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比起白轻挽那个贱人,谁更让你神魂颠倒一些?”
“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粗重的喘息声夹杂着隐忍到极致的沙哑欲望。
“还装,自从十五年前,你见过白轻挽那贱人之后,睡她未成,反被凰钺天发现,你心中就一直记挂着那贱人,你以为我不知道?”
白轻挽……
男人脑海中逐渐浮现出十五年前,女子那清妙绝伦的身影,盛雪凝脂般的肌肤,只差一点点,只差一点点他便能得到他了,可惜……都让身下这女人给破坏了。
男人眼中掠过残忍之色,蓦然化身为一匹可怕的狼,疯狂折磨着身下的女人。
“既然你觉得自己更加神魂颠倒,那就用尽你所有的力气来取悦我,否则,今晚定让你死在这床上,浪荡的小贱蹄子……”
他越是这般,身下的女子便越是兴奋,嘴里发出痛苦而愉悦的声音,“继续,不要停……告诉你一个消息,我又怀孕了,可我不想要这个孩子,就像十五年前一样,快,弄死他,弄死他……”
“贱人——”
男人的动作愈发暴戾残忍。
纳兰氏愈发沉醉痴迷。
凰钺天站在门外,听着两人的对话,眼眶早已赤红到毁天灭地。
就在今天下午,他忽然接到神秘人的信件,告知他二十年前已死的朱乘风并未身死,不但没死,反而在江湖上建立了一支无比可怕的力量,毒蛊门,预备反过身来对付于他,还提点他好好调查一番,凰清歌与凰琦究竟是不是他的孩子。
这句话致使他联想到很多。
他立刻抽身来找纳兰氏,却不想……
原来,原来十五年前,挽儿竟遭受了那么多委屈,还有他的孩子,并不是白轻挽杀死的,而是由他的母亲,以那般肮脏的方式……
“这个贱妇!”
凰钺天气到眼睛发红,一脚踹开房门,血红的眼睛狠狠地逼视着床上纠缠不清的那一对男女。
恰在此时,朱乘风冲破了纳兰氏的底线,纳兰氏腹部忽地一痛,大片鲜血自腿间流出,很快便染红了床单。
凰钺天见此,心中愤怒已无法言语,粗鲁地抓住还骑在女人身上的男子,积郁了十成力量的一掌狠狠地打向男人的胸口。
男人身体如断了线的风筝,飞出屋外撞在了大理石柱子上,爆吐鲜血,再也爬不起来。
凰钺天阴戾地转身,掐住纳兰氏的脖子将她拖下床,殷红的鲜血流淌了一地。
“不想要我的孩子?那你是想要他的孩子吗?要啊,若是今日现场要不出一个孩子来,我就将你们那一对孽子剁成肉泥!”
随着笛音散去,纳兰氏意识已逐渐恢复清醒,再加之腹部的剧痛。
她看着凰钺天那张阴沉如鬼的脸,仿若死神降临,吓得毛骨悚然,惊恐万分:“将…将军,您,您怎么会……”
“本将军让你跟她要一个孩子,贱妇——”凰钺天已经气疯了。
纳兰氏百口莫辩,深深的无力感袭来,吓得她脸色一片惨白,颤颤巍巍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