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不行了,这回这回是真的醉了“帝辛醺着脸,英俊的脸蛋上顿时浮现两团酡红之色。
“殿下,再喝一杯嘛。”另一个清倌人娇嗔一声,把酒杯递到了帝辛的唇边。
帝辛微微一笑,大手在清倌人臀上暗暗拍了一下,引得清倌人顿时嘤咛一声,俏脸满是羞红般的春色。
另一边,在两名清倌人服侍下,子期也渐渐沉醉在温柔乡之中,初时的抗拒随着酒意朦胧,渐渐地也放开了。
白枫等人瞧着两人的神态,顿时相视,会心一笑,“到底还是少年人,在酒色诱惑下,怕是老夫都难以抵挡吧?”
少许,白枫冲王富贵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的点了点头,干咳一声后,便笑道,“世子殿下此次来到郝国,可是带了朝廷什么旨意?”
帝辛瞧着王富贵,轻笑道,“哪那么多旨意!本殿下来到郝国只是为了游山玩水,顺带看看我三哥给我练的兵怎么样。”
“哦,就是城外新军军营里的士兵?那真是个个威武雄壮啊。”王富贵竖起一根大拇指,称赞道。
“哈哈,王族长,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等明日一早,咱们一同去军营里瞧瞧,看看三王子殿下练的兵究竟如何!”帝辛哈哈一笑,偏过头来,看着子期,道,“三哥,怎么样,你有信心吗?”
子期拍着胸脯,豪言道,“世子殿下就瞧好吧,如果新军令你感到不满意,我就,我就”
“罚酒三杯!”白枫大笑,端起酒杯,邀敬帝辛和子期,“草民在敬两位殿下一杯酒,我先干为尽,两位殿下尽管随意!”
瞧着白枫豪气般的饮下杯中的烧酒,帝辛瞧了眼身旁王颖和另一个名叫崔玉的清倌人那含情脉脉的鼓励眼神,当即一拍大腿,傲然道,“不就是三杯酒吗,我先连干三杯,你们随意!”
说罢,帝辛连续饮下三杯烈酒,任凭酒水顺着嘴唇边淌下。
崔玉连忙手持白帕,在帝辛嘴角处擦了擦。
“世子殿下海量!我等自然不敢不从。”韩天生连忙举起酒杯,与其余六大豪族族长同时连饮三杯。
酒喝到这份上,在场的人全都醉了,毕竟韩家烧酒乃是远近驰名的烈酒,号称真人喝下三杯也得醉倒,哪怕抛开这其中夸大的成分,也可见韩家烧酒的厉害程度。
白枫抚着额头,略微定了定神,他虚眯着眼眸,令酒醉的自己努力地集中精神。
少许后,白枫便小心翼翼地问道,“殿下,自古以来,乡绅就是社会的特有阶层,主要由当地较有文化的中小地主、退休回乡或长期赋闲居乡养病的中小官吏、宗族元老等一批在乡村社会有影响的人物构成。他们近似于官而异于官,近似于民又在民之上,是当今重要的统治阶层,不知您对这句话有何看法?”
帝辛轻笑地瞧着白枫,说道,“白族长说道没错,士绅的确是很重要的统治阶层,他们是朝廷与下层百姓之间的唯一桥梁,朝廷必须仰重士绅,依赖士绅,才能保证我朝长盛久安,每一个乡绅都是读过书的文化人,又是当地颇有名望的贤士,对于朝廷颁布的政策可以起到很好的传达作用,辅佐朝廷共同治理这锦绣天下,所以,我对士绅还是很敬重的,比如在朝歌城中,大王子殿下就开设的一家太微文社,要知道,这家太微文社可是父王下令大兄筹建的,而文社里无一例外,都是在士林阶层久负盛名的文豪大家,令我辈所仰慕啊”
“原来如此,没想到大王竟如此看重我等士绅啊。”白枫恍然,一副感激的模样,对着明月邀敬道,“来,我等再敬大王一杯,祝愿他老人家春秋鼎盛,一统九州四海!”
“春秋鼎盛,一统九州四海!”其余人纷纷举杯高呼。
帝辛把酒杯凑到唇边,嘴角不易察觉的浮现一抹嘲讽之色。
“朝廷的确要仰重士绅,但如今士绅的权柄是否太大了呢?一个个类比地方小诸侯,把持一地的军政大权,连朝廷命官都不在眼中!”帝辛漆黑的双眸顿时掠过一抹冷色。
的确,朝廷离不开士绅,需要依靠士绅治理地方,但士绅本身并无任何权利,只能起到对朝廷委派的命官辅佐职责,而不是架空官员,把某地当成自己的封地,为所欲为。
可这种现象,哪怕到了后世中央集权时代也无法禁止,唯有凭借开国皇帝强大的威望和强壮的兵马,才会令那些士绅的贪欲减少一些,兢兢业业的为朝廷服务,然而,当开国皇帝驾崩,开国将领先后死去,将官一代代凋零,文官全面把持朝政后,士绅又会再度崛起,犹如毒瘤般,短暂的蛰伏又继续吸人血,吃人肉,把地方当成自己的封地,百姓充作奴隶,如果朝廷官员和自己相处融洽,同流合污的话,尚还能容他,如若不然就会想尽办法将他踢走,或是制造意外直接杀掉!
这种现象,在大商年代里尤为更甚。
毕竟商代还不是中央集权制的国家,还处于奴隶制社会,在座的七人不仅是郝国最大的奴隶主,还是郝国彻彻底底的土皇帝,要人有人,要权有权,特别是私人武装还是完全合法的,每个家族至少圈养着一千至几千不等的部众,再加上庞大的家族的族人,光是想想就感到可怕。
“那些蛮夷太讨厌了,新军的第一阶段训练也结束了,兵嘛,不见见血怎么能叫做兵?我决定了,等过几天,我要亲自率领军队,去扫除周边的蛮夷,让他们见识见识,什么叫大商强军!”帝辛一挥手,豪言壮志的说道。
白枫眸光一闪,他微眯着眼睛,问道,“殿下,用不用我等派兵马相助?”
帝辛瞧着他,大笑地摇了摇头,“区区一群蛮夷,我的新军就足够了,就不劳烦诸位族长了。”
“那好吧,草民就先预祝世子殿下旗开得胜吧。”白枫微笑地拱手道。
随后,白枫看着假寐的帝辛,顿时笑着对那四个清倌人说道,“你们四个快扶着两位殿下去休息,一定要服侍好了,否则的话有你们好果子吃!”
“是,大人。”四个清倌人娇羞的应了一声,随着便分别搀扶着帝辛和子期,往酒楼的房间走去。
“关门。”白枫对仆人沉喝一声,随即,他连忙用冰水洗了一把脸,当神智稍稍清醒后,便略微沉吟,说道,“看来世子殿下没有打算对咱们的军队下手。”
“白老弟,此话何解?”韩天生连忙问道。
军队,乃是他们的命根子,唯有掌握一支强大的军队才有资格挤入郝国的最顶尖阶层,难怪让他们如此重视。
“刚才你们没听见吗,世子殿下说,近几日他要带着新军要与周边的蛮夷部族干几仗,我也就顺便试探了他一下,要不要我们派兵相助”白枫缓缓说道。
王富贵顿时心领神会,“然而,世子殿下却说不用,意味着他没有对咱们军队下手的打算,如若不然,他应该会欣然同意,把咱们部众吸引到他预先设好的埋伏,毕其功于一役,只要消灭掉咱们的部众,到时候面对那近万新军,咱们岂不就是砧板上的鱼肉,任由他俩摆弄了吗?”
白枫赞许的看了王富贵一眼,“王老哥说的没错。”
“不过,你们想过没有,如果这是世子殿下欲擒故纵之计,故意迷惑咱们,好让咱们放松戒备所使用的伎俩呢?”另一个豪族族长皱眉沉思少许,缓缓说道。
白枫闻言,俊秀的脸庞上顿时浮现一抹狰狞和凶戾,“那就让世子殿下所谓的伎俩止步于此!”
“你想干什么,莫不是”韩天生豁然站起,大惊失色。
白枫瞧着其余人一脸惊恐的神色,顿时无奈的摇了摇头,道,“诸位稍安勿躁,谋害世子这么大的事,我可没胆子做,哪怕做得再隐秘,只要世子殿下是在郝国出的事,到时候朝廷必会饶不了咱们,世子不是说,要去征剿周边的蛮夷部落吗,到时候咱们暗地里放出风去,让那群蛮夷有所准备,借机消耗新军的兵马,几番下来,新军怕是要受伤惨重,到时候世子殿下哪怕有心对付咱们,手头却无兵可用,也是无计可施啊。”
“原来如此。”韩天生顿时松了一口气,滑稽般的拍了拍胸脯。
贺云楼三楼,一座房间内。
子期纠结的看着在自己眼前,宽衣解带的两名清倌人。
他望向门口,犹豫了很久,最终一咬牙,索性闭上了眼睛。
为了五弟的大计,看来我只能牺牲一下自己的身体了!
“殿下,殿下?”两名浑身赤裸的清倌人,娇羞的推了推子期,却发现子期早就如一头死猪般“沉睡”了过去。
两人对视一眼,轻咬着贝齿,拉下了子期的裤子,为他褪去上衣。
望着那根粗大的物事,一名清倌人顿时含情脉脉的俯身探去,不久,一阵呻吟声便悠久回荡在房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