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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在场的人就都看见了雅利奇那瞬间就变了的眼神。
大家不怀疑,要是八福晋还怎么样,只怕这位侧福晋就扑上去了。
福晋看出来,笑着从八福晋手里将蒙圈的三格格拉出来:“这是我们府上最小的格格。往日家,我总是说这孩子太活泼,如今自己有了孩子,才知道孩子就得活泼。养的死气沉沉还像话么?这是她额娘的好处了。”
“四嫂说的是,我看着这孩子也是灵透的很呢。”七福晋笑道。
三格格刚才吓了一跳,这会子渐渐回神,也知道这场合只能乖。
就对着福晋笑。
“好孩子,去坐那跟你二姐姐一道,一会就这里用膳吧。”福晋拍她的手。
雅利奇心里都纠结成毛线了,福晋今儿就跟换了个人一样。
至于八福晋,这女人脑子有病!
“哟,四嫂真心是疼爱府上的孩子呢,我又不怎么样,就看看,我自己没闺女,稀罕着呢。”八福晋也挂不住了。
四福晋这会子后悔请这个女人了。
便只是笑了笑。
七福晋也不饶人:“八弟妹虽然没有闺女,但是有儿子嘛。倒是不知道府上的大阿哥如今是几个月,一向少听说,我竟不知。”
谁还不知道八爷家那个阿哥也没了呢。
但是她就是要问。
八福晋脸一黑:“七嫂可真是会说,我府上如今还没子嗣呢。”
“原来是这样,哎,那王氏确实命不好,也做不了侧福晋。只管保住命就是好的了。”七福晋又道。
眼瞅着这么下去就要闹起来,福晋忙道:“快别说了,我府上厨子不错,一会你们尝尝。也叫说书的来,一边吃一边听着。”
毕竟是四爷府上,福晋们就算生气也不好闹,八福晋也不能一直跟七福晋闹。
毕竟是嫂子。
可她气不顺啊。
既然嫂子得罪不起,那就看旁人。
“王氏自然是没那个命的,这同姐妹,也不见得就同命数。那就如乌苏里侧福晋似得好命了?”
雅利奇才不是个死吃亏的。
她一笑,看着福晋:“福晋您瞧,八福晋竟不是里赏花吃酒的,竟是来砸场子来了。大伯子府上呢。”
后头这句话,就是兜头盖脸给了八福晋个没脸了。
她一时间是气的脸红,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说吧,真是在大伯子府上闹了,不说吧,被一个侧福晋欺负还得了?
毕竟还有几个嫂子在,忍耐再三道:“乌苏里氏好尖利的牙!”
“哎哟,好了,你也是促狭的。你八福晋也是玩笑话,虽说是大伯子府上,可如今不都是咱们娘们儿在么。”福晋笑了笑,这话是说雅利奇的。
雅利奇笑着应了是坐下,倒显得和睦起来。
李氏一直都带笑看着,没招惹她,她犯不上说话。
不过这八福晋可是真奇怪。
破落户如今一步登天了?
八爷办差好,她这是跟着抖起来了?还是说过去寄人篱下的日子过的多了,如今一旦翻身,就肆无忌惮?
因为八福晋这一出,所以后半截就索然无味起来。
前院送来赏菜的时候,七福晋笑着捧场。
九福晋看来是个不爱说话的,也笑着说了几句羡慕的话。
到八福晋这,竟是勉强笑。
这就很没意思了。
等到下午,送了他们出去,福晋们各自回府。
车上,七福晋冷笑起来:“要叫她真的成了个人物,这天底下的女人还有活路?”
“也着实不像话了些,她是不懂事。”七福晋奶娘道。
“何止不懂事,你瞧,她看不上我,看不上四嫂,也看不上乌苏里氏。啧,就算是侧福晋,她跟人家比的起?”七福晋不屑:“巴巴的把格格生的孩子抱走,那你倒是养好了。做的缺德。”
七福晋可不做这事,自己生不出就不生了!
养着旁人孩子算什么。
奶娘笑着劝了几句,横竖破落户出来的,她们瞧不上。
另一头车里,九福晋笑道:“出来一回,这比看戏热闹些。”
“主子横竖也不参合就是了。”丫头道。
“我是最小的,我参合什么?咱们爷如今还光头呢,叫嫂子们闹去吧。”九福晋淡笑:“只下回我可不想去了,多不好看。”
“那就不去,找个理由就是。”反正九爷排行靠后,至今没什么正经差事的。
上头斗也没他们府上什么事的,去不去就那样了。
八福晋是一上车就气坏了,倒是憋着没骂人。
不知道骂谁!
她今儿看着谁都可恶。
府里不就是没了个孩子,不是王氏自己没福气,生的病秧子!倒是怪她?
她们一个个的就不收拾妾室格格?
偏她是个坏的,她们一个个都是好的?
一肚子气,回府就叫人将王格格那边的例菜减了一半。
雅利奇这头,带着三格格回去,就问:“吓到了没?”
“没,八婶好吓人呀。凶巴巴。”三格格撅嘴。
“我们三格格今儿特别好。镇定的很。”雅利奇笑道。
“可是她为什么欺负额娘和我呀?”三格格不解,还委屈。
“这叫骄傲吧,她觉得她比额娘强。所以可以欺负额娘。”雅利奇坐在回廊上,拉着女儿的手。
“至于你,她觉得你是晚辈,不敢怎么样。”
“好讨厌。”三格格皱鼻子:“告诉阿玛!”
“告诉阿玛是一回事,下回见着这样的,要是额娘不在,你怎么办?”雅利奇问。
三格格啊了一声,不知所措。
“当然,不是面对所有长辈都这样。只是遇见了这样平素见都见不着,却要故意来做坏事的你怎么办?”
三格格瞪大眼,完全不知道。
雅利奇想了想,也不太知道,就道:“不如,你就捂着她拉过的地方喊一声疼,然后再说不疼不疼好了。”
“啊?”三格格更茫然了。
许嬷嬷叹气:“主子这是教的什么。”
“那你说怎么办呢?横竖不能因为是晚辈,就叫长辈随便欺负吧?”
雅利奇摊手。
许嬷嬷一愣,也就不吱声了,可不么,八福晋这样的,说是亲戚,一年能见几次?
凭什么摆出长辈的款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