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还是不说话,不过心里也琢磨,这懒惰的小格格想多养着一点也好。[随_梦]eā
不过四爷高高兴兴的来跟她说,还是被泼了冷水,于是四爷还是不说话。
这傲娇的人!
雅利奇头大,她是真不想去,理由也不是假的。孩子这么小,她还没养好。
这会子出去出个风头,叫孩子没人在家看着,叫自己身子弄坏了图什么
她当然知道这会子跟出去是稳固宠爱的关键。可是要是身子不好了,宠爱还能一辈子有啊?
有宠爱也不换好身子呀!
她就不是那种能成日里喝药,动不动咳嗽着然后得宠的人。
太弱了,看不上好嘛!
“你也太不懂事了。”四爷终于说话了。
雅利奇头更大了。
“爷,那您不疼我了么?”没招了,sè you吧。
雅利奇将身子贴上去,软糯糯的:“爷走多久啊?我舍不得。”
雅利奇一般不说这话,还是头回呢。
四爷被她弄得,虽然不高兴,但是还真……不好意思继续不高兴了。
“九月里。”四爷声音还是冷的。
“那等爷回来,三格格都要十个月了呢。”雅利奇撒娇。
四爷哼了一下:“不想去就不去吧。”
雅利奇忙又解释:“不是不想去,可想去了,可是今年就不去了啊。要是来年爷还出去,就带我一道可好?”雅利奇笑着亲了四爷一下:“爷要疼我嘛。”
四爷将她的头按住:“老实睡觉。”
“嗯,好,爷别生气哦,我看不得爷不高兴呢。”雅利奇继续口是心非。
四爷没理她,不过心里是信了的,他生气,小格格肯定不安。
还是压住吧,也是好意带她出去走走。
不过既然她还不方便,就不带也罢了。
也是,身子养好是正经。至于孩子,倒不是四爷不疼爱了,而是孩子自有奶娘丫头的,四爷不觉得他不在孩子就能被人苛待了,谁敢呢?
两个人就这么胡思乱想的睡着了。
雅利奇醒来的时候四爷不在了。
她想四爷这么大气性么?
于是叫人进来问:“爷走的时候说什么了?”
玉兰忙道:“回主子的话,主子爷说伺候好您,别的没说。”
“哦,你瞧着脸色如何?”雅利奇伸懒腰问。
玉兰没听见之前他们的对话,所以也不懂,只当是主子说了什么叫主子爷不快了,便道:“奴才瞧着还算好吧,没有什么不好的。”
雅利奇就放心了,那就是又别扭了呗。
雅利奇起来喝了银耳汤,就去看了看孩子。
四爷回了前院,就叫人后头通知了福晋和李氏,他二月里要跟着圣驾南巡。
具体时间还没定,这要等钦天监看过。
估计就是上半月的事。
正院里,福晋听后,想着如何安排,又一想她如今已经彻底不管事了。
后头的事,不是李氏管,就是萨嬷嬷管。
四爷的话,她身子不好,要精心养病。
虽然身子不好是真的,可完全不许她管事,她怎么都觉得这是嫌弃。
一想到这里,就觉得四爷这话都不必来传,她又能如何呢?
李氏那里得了消息之后,就往正院来了。
请安之后直接道:“爷这一回出去,要带人吧,福晋您看怎么安排呢?”
福晋心情不好,又加上小肚子疼,没什么好话:“这话李侧福晋问我做什么?如今不是你管事么?”
李氏一愣,忙站起身:“福晋说哪里话,臣妾也是听主子爷的意思,是为了您养身子,等您好了,不都要交代回来嘛。”
福晋冷笑一声:“既然你也不知道主子爷带谁去,就叫人来吧。金贵,去传话,叫后院里的人都来我这里。”
金贵应了是,心道这可真是,福晋是怨恨李氏了。
不多时,话就传出去了,雅利奇这里,见了正院的金叶,问了一句:“知道是什么事?”
“回雅主子的话,是李主子来了,估摸是商议爷要去南巡的事吧。”金叶忙道。
如今都知道正院式微,李主子和雅主子都不能得罪的。
雅利奇就点头:“那你先回去吧,我换个衣裳就来。”
雅利奇穿的是家常的淡粉色棉袍子,这是不好穿出去的。
金叶忙应了是,就出去了。
玉兰和丁香伺候雅利奇更衣,丁香就道:“金叶姐姐也是一等,如今正院里传话都是一等了。”
“记住,主子不得势的时候,一等也不值钱。这话,慢慢琢磨吧。”雅利奇淡淡道。
玉兰和丁香应了,心里也明白。
过去正院传话,不都是二等三等么。
雅利奇换了一身海棠红旗装,绣着简单的花纹。用玄色做边,绣着银色波纹,看着很是大气,雅利奇很喜欢这做法。
也没重新梳头。只是加了一对鎏金珍珠钗。换了一对四爷又新给的金鱼耳坠子,用大颗珍珠点缀,倒是很美。
四爷是执着的觉得雅利奇喜欢鱼儿,所以给她的很多东西都有鱼儿的影子。
雅利奇倒是喜欢,虽然也不是只喜欢这个,但是并不觉得不好。
正院里,雅利奇来的最迟了,她换衣裳多少耽误了一点。
进去给福晋请安,与李氏见了平礼,余下的就是格格们请安了。
等都请安坐定,福晋道:“等你许久了。”
这也太直白了,众人不由看雅利奇怎么回答。
雅利奇没起身,只是笑了笑:“是我的不是,金叶来时候,我正换了家常的衣裳呢,不好直接来,就换了一身。都没敢重新梳头。”
雅利奇这回答的不卑不亢的,福晋也只能点了头。
李氏却将手指攥紧了一点。
之前乌苏里氏没来的时候,福晋一句话,叫她起了身!
她们是侧福晋,自然不必对福晋下跪了,可她那一起身难道不正常么?
这会子,竟是觉得自己输了一筹!
“不知福晋叫我们来,是有什么事?”雅利奇带着笑意问。
一副感兴趣的样子。
福晋便道:“爷要跟着万岁爷去南巡,继而北上蒙古。这一走就是半年有余,总要有人跟着伺候。叫你们来,就说这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