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易虽然很想将笔记本给余兮,但也知道这不是办法,没看到大家都在忍……
群里忽然蹦出一条消息。
直来直去:@天生第六感,@少男的直觉,@不准不要钱,@天命十二宫。
直来直去:各位门派祖训中可否允许出山?
天生第六感:可以。
少男的直觉:当然。
天命十二宫:全力以赴。
不准不要钱:不准不要钱!
非易抿了抿嘴,还是没有忍住勾起唇角,笑了一下。
摇摇头。
这亦清远啊,还真是他的脾性,谁的脸也不给。
这下子断星宫主的脸色估计很好看。
聊清拍着大腿笑了起来,“哈哈哈,这亦清远可以啊,直接艾特了几个擅长推演占卜星象的门派,可以可以,哈哈哈哈,这下子断星不知道怎么想,天星宫这些年可真是够不要脸,看看他们都干了些什么事”。
“师弟慎言,天星宫历代守护着修真界,其中的艰辛不是你我能够想象的,也许天星宫真有什么难处……”非易对聊清说道,也是在对其他人说。
不管天星宫这代断星宫主是怎么样的,也不管天星宫做了什么不符合大众期待的事情,终归这些年天星宫都付出了很多,也确确实实以守护修真界为己任。
“师兄,我并没有不尊重天星宫的意思,但是这几年天星宫做些的一些事情确实不同以往,你看看都是些什么事。”聊清知道自家师兄是什么意思,私下里他们说说也就罢了,但是周围还有许多弟子确实不应该多说。
可是在他看来,有时候正确的批判一件事情并不见得是坏事。
安云这几年虽然持续性掉线,但是对于天星宫大体都做了些什么还是知道点的。
“我也觉得这几年天星宫作风不同以往……倒不是说因为他们无法满足他人期待让我有了这种想法。毕竟纵观历史,天星宫从来都是不插手各种事物,他们有自己的一套法则,除非面临修真界生死存亡,否则他们一般不会出世。”
“可是几年前天星宫就已经开始逐渐入世,后来甚至让外围弟子全面渗透进各个城池,内门弟子和亲传弟子也开始跟各个门派的精英弟子们打交道……总是神神秘秘的该插手的时候不插手,不该管的时候瞎管,整日里妄图控制所有人的行为是不是有些过分了。”安云越说越觉得天星宫开始堕落了。
“安云,你不能小点声吗?”余兮忍不住怼道。
“……”安云看了余兮一眼,扭头问旁边的和瑞,“我声音很大吗?”
和瑞拿着灵瓜子的手一顿,迟疑了一下,点点头。
“你刚才迟疑了!”安云计较道。
和瑞嘴唇微抿:我就知道你会找事。
非易打断了眼看着要缠上和瑞的安云,说道:“安云,别给你徒弟找麻烦。”
“……”安云刚要反驳他怎么就找麻烦了,忽然想到了云飞扬的身份。
若是真的有人针对云飞扬“天命之子”的身份,那么他如今的话就是一种把柄。
最后安云只好将更多的牢骚憋在了心里。
但是他打从心底觉得,天星宫这两年越来越奇怪了。
………………
当云飞扬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周围一片血雾,除了他自己站着的地方,其它什么都看不到。
周围没有其他人,也没有声音,只有他自己。
看不到尽头,阻隔着他视线的血雾,给他一种很不好的感觉。
“阿飞!笙歌!孤月!梅梅!盆儿!”云飞扬试探着往前走了两步,叫着其他人的名字。
没有人回应。
他们一起碰到了秘境钥匙之后就进入了这里,说好的是满足一定人数后开启游戏的呢!其他人都不见了,难道是个人游戏!
伸出手小心翼翼的碰了一下那些血雾。
就像是碰到了果冻一样,微微凹陷,但是等他收回手时,又弹了回来。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他周围的血雾是没有变的,所有的血雾都是在围绕着他转。他往前走,血雾也跟着移动。
云飞扬抿了抿嘴,拿出几张符篆,想要尝试着驱散这些血雾。
然而没有任何用。
迫不得已,他打算求助一下应该“见多识广”的灭神招魂幡。
云飞扬:这神器的智商是不用指望了。
与此同时,所有人在睁开眼的一瞬间,都发现自己被困在血雾中,他们想尽办法都没能从血雾中离开,只能等待时机。
这时候忽然一个有些邪肆的声音在所有人耳边响起——
“欢迎各位进入我的传承空间,你们都是幸运的孩子,接下来让我们一起来玩一场寻宝游戏,这里面其中一个地方放着属于我们一族的传承,不知道谁会成为那个幸运的孩子呢?对了,忘记自我介绍了,吾乃妖兽枯骨鸩,众所周知我们鸩鸟一族浑身是宝,我们也喜欢收集宝物,那么能够得到什么就看你们自己了,时间为一个月,你们要努力活下去啊。”
最后伴随着一阵诡异的笑声终结。
云飞扬脑海中闪过一串信息。
说实在的,他知道的妖兽真的不少,不管是他的基础教育还是在天赐联盟的这三年,都让他知道了很多应该知道和不应该知道的东西。
枯骨鸩是一种比较奇特的鸩鸟,算是鸩鸟一族中的佼佼鸟。
非要举个例子的话,就好比九尾狐对于狐妖一族的概念。但是枯骨鸩并非如九尾狐般是绝对的王者。
鸩鸟一族浑身上下都是剧毒,羽毛掉落在酒中,可将酒变为极品美酒,但美酒带毒。
这种毒无色无味,难以察觉。
沾之即死。
因而鸩鸟没有天敌,但是也因此特性,这一族的寿命颇短——俗称能把自己毒死的毒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