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安心和凤千阳两个人刚倒地,哗啦,高楼的玻璃彻底的破碎!
在倒下的瞬间,凤千阳因为自身的敏感性将霍安心护在身下,玻璃的彻底碎裂让碎玻璃全部掉落,凤千阳将霍安心护住,挡下了所有的玻璃,不过好在玻璃是细碎的渣滓,距离两个人也有些远并没有造成大的伤害。
“安心!”蓝凯欧将凤千阳拉起来,然后才将被压在地下的霍安心抱了出来,“怎么样?有没有伤到?你的脸!”
霍安心摇摇头,只是一个小小的伤痕而已,现在不是管这些的时候。雷达眼不断的扫射着银湖别墅区那里,只是她发现刚才那个人竟然凭空不见了!怎么可能?
“这窗户怎么会突然碎裂?希凯,你和小凛找一找有没有子弹之类的,剩下的人找个遮挡物躲避一下!”储仁博立刻做出了反应,几乎是一瞬间就吩咐了他们该做的事情。
凤千凛在玻璃碎裂的第一时间便已经冲到了窗口,没有子弹,这个玻璃就是凭空碎裂的。转头看着霍安心遥望的方向,那里?一会儿查查地图好了。转身走进里屋,拿出一个小药箱交给蓝凯欧,让他给霍安心包扎一下,剩下的工作自己来做。
收回目光,霍安心百思不得其解,照理说雷达眼没有看不透的东西,但为什么看不透那边,不,是看透了却发现那人凭空消失了,这太诡异了!也许可以问问聂老,刚才自己是看着一股阴气冲着凤千阳而去才出手的,那阴气应该就是所谓的阴煞了吧?
微微抬头,方便蓝凯欧给她处理脸上细小的伤口,点点儿酒精,贴个ok绷就行了。只是这一抬头却让她看见了一张鬼脸,猛然睁大眼睛,一把抱住面前的蓝凯欧往旁边滚了一圈,却不想正好压在碎玻璃上,还差点跌下高楼。
堪堪停在窗户口,霍安心喘着粗气,瞪大了眼睛,脸色惨白,若不是大空戒用火焰推助力帮了自己一把,他们两个肯定跌出去了。
凤千凛连忙上前将霍安心抱起来,蓝凯欧因为在下面,比霍安心扎的玻璃渣子多多了,储希凯扶着蓝凯欧走到旁边的沙发上,脸色却也不怎么好。
“安安,没事吧?”储仁博拍拍霍安心的脑袋,这孩子不是吓傻了吧?
然而,在外人看来是看着窗户发呆,可是只有霍安心知道,她看的是那个鬼脸,不,准确的说是人脸蛇身,此刻正盘旋在窗户外面,不敢进来?低头看着脖子上带着的散发出淡淡金气的铃铛,是因为这个?可是聂老说这个只能保护自己两次,这都用了一次了,可看那个人脸蛇身的东西还要进来啊。
“安安?不怕,没事的!”储仁博晃了一下霍安心的肩膀,怎么说都是个14岁的孩子,恐怕真的吓坏了。
过来了!霍安心拉着储仁博往旁边一侧,储仁博就被甩在旁边的沙发上,而霍安心却被那个人脸蛇身的东西撞飞,跌出沙发,摔在地上。金色的铃铛叮铃一声响,一股闪耀的金气大亮,那人脸蛇身的东西惨叫一声捂住眼睛不断的退后。
蓝凯欧一愣,这股气息…是聂老!
“安心,有什么东西?”蓝凯欧知道肯定是有什么的东西,否则安心不会这么一下又一下的折腾,她刚才的表情不是吓傻了,而是在盯着什么东西。
勉强支撑起身体,霍安心仍旧紧紧的盯着面前的东西,这样他还不走?低头发现聂老给自己的小书掉在地上,连忙扯过来翻,什么东西能好用?束缚?符咒?用符咒可以么?可这是什么鬼画符?没有纸、没有笔怎么用!怎么办?烦躁的抓着这本破书,皱巴巴的破书!
不管了!
霍安心记住了束缚符咒的模样,然后伸出右手,大空戒的火焰猛烈的燃烧着,带起了一层灼热之感。带着戒指的细长手指不断的在空中一笔一笔的画着,头上因为壁画越来越多而不断的冒出细汗,一直到最后一笔,霍安心觉得自己要虚脱了。
翻手挽了个弯,一扇,将闪烁着剧烈金光的束缚咒打了出去,郑重正在捂着眼睛哀嚎的人脸蛇身,然而束缚咒就是指束缚,没有其他任何功效,但至少保证这个什么东西的不会再到处跑。
双手撑在地上不断地喘着粗气,只是画了一道符,怎么会这么累?
聂老赶过来的时候正好看见几个徒子徒孙正站在门口,一拐杖打过去,“你们这帮做长辈的竟然在这看着!赶紧动手!等什么呢!老子的徒弟要是出事,老子就折腾你们去挖矿!”
闵老爷子这才反应过来,也真憋屈,他都五十多岁了,师傅,您老已经八十了,咱能不打徒弟么?不过这小姑娘也太厉害了吧?隔空制符?可为什么最简单的束缚咒会发出如此强烈的金光?为什么会变成甲级符咒!
一道强劲的金光打了过去,那人脸蛇身的东西立刻变的虚幻起来,随后瞬间消失。
又是消失!霍安心瞪圆了眼睛不敢相信,怎么可能有事消失!就连打出去符咒的闵老爷子也是纳闷的看着拿东西消失的方向,看来这个探路的人实力很强啊。
凤千凛看了看聂老和闵老,随后走过去将霍安心抱起来放在沙发上,擦了擦她头上的汗,却发现霍安心几乎都要虚脱了。怎么会这样?刚才自己只能看见一团虚影的东西是什么?
“刚才有东西,那是什么?”
霍安心猛然抬头,“你看得见?”
“只是一个虚影。”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人脸蛇身。”霍安心是真的没有这些常识,她还没有跟聂老系统的学习,这些东西对她来说都是陌生的。
闵老回头看着聂老,“师傅,刚才那个是?”
聂老眉头紧蹙,看着银湖别墅区的地方,“那是阴阳师的式神!”
……
因为这件事情,聂老在酒店里下了一层结界,所谓的结界不过就是用引来的阳煞做一层防护罩,而聂老用自己的元气花了两张强力的符咒,可以保护巴特的别墅不会受到攻击,而且他也能最快时间知道出事。
在临走前,霍安心叫住了凤千凛。
“怎么了?”凤千凛不明白她叫住自己的目的。
“刚才那个阴气是朝着凤千阳去得,但也有可能是冲着我来的,虽然在酒店里有聂老,但还是要万分小心。对方能够凭空消失,那么就能凭空出现,一定要注意,若是有什么问题一定去找聂老,这不是枪子儿能解决的。”
凤千凛深深的看了一眼霍安心,随后点点头,然后将她送到了储仁博的手里,蓝凯欧因为刚才扎到了玻璃渣子,现在正由储希凯架着。
霍安心没什么精神的窝在轮椅上,她觉得画完那个符咒之后就很累,是不是跟那张符咒有关?看来有必要好好的系统学习了,如果那个阴阳师是冲着自己来的,那就应该还会再来,他一直在别墅区那里,会不会影响到其他人?
……
霍安心走之后,闵老和聂老回到了30层楼,闵老开天眼扫射着整个深市的所有地脚,但这样大海捞针的找,恐怕也要找一段时间。
聂老坐在沙发上,看着坐在对面的妖艳女子,“小妖,你说说,刚才是怎么回事?”
“祖师爷,霍家的那个丫头绝对有很好的天赋。您知道么,她明明什么都不会,竟然就能直接隔空制符。那个束缚咒是她打出来的,可能是第一次使用元气,不,她应该还不知道元气是什么,只是凭借着印象画,然后就真的画出来的!而且明明就是最低等的束缚咒,竟然被她画成了甲等,发着金光,力量强到不可思议!”
聂老皱了皱眉,思考了一下问出了口,“她的元气如何?”
“祖师爷,有金色的元气么?她在制符的时候,周围带着一层跟火焰一样颜色的元气,不过偏向金色。”
金色元气?聂老目瞪口呆的看着小妖,拐杖掉了都不知道。怎么会是金色的元气?那个传说中的金色元气竟然是存在的!竟然真的出现了!天啊!
“祖,祖师爷?”小妖伸出手在聂老面前晃了两圈,不是金色的元气不怎么样吧?
“金色的元气,竟然出现了,天要变了啊…难怪是自由人命格,配上金色元气,若是真真正正的成长了,必定所向披靡。”
聂老不断的小嘀咕着,可是在场的都耳朵尖着呢,一听这话,都傻眼了,金色元气不是不好,而是最好!
“祖,祖师爷…”
“不许说出去!在她成长起来之前不许说出去,门内都不许说!”聂老沉下脸,这个事情绝对不能说出去,否则找来的祸端可就不止国外了!
**
霍安心他们回到别墅的时候才4点多,疲惫的几个人准备休息一下,不过霍安心才睡了半个小时,就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的那头是霍氏集团的一个股东,表示愿意将股份让给霍安心。
霍安心一边打太极,一边打内线让霍尔来她房间,霍尔抱着电脑一脸灿烂笑容的蹭进房间,闪亮亮的眼睛看着霍安心。霍安心无奈的指了指电话,无声的说了一句‘股份’,霍尔立刻收起玩闹的表情,立刻严肃起来,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开始敲电脑。
一阵讨价还价,最后霍安心拒绝了这个股东将股份转让的事情,并以自己已经不是霍家成员的理由拒绝了对方的劝阻。
坐在一旁的霍尔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敲敲打打,见霍安心打完电话才抬起头,“亲爱的boss大人,为什么不接受那些股票呢?怎么说也是钱啊,浪费了多可惜啊。”
“我说过,霍氏集团终究会完全土崩瓦解,买了它的股份就意味着我要为了我的利益保下霍氏集团,可是你觉得我会留下这个祸害?”霍安心挑眉看着旁边的霍尔,眼底带着一次凶狠,那是对霍氏集团最大的恨意。
霍尔笑眯眯的合上电脑,端着他带进来的红茶浅酌,“其实说句实话,亲爱的boss大人,我真的不明白你对霍晨他们的恨意从哪里来,不过说实在的,你完全可以用更快的方法将这一切结束,为什么要弄得世人皆知而且还这么缓慢,这一趟下来都快一个星期了。”
“就是因为恨,所以,才要一点一点的将他们推向最后的深渊,让他们也享受一下那种深刻到骨子里的痛苦。否则,难解我的心头之恨呢。”握紧手里的电话,霍安心的眼底染上了一层阴黑。
霍尔耸了耸肩膀,既然boss大人有自己的打算,那就按照她说的做好了,反正自己闲着也是闲着,看着一个集团的落魄似乎很有趣。
突然霍安心戴在脖子上的金铃铛叮铃一声响,将她的心神换了回来,这是这个铃铛最后一次能保护自己的机会了,没想到竟然隔了这么短就被用掉了。
霍尔一脸纳闷的看着霍安心脖子上的金铃铛,“亲爱的boss大人,这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自己会响?”
然而,在霍尔不知道的地方,一抹阴煞正在聚集,霍尔只是觉得忽然有些冷,不明白明明已经开了空调,为什么还会这么的冷。搓了搓胳膊,霍尔缩了缩脖子,好冷。
“觉得冷么?”霍安心皱着眉头抬头看着霍尔问道。
霍尔立刻点点头,怎么这么冷?搓了搓胳膊,霍尔决定将空调在往上调一度,也许这样就不会冷了。可是,将空调已经调到了零上23度,也不见有什么好的效果,不会是空调坏了吧?
“什么东西,来了。”霍安心盯着一直叮叮当当作响的金铃铛说道。
这个金铃铛只要在阴煞席卷自己的周围,或者影响了自己的心神,就会叮叮当当作响,就像是做法用的金玲一样。下午在酒店的时候就是这样,然后它救了自己一次,但那个时候这个铃铛只是响了一次,而此刻,这金铃铛正在叮叮当当的不断作响,肯定是比下午那个东西还要厉害的,难道是下午看见的那个人么?终于出现了啊!
霍尔打了个哆嗦,为什么他突然觉得屋子里这么安静?就算没人走动,是不是也太安静了?小心翼翼的蹭到了霍安心身边寻求安慰,只不过霍安心并没有理会他,而是紧紧的盯着大门的方向,打开雷达眼,就发现一股黑气正在不断地从大门的缝隙中深入,而守在外面的赫本家的人早就无声的倒在了地上。
“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说话,明白?”
霍尔立刻点头,他哪里敢说话啊?他还从来没遇到过这么邪门的事情好么?亲爱的boss大人,你一定要好好保护弱小的人家啊!
霍安心的目光从正门的方向开始,三百六十度扫过整个别墅,并没有发现有不认识的人出现,反而发现了黑气是从一个方向聚集而来的。顺着这个方向,霍安心小心翼翼的看了过去,一直追到了银湖别墅区的大门口,大门口的警卫早就已经无声的倒下,一个穿着日本和服的女人正站在那里,嘴里还念着什么。
之前在酒店的时候,聂老就说那个人面蛇身的东西是阴阳师的式神,怪不得可以凭空消失,不是他们打败了那东西,而是对方的主人收了回去。只是没想到自己的第一个敌人,竟然是日本的阴阳师?这些痿寇还真是让人恶心,可恶的小日本。
“亲爱的boss大人?”霍尔见霍安心一直盯着一个地方看,一会儿平淡,一会儿笑容灿烂,一会儿咬牙切齿,不过她为什么盯着墙上的钟表看?那里有什么东西么?难道是钟表有问题?
“我知道怎么回事了,不过一会儿不论发生什么,都要呆在我身边不要离的太远。”
霍尔连忙点头,蹲在霍安心身边随着她移动,亲爱的boss大人去哪,人家就去哪!
拿起床边的一个大包,打开大包的链子,霍安心从里面拿出了一个铃铛,这是一个单个的铃铛,整个铃铛就是用真金子做的,若是响起来,肯定是叮叮当铛非常的悦耳,可是唯一有些诡异的就是,这个铃铛现在不论怎么摇都没有任何反应。至少霍尔从霍安心手里接过这个铃铛的时候,怎么摇都不出声。
“亲爱的boss大人,为什么这铃铛不响?”霍尔咬牙切齿的摇着铃铛,可惜完全没用。
“因为你看不见阴煞,就像外人看不到意大利黑手党惯用的火焰一样。”
阴煞?那是什么东西?霍尔现在就觉得华夏的这些东西比西方的那些什么上帝天使之类的都恐怖,怎么会有这么恐怖的东西存在着!是不是只有英国的那些个什么大主教啊之类的才能抵挡?可是亲爱的boss大人,你不是要用大空戒和这个总也摇不响的铃铛去对付吧?
“亲爱的boss大人,不要告诉我阴煞这个东西也能杀人……”
霍安心耸了耸肩膀,“你知道阴煞是什么东西么?”
霍尔猛烈的摇头,就是不知道才不耻下问的嘛!看,其实他很好学的!
“阴煞就是…准确的来说就是阴气,阴气就是阴间的东西。”霍安心说得毛骨悚然,看着都要石化了的霍尔,霍安心终于良心发现的拍拍他的肩膀,“不用这么害怕,阴煞其实就是一种煞气。你也知道阴阳调和的嘛,就如正反面,有正就有反,阴煞就是这个反面,他会勾起人们内心的恐惧等等,凡是你想得到的不好的东西,都能被阴煞控制。”
听完这些,霍尔简直就要崩溃了,哇靠,就这样杀人于无形,“亲爱的boss大人……”
“放心吧,我不会让你有事的,你先退到我身后来。”
霍安心安慰的看了一眼霍尔,虽然她也不能确定自己能不能震退这些阴煞,但聂老说,自由人的命格奇特,能量奇特,修炼的方法自然就与普通人不一样。但是就算不修炼,自由人都算是天地宠儿的一部分,本身带着极为厉害的阳煞,只不过因为走过地狱道,以至于这些阳煞被身体里的阴煞遮挡无法显现,在没有修炼的时候就要借用法器来激发身体里的阳煞。
这个铃铛就是聂老加持过得法器,曾经放在风水吉穴里面孕养了差不多将近七八年才被聂老取出来,这样的法器会激发出身体里潜在的阳气,足以抵挡这些不成气候的阴煞。
霍尔此刻就像是个小媳妇一样蹲在霍安心的身后,只是亲爱的boss大人要在这里摇铃铛?摇铃铛真的有用?他们现在连敌人的影子都木有看见啊!光在这里自己摇铃铛有毛用?
霍安心盯着刚才那个女阴阳师的位置露出了一个挑衅的笑容,现在就让自己来看看这个聂老究竟有什么能耐好了,希望会让自己满意。
伸出右手,霍安心一直盯着那个女阴阳师,右手的食指在大空戒的帮助下,弯弯曲曲画了一道符,最后中指、拇指合拢一弹,原本小小的隔空符咒突然变成巨大的将近两米高的隔空罩一样,迅速的朝着那个女阴阳师的位置而去。
虽然之前在酒店已经虚脱,可是睡了一觉醒来,霍安心发现自己的精神又完全恢复了,这还真是神奇,不过也帮了自己,还好恢复了,否则这束缚咒还真的没法画了。
“亲爱的boss大人,你刚才画了什么?”霍尔咽了咽口水,傻眼的看着刚才的金光一闪而过,他看见了什么?怎么感觉像个罩子?
“看见了?刚才那个是束缚咒,出去的自然是实体咒。”霍安心适当的安抚了一下霍尔的小心脏,然后扭头依旧看着那面正在不断逃窜的女阴阳师,伸出右手,握拳,“缚!”
“抓住了么?”
“抓住了,不过得把这个小日本儿扔回去,至于是完好无损的扔回去呢,还是留一口气等回去再死呢?你说怎么办?纠结啊!”霍安心不断的纠结着,现在不宜结仇,虽然昆仑之上应该没人敢轻易的靠近,而且那也是华夏正道玄门9派的发源地,但是谁知道这些小日本究竟在想什么。
“抓住了?可是这铃铛有什么用?”霍尔从霍安心身后戳了戳这个大金铃铛,连点动静都没有,拿出来做啥?
对了,铃铛,怎么就把这个给忘了!霍安心一脸阴笑的摇了一下铃铛,就听叮当一声,音波在霍安心的眼中不断的扩散着,一直扩散到那个女阴阳师的面前,最后,竟然费去了那个女阴阳师的半身功力!
“这么好用?”霍安心还是有些惊讶的,不说刚才的符咒,就算这个铃铛竟然都这么好用,看来以后要多多从聂老身上k下好东西!
霍尔郁闷了,为什么亲爱的boss大人就能摇响,他却不行?太打击人了!连个铃铛都欺负他!
霍安心收起铃铛,看着一圈圈阳煞在别墅区的周围四散开来,还好自己睡觉之前将聂老给的符咒开了一个扩散在巴特别墅里,让这些人能够抵抗一阵子。将因为阴煞侵体而昏倒的人用阳煞渐渐孕养,霍安心发现,这些阳煞会随着自己的意念而动,这是一件好事。看着差不多了,霍安心收了手,这阳煞可是至阳的大补之物,补得太多反而不好了。
因为阳煞的驱散,围绕在银湖别墅区的所有阴煞都被霍安心逼进了那个已经昏迷了的女阴阳师的体内,剩下的事情就是等这女人自己回到日本了。那些阴煞附体不会让她察觉到属于自己的一点点阳煞,而这点阳煞将会混在她本身的阳煞中,不论什么时候想让她死,都是自己一念之间的事情。
……
等巴特带着处理完伤口的蓝凯欧他们回来的时候,脸色都黑成锅底了,一进家门巴特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确保霍安心安然无恙,见霍安心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他才松了一口气,但随即脸色更黑了。
“你们都去领惩罚!”
霍安心看了一眼火气超大的巴特,嘴角抽了抽,“喂,我好不容易才把人救回来,你可别给我折腾了。不是他们的事情,这事儿有关玄门,不是他们能抵抗的。左格,倒杯热牛奶给我吧。”
“是。”左格有些情绪低沉,他刚才竟然不知不觉的就昏倒了,还是boss救得他。这要是敌人来袭,自己早就死得不能再死了,也会连累到boss,真是太大意了。
坐在沙发上,巴特和蓝凯欧就直直的看着霍安心,给个答案!
“这事儿的确事关玄门,刚才你们没回来的时候,来了一个日本的阴阳师,她调用了银湖别墅区里的阴煞来袭击人,一个人的身体里阴煞和阳煞的量应该是等同的,这样才能维持一个人的正常生活,就好像八卦太极一样,蓝校医应该知道吧?”
“你说的是太极图?”
“没错,世界上有阴就有阳,所谓阴阳调和就是指阴煞和阳煞的平衡,若是阴煞阳煞不平衡,这个世界的平衡就会被打破,而阴煞太多就会使人失去意识。而有能力的人还会用阴煞害人,或者操控一个人,而就在刚才,整个银湖别墅区几乎都被阴煞覆盖,上空一朵朵阴云罩顶,这也是为什么外面的保镖都倒在地上的而原因。”
“那那个女人呢?是不是跟之前在酒店里你说的那个人脸蛇身的东西有关?你说阴煞聚集,怎么解决的?”蓝凯欧一脸纳闷的看着霍安心,至于那个日本的女阴阳师,最好别被自己抓到!
还不等霍安心说话,巴特就炸毛了,“蓝凯欧!老子不在的时候你竟然让boss遇袭!你干什么吃的!我说你怎么受伤了,还救凤千阳!?救你妹的救啊!”
“巴特…淡定,的确是为了救凤千阳。这个女阴阳师就是那个式神的主人。至于怎么解决的,我的命格天生聚集阳煞,有了阳煞,还从书上学到了一个最简单的符咒,抓了那个女阴阳师,将所有聚集过来的阴煞逼入她的身体里,让她自己回到日本,等这段风波过了之后,我留在她身体里的定时炸弹那就可以爆炸了。”
“…留在身体里的定时炸弹?”
“知道阴阳师是做什么的么?所谓的阴阳师说实在的就是阴阳两道的抓鬼手,所谓的抓鬼手就是接通阴阳两道,抓到一些灵力大的灵魂作为自己的式神使用,通俗点说的话就是抓小鬼,养小鬼,差不太多的。”
“也就是说因为他们使用式神,所以身体里不论是阴煞还是阳煞都很少是自己的,完全不会察觉到你留下的那一抹阳煞?”蓝凯欧傻眼的看着霍安心,要是有这样的杀人方法也太特么的轻松了。
“没错,我现在还没有能跟这样的玄妙门派抗衡的力量,即使有作为黑手党的火焰能量,可是火焰能量跟阴煞阳煞却是完全风牛马不相及的东西,更何况黑手党界现在也是危险重重。在这种状况下,我不可能让这个阴阳师死在华夏,甚至也不能让她刚刚回到日本就死,我要等他们忘记这件事情之后,再突然启动这个定时炸弹,至少保证他们不会直接将结论定在华夏。”
“他们竟然这么快就来了,聂老不是说已经遮掩天机了么?”
“天机可以遮掩,可是遮掩之前呢?别忘了,天机可不是两天前才开始改变的,而且人为的逆天改命甚至遮掩天机,就一定会留下痕迹,估计这个时候全世界的玄妙门派都已经将目光集中在了华夏,如果是这样,我们并不安全。”
几个人完全的沉默下来,现在的事情看似已经结束,却不成想,一切才刚刚开始!
“亲爱的boss大人,我保证,明天股市一开盘,霍氏集团直接跌停!”霍尔眨眨眼,看着电脑,又看看霍安心,保证的说道。
霍安心点点头,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加快霍氏集团的土崩瓦解,明天的跌停就是最好的动作,“我们只有一天的时间,如果快,周二我就会走,如果慢,周三也会走。所以,留下的时间不多,但我要将所有的事情扫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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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霍安心设计的那样,第二天一早,股市大盘一开,霍氏集团的股票就以极快的速度迅速下跌,下跌的速度快得让人乍舌。不少小股民纷纷出售自己手中的股票,但是却不知道什么原因,他们在操作的时候极为缓慢,股市给的原因是交易的人太多,系统忙不过来。而也就是因为错过了这些售卖的最佳时机,导致了他们的损失惨重,虽然只是几百甚至几千的损失,也在可承受范围内,但是却依旧让这些股民全情激愤。
而在股市开盘之前,霍安心将一直被困在巴特别墅里的霍安哲和李静带回了霍家别墅。别墅里,霍安心翘着二郎腿悠哉的坐在沙发上,喝着张妈准备的牛奶看着坐在对面沙发上的霍安哲。
“一会儿股市开盘,你会看到一出非常不错的跳跃,我称之为函数跳跃。小哲,通过这次,你要学会如何成长。”霍安心笑眯眯的看着沙发上的霍安哲,看见他极其狼狈的样子之后心情特别好。
“如何成长?姐,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方法让我如何成长?不去论爸妈,姐,如果我一直会站在你这边,你是不是不会抛弃我?”
将被子放在桌子上,霍安心冷下了一张脸看着霍安哲,“小哲,你相信前世今生么?看来是不信,可是我信,所以,前世是你们这些所谓的亲人将我推下游轮,跌落大海,尸骨无存,为的,是秦香。”
“不可能!我不会这么做的!”霍安哲一脸惊恐的看着自己的姐姐,他不会为了秦香而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更何况对象是自己的姐姐!
“为什么不可能?你既然能将秦香领回霍家,还有什么是不能做的?”霍安心忽而灿烂的笑着,却也残忍的撕碎了霍安哲唯一的信念。
看着跌坐在沙发上的霍安哲,霍安心有一种痛快感,打击一个人的信念,果然是一种最好的报复方法,真是痛快呢…。可是心里的压抑却让她痛苦。
“我曾经以为,我们是家人;我曾经以为,我们都是血脉相连的人。不论我做过什么、不论我做错过什么,我的家人会不论对错的站在我的跟前,即使不站在我的跟前,也要站在我身边或者站在我身后。可是不论是我往前看,还是往旁边看,亦或者回过头往后看,我连一个人影都看不见。你知道那种全世界只剩下一个人的感觉么?你知道即使想要找一抹阳光,却只能看见悬崖的感觉么?小哲,你敢拍拍胸口告诉我,在你将秦香领进家门之前,真的有站在这三个位置么?”
霍安哲怔楞的看着霍安心,第一次,他不知道他这14年来究竟做了什么,似乎小的时候总是屁颠颠的跟在姐姐身后,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远离了?是从什么时候觉得这个姐姐开始给自己丢脸了?是什么时候?甚至他现在竟然都想不起来这个‘是什么时候’究竟在几岁。
……
电视机被左格打开,电视里报道的都是这几天来发生的事情,尤其是昨天的新文发布会,尤其是户籍的问题被大肆报道,铺天盖地。
霍安哲不可置信的看着电视里记者说的话,“这不可能!爸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
“为什么?3亿不是个小数目呢!或者说周雄许给他的好处,或者说我不愿意把这3亿给他,甚至是自己不应该反驳他才是对的。人就是这样,贪婪的时候,这幅嘴脸真是有够难看的。”
电视里的一条条新闻让霍安哲的心一下一下的接受重创,他甚至不知道如何判断事情的对与错,他甚至不知道究竟该如何反应。
股市一开盘,霍氏集团就一路走跌,跌倒让人仿佛做过山车一样,却一直在下降,最后,很快的跌停。
股民的动荡让霍氏集团不得不关上大门,拒绝记者的询问,拒绝股民的闹事。一时间这场动荡惊动了深市警局,冯局长觉得他这一个星期简直就要掉光了头发,这头发一把一把的掉,他连忙派人去霍氏集团的大门口维持秩序,甚至派人跟霍氏集团的股东进行交涉,可是他却找不到霍家的人。霍安心算么?当然不算人家现在是储家人。霍安哲和李静呢?早就没影了好么?霍晨呢?监狱里呢!
而同一时间,霍家的别墅也遭到了围堵,霍安心安静自然的坐在里面,家里的佣人都害怕的躲在桌子底下,不断有窗户破裂的声音传出。电视里的现场直播中不断的播出霍氏集团大门外的状况,也有股东不断的贩卖手里的股份。
不过就是从早上到晚上,股市开门一天,霍家的状况就糟糕了一天,有经济学家在今天的经济频道做了预测,也许霍家会好起来,可是当所有的股东撤资之后,霍家恐怕就要完全宣布破产了。
在傍晚,股市关门的那一刻,霍家正式宣告破产,霍氏集团的法人申请了破产,本就已经摇摇欲坠的霍氏集团,在不到一周的时间里彻底结束了它曾经辉煌的一段路程。
……
别墅里,没有开灯,黑暗里只有电视机的亮光,只有电视机的声音,霍安哲就站在电视机的前面一动不动,霍安心就坐在沙发上端着一杯已经冷掉的牛奶看着电视。
“觉得如何?小哲,感受到了绝望么?知道绝望是什么感觉么?一无所有,掉入冰窖,然后,恨!”
霍安哲转头呆呆的看着霍安心,呆呆的,就仿佛他什么都没有了。
“没有了霍家,你还是谁?没有了霍家,你周围的人还在么?没有了霍家,你感觉到绝望么?霍安哲,掉入冰窖的感觉如何,由姐姐创造的绝望感觉如何?”
泪,滴落在地,霍安哲的心真的很痛,那种没有了一切,那种由亲人亲手推入悬崖的感觉,是这样的痛么?是这样撕心裂肺?
霍安心看着霍安哲一步一步走向自己,她要睁大着双眼看着这个明明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却总是将自己推走的人。
左格站在霍安心的左面,小心警惕着霍安哲,谁知道他会不会突然上来?
霍安哲站在霍安心的面前,然后缓缓的……跪了下去。
“痛么?”
“苦么?”
“冷么?”
霍安心连续的三个问题让霍安哲呆呆的看着她,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恨么?”
霍安哲摇着头,他不要恨,不要恨她,他永远都不要对姐姐说一个恨字。
“从今天开始,去掉你的姓氏,我会把你送到一个很残酷艰苦的地方,那里有羞辱、有苦闷、有残酷、有死亡,但,也有机会。五年之内不要让我看到你,五年之后,我们京城再见。”
……
左格推着霍安心从后门离开,徒留下霍安哲一个人跪在那里,泪流满面,心底空荡荡的。
“boss,就这么放过他么?”左格皱着眉头,不怎么赞同霍安心留下一个隐患。
“放过他?左格,我不是好人,霍安哲去佣兵阵营里真的能活下来么?就算他活下来,5年后真的去京城找我,也许我还会佩服他,但前提是,他能在那样的状况下活下来。左格,你说,我是不是很坏?根本就不是好人?”
左格抿了抿唇,在佣兵呆的地方生活五年?佣兵阵营充满了危险,那种周围没有可以信任的人,那种周围随时充满了危险的地方,那种随时都有人将你推下深渊的地方,可以锻炼一个人,亦可以…毁了一个人。活下来也许是个奇迹,但若是活下来,霍安哲将会成长为一个不折不扣的强者。
叹了口气,左格知道面前的这个女孩有多悲苦、有多孤寂,不是不想收拾霍安哲,而是当那张一模一样的脸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心里那种姐弟相连的血脉感让她更痛。那种痛不是外人可以理解的,那种即使有仇恨却对本应该是家人的人报复的感觉,即使痛快却又极端的苦闷。如此在意家人的她,上天又为何忍心让她这般凄苦?
推着轮椅走远,左格缓缓的说了一句,“boss,您是一个好人,是他们不懂得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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