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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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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0章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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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农村乡下,装神弄鬼很容易唬人,外头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后,周遭瞬间安静下来。

    过度紧张的刺激感紧随而至,我一直想搞清楚这是种什么感觉,是玉莹的表现让我恍然大悟。

    确切来说,这种感觉就像是从冰窖飙升到烈火焚烧,又如同被掐着脖子强吻,它很复杂,很深奥,以至于我跟玉莹就似鱼儿一样在水里窜动,欢乐而又痛快。

    急喘如牛的呼吸!

    绷紧而又期待崩溃的神经!

    她抓我,我挠她……如此这般到了晚上八九点!

    可以这么说,和我有特殊关系的女人多如牛毛,之所以提到玉莹和小翠儿,那是因为玉莹在我盗掘八骚的时候帮了不少忙,而小翠儿却替我将郑老师拖了下来。

    和玉莹偷情之后,我匆忙回去像张芳交了作业,吃喝拉撒睡的事情不提也罢了。

    只是第二天早上,我上大坝看水位的时候,小翠儿提着裤腰带从山坡下来,拦着就不让我走。

    她裤子都未曾完全提到位,隐约能瞅见一撮一撮的玩意儿,脸上表情也很是奇怪,兴奋当中参杂了几分含羞。

    她如此放浪形骸,我着实想不出害羞的理由,皱起眉头就问。

    “翠儿啊,你这是干啥呢,快把裤子扒拉起来,别人会怀疑的!”

    翠儿左右捏了几下,将裤子强行穿上,露出愧疚的神色,摸出二百块钱塞给我。

    “山哥,我想明白了,咱俩不合适,昨晚上,郑老师的儿子要娶我,你能不能帮我做个媒!”

    老实说,做媒我没什么经验,不过寡妇再婚是好事,而且我也缺她这么个婆娘,瞅了一眼水位不见少的水库,我点头就答应了。

    让我感到意外的是,郑老师看破红尘,居然知道我所作为。

    郑老师家坐落在大头家后面,他节俭一生,家道却不富裕,连二的土砖屋子都快要坍塌了,屋前屋后用了好几根树棍子撑着。

    见我带个寡妇来,他可能是忌讳什么,脸都绿了。

    “山子,你这是干吗,怎么还把她领屋里来了?”

    郑老师站在门口,伸手挡在着不让我进去,他是个老学究,思想迂腐得很,可能是认为寡妇有晦气。

    “郑老师啊,你这是……我现在可是管计划生育的,你孩子也不小了,上门来跟你探讨探讨,怎么着,你这是要赶我走啊!”

    摆出官威,我摸着下巴,笑着跟他说教着,而后就道明了来意。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我既然掌管着计划生育,死磨硬泡也要将媒做成了,当即从古到今,瞎扯一通。

    郑老师或许是忌惮我的官威,也许是被我说得不耐烦了,嗯嗯两声算是答应,欢喜的小翠儿蹦蹦跳跳的,跟个小麻雀一样,叽喳着离开。

    我见大功告成,转身准备离去,不成想,郑老师却脸一黑,伸手就将我拽进屋子,闩上门,指着一屋子的破破烂烂说。

    “山子,你是我学生,我了解你,老师穷极一生也就这模样!”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有些懵,搓着手瞅他,皱起眉头就问:“老师,你这话啥意思,难不成要我给钱你?”

    “说什么给钱,咱这社会,按劳分配,你干了啥你清楚,我也清楚,能不能带着老师一起,放心,我不贪心,只要能给孩子留点,死也是值得了!”

    作为教书育人的老师,他居然这么跟我说。

    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泯灭?

    想了想,我认为道德不会沦丧,人性也不会泯灭。

    他之所以这么说,那是因为积压了多年的欲望突然爆发,以至于道德虚设,人性沉沦。

    站在我的角度来看,他是沦丧还是泯灭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要入伙了。

    以他对历史文化的了解,这势必会将我推向新的高度。

    忍住兴奋,我瞅着他花白的两鬓,压低声音说道。

    “郑老师,明人不说暗语,有话不妨直说!”

    他趴在门缝上往外瞅了瞅,伸手将老花镜摘下来,轻声说道。

    “山子,水库里有东西对不,你带着我,十分之一,怎么样?”

    其实我心里早就答应他了,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装作一无所知,摸出烟分给他说道。

    “郑老师,水库里当然有东西啊,那些鲶鱼,可不得稀巴干净,怎么着,你要鱼干吗?”

    “什么鱼!”他将我嘴里的香烟扯下来,瞪着我说:“别跟我打马虎眼子,你有事没事儿去水库转,就你养鱼那几个钱,县里那些家业怎么置办的,陈慧怎么起来的,别当我傻!”

    我吃了一惊,想不到他居然明察秋毫,早就知道了一切,将整包烟都塞给他,抿嘴就道。

    “不错,你既是我的老师,对文化历史了解,十分之一太少了,我给你三成,不过这事儿可是掉脑壳的,你可要想清楚了!”

    “脑壳,呵呵,黄土都快过顶了,还在乎什么脑壳,你给我说说具体情况!”他起身搬了两把椅子过来,一边给我倒水,一边说着。

    淮河八艳的事情,我一知半解,想了想,当即开口问他:“郑老师,明日不说暗话,淮河八骚,你了解多少,我怀疑水库底下就是她们的葬身之地!”

    郑老师或许惊讶八骚而字,愣了许久都没回神过来,皱起眉头想了好一会儿才摇头跟我说道。

    “是淮河八艳吧,你们这些后生,歪曲历史可不成,你凭什么说是她们八个?”

    我将胭脂梅的传说,还有柳如是的金叉道了出来,郑老师惊讶无比,将椅子挪向我,拖得地面上咯吱作响,靠近我的胳膊肘才说道。

    “别太早下结论,胭脂梅只是种有毒的果子,并不能说明李香君埋在咱这儿,要知道淮河离咱们好几千里呢!”

    作为掘墓掏货的,我并不想探究历史真相,所关心的也是里头的物件值不值钱。

    郑老师并不明白贼的真实含义,开口就跟我扒拉起淮河八艳的故事,听得我热血沸腾,赞叹如雷。

    所谓八骚,也就是八个名满天下的妓女,顾横波,董小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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