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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瓜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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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狗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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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干云望了一眼守在门口的众御林军,缓缓走到众人身后,看没人留意到自己,他匆忙闪身向狗洞的方向走了过去。

    段干云紧了紧腰带,低着身子向狗洞望了一眼,看没有什么狗堵着,他便握着长剑一溜烟钻了进去。

    关之灵用眼角余光瞥到段干云进入狗洞时,微微有点发笑,更多的还是不耻,她没想到段干云竞真的钻入了狗洞,她心道:“如此龌龊之事,只怕只有段干云能做的出了。如果换了是我,即便杀头,本将军也断然做不出来。不过要听到一点大哥的消息,只怕除了钻狗洞,也没什么其他法子了。”

    府衙里面的守卫,多半都盯着围墙,若是翻墙进去,只怕还没落脚,已被乱箭射成了刺猬。

    段干云刚进狗洞,只闻到一股恶臭,看到狗洞旁杂乱的狗粪,他紧紧捂住鼻子,警觉的向四周观察了起来。

    只见狗洞在一个花园的墙角,花园里鲜花盛开,四周依稀种着几颗松树。

    段干云走出花园,沿着花园的长廊,穿过一个半圆形的石门,眼前出现了一片观赏的小松林。

    这片松林的面积不大,树木也不怎么高,但藏一个人,那是绰绰有余了。

    沿着松林深处望去,依稀能看到里面高大的宅邸。

    段干云望了一眼左右,看没什么守卫,便一跃钻进了小松林。

    从小松林往外看,率先看到的是一个开阔的庭院,庭院一边是大门,另一边是一做高大的房屋。

    由于关之灵先前的拔剑,此刻许多御林军,都聚集在了大门四周。

    段干云心道:“难怪附近没有守卫,原来都跑到门口去了。真是侥幸,若非如此,我怎能走的如此顺利。”

    此刻除了每个房屋门前,四周都没了守卫,段干云沿着小松林,来到一座房屋的侧面,脚下轻轻一点,便跳到了屋檐的一个角落。

    这时他才依稀看到整个府衙的大概。

    只见里面有一所最大的房子,这房子四周守卫密密麻麻,真如铁桶一般。

    段干云看了一眼,便料定这里定然是皇子的居所,更兼房子里传出了一阵阵吵闹的声音,想必关凌就在里面了。

    段干云仔细观察了四周,无论从那个方向,都无法靠近这所房屋,更别说跳到房顶上去了。

    他思索良久,又想出了一个法子,那就是放一把火,引开那房子附近的守卫。说不准众人急于救火,即便房屋里的人,也会走出屋子的,那时关凌自然没什么危险了。

    段干云随即在小松林里捡了一些干柴,在小树林附近的一所房屋旁放好,便点燃了起来。

    众人看到这边有浓烟升起,一人高呼道“起火了。”顿时吵杂声一片,府衙里大乱了起来,四周的奴仆夹杂着守卫,匆忙拿着各类水盆,向着火势的方向涌了过来。

    段干云看了许久,屋里的众人依然没有动静,在混乱人群的掩护下,段干云直奔到这所房屋的后面。他一跃跳到屋顶,在一个隐蔽的角落藏了起来。他回顾四周,确信安全后,便轻轻掀开一块瓦片,屋内的场景顿时清晰可见。

    看到眼前的场景,段干云险些失声大叫。只见关凌在屋子中央,他的四周密密麻麻围了许多御林军,有的拿着长剑,有的拉开弓弦。

    关凌手中没有兵器,依然淡定自若,似乎没什么事一般。

    屋子南面站着一人,他身着黄色锦服,举手投足,都显露着一派大气风度。

    段干云只微微瞥了一眼,已料定此人就是三皇子。他实在看不出,这样高雅的人,怎会做出那么无耻的事来。

    三皇子身前站着四人,这四人中两人穿着绒装,应该是保卫他的御林军头领。另外两人穿着很是古怪,只见一人披着一件白色长袍,一人披着一件黑色长袍,似乎不像是官府中人。

    这黑色长袍者,脸型清瘦,皮肤异常的白。白色长袍者,有点发福,皮肤却异常的黑。

    段干云看到这两人,顿时想起了昔日关之琳身后的两位姑娘,他微微一笑,只觉天下之大,真是无奇不有。他随即心下嘀咕道:“真是奇怪的两个人,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还真以为遇到唱戏的了,想必这二人的武艺定是不凡了。”

    正在段干云打量这些人时,只见三皇子望着关凌朗声道:“关将军,看在你我往日的交情上,今日之事你别在过问,本王恕你无罪。倘若你执迷不悟,休怪本王翻脸无情!”

    关凌微微一笑,淡淡道:“殿下往日的过错,关凌不知,也不再追究,若今日殿下不放了那个女子,休怪关凌冒犯了。”

    那白袍人望了一眼三皇子,便看着关凌拱手道:“久闻将军武功盖世,今日我等不想得罪将军,还望将军不要苦苦相逼。”

    关凌哈哈大笑,道:“我常听人说,黑白双邪虽然杀人的手段残忍了些,但杀的人都是该死之人,做的事都是堂堂正正,没想到两位也和殿下同流合污了。”

    听到关凌的话,白袍人和黑袍人面面相觑,白袍人脸色顿时更加苍白,似有点惭愧之意。至于黑袍人的脸色,关凌也没看出些什么,毕竟他皮肤已黑的掩盖了一切神情。

    关凌看到白袍人的表情,想来这二人都有点惭愧之意。他们二人虽为三皇子效力,多半都是心有不甘。关凌顿了顿神,望着二人继续说道:“此次进京,本将军面揍圣上,一来禀报战况,二来向皇上炳明昔日我犯下的过错。两位若是弃暗投明,早日离开三皇子,本将军可放你等一马。”

    三皇子听罢,却哈哈大笑道:“关凌,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与我为敌,你别忘了,昔年是谁用人头为我担保来着,你就不怕欺君之罪吗?”

    关凌叹息一声,缓缓道:“昔日本将军有眼无珠,看错了人,今日本将军既然知道过错,有怎能再犯糊涂。”

    三皇子笑道:“你以为父皇会相信你的一面之词吗?话又说回来,父皇即便能相信那么一点,可他已经病卧龙床,没力气管束这些小事了。”三皇子说着,望着两位白袍、黑袍人道:“你们两个可要想明白了,父皇危在旦夕,几个皇子中我的实力最强,今日你等只要替我捉住关凌,他日你等荣华富贵,自是不在话下。”

    白、黑袍人彼此望了一眼,眼前的情况,他们一时拿捏不准,不知道该帮那边才是。一面是武功盖世的将军,一面又是极大的权力,任何一股势力的崛起,都足以让他们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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