
白雪儿温情脉脉地瞧着帝辛,忽地抬起脑袋,在帝辛唇上轻啄了一下。
就是这一下,彻底点燃了帝辛腹中的欲火,不顾白雪儿的求饶,再度撕碎她的衣衫,粗暴的把她压在自己的双腿之间,微微仰起头颅,不久便发出了一阵舒爽的声音。
……
两人翻云覆雨直到深夜,帝辛才拥着那具雪白的玉体,沉沉地睡去。
到了第二天清晨,帝辛按时起床,在院子里打了一套拳法,沐浴更衣,吃过早饭后,便来到了古宅前院的演武场,望着空地上稀稀散散的人群,眉头顿时微蹙。
“其他人呢?”帝辛瞧着白家的侍卫头领,沉喝问道。
“回公子的话,其余的人……怕是还再吃早饭了吧。”侍卫头领木讷的说道。
“荒唐!昨天我不是告诉他们,必须在寅时集结完毕吗,现在看看,这都什么时辰了?”帝辛勃然大怒。
“在战场上,哪怕仅差一分钟,都能决定一场战争,数十万人的生死!你立即让他们赶紧到这里集合,五分钟之内不到者,杀无赦!”帝辛杀气重重地低喝道。
侍卫头领连忙应诺,吩咐十余个白家战士去各家族歇脚的地方告知这则消息。
五分钟后,伴随着一阵嘈杂声,许多衣衫不整的人连忙赶到这里站定。
毕竟不是正规军,仅是一个地方二流家族的武装力量,能在五分钟内抵达这里,排好阵形,算是勉强过关了。
然而,终究是有一部分迟到了,分别是来自陈家、唐家等几个三流小家族,不仅哈气连天,军容涣散,且大多数人都是奴隶兵,放在中原军队编制里,纯粹是一支炮灰部队,根本就没有多少的战斗力,甚至大多时候因为他们的溃逃,而连累到全军。
“五分钟已过,迟到者统统压下去,斩!”帝辛无情地下令,侍卫头领顿时迟疑的看着他。
那帮人闻言,也是一怔,互相望了一眼,一脸的不可置信。
“公子,请您三思啊,毕竟大战在即,先斩自家人,可是犯了忌讳啊。”鲁天熊连忙抱拳劝诫。
“我说的话没听明白吗?迟到者,不论是谁,定斩不赦!”帝辛望着那群军容涣散的奴隶兵,大手一挥,高喝道,“拉下去,统统斩首示众!”
“兄弟们,这小杂种不给咱们活路,反了他狗娘养的!”帝辛此话一出,这群人犹如炸开了锅一样,顿时满脸暴戾的怒喝。
“对,反正左右都是一死,临死的拉几个垫背的,也值了!”一些人乱哄哄的大叫。
毕竟迟到的人估计有三四十人,人一多,胆气自然也就大了起来,若是对方只有几个,或是十几个人的话,必定会立马跪地求饶,绝不敢如此放肆。
“找死。”帝辛双眸一冷,猛地拍了一下储物袋,祭出了那个魔盒,轻念一声咒语,无数的暗影蓦然手持各样巨大的兵器,包围了那叛乱的奴隶兵。
噗……
人头滚滚,凄厉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当十数人瞬间惨死在自己面前后,余者早已吓得胆颤心惊,连忙扔下兵器,或朝着府门外逃去,或跪地磕头求饶。
“杀,若是放跑了一个,我拿你人头祭旗。”帝辛冷漠地对侍卫头领喝道,此刻的他,毫无半点人情味,完全把自己带入了一个合格的军事统帅当中,一切都按照军法行事。
侍卫头领连忙抱拳应诺,拔出佩刀,带着数十名白府战士,把逃跑的人直接乱刀砍死,又把跪地求饶者,统统枭首示众。
“人头挂起来,以作警示!谁再敢违背军法者,犹如他们几个!”帝辛大喝道。
……
一番铁血杀戮过后,帝辛冷眼扫视着在场诸人,他白衣飘飘,负手而立,好似一名风华正茂的文士,一点都不像一支大军的统帅,然而,凡是被他眸光扫过者,无不都敬畏的垂下头,不敢直视。
“今日卯时末,奇袭青阳府,按照昨天商定好的计划,分工明确的展开进攻,等拿下青阳府后,在论功行赏,但是,在战斗过程中,谁若是懈怠了,失职了,不论是何人,定斩不赦!都听明白了吗?!”帝辛大喝问道。
“谨遵公子之令!”众人齐喝应诺。
帝辛微微侧身,眸光冷森地望着青阳府的方向,略微沉吟,便猛地沉喝道,“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