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燃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得亏铷初看不到,要是看到了,指不定怎么奚落他。
其实铷初说这话,没有别的原因,就是羡慕他适应能力强,而在伊燃的眼里,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反正说去说来,你就是不关心我。”
╮╭
“我哪有,我可是很关心你的。”尤其是关心他带的东西。
“要不你直接用飞行器飞过来?”为了避嫌,她们最近可是很少使用这东西,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一般都不用。
“算了吧,我还是坐飞机过来好些。”他又不是开不到介绍信,为什么去挤火车。
“那你就坐过来吧!”都城可是一个卧虎藏龙的地方,指不定这里还有比她们等级更高的。所以,她们都没打算在这个地方,随意展示出自己特别的能力。
夜已经深了,两个人又闲聊了一会儿才各自回床上睡觉。
睡梦中的铷初,一点都不安稳,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看着她。
和周公挣扎了好几次,才睁开了眼睛,立马吓得她尖叫一声。
“你跑我房间做什么?”看着面前流着哈喇子的男人,铷初泛起一股恶心感,她就说这个男人不是好东西。
“做什么?做我想做的!”在黑夜里,男人那色眯眯的眼睛,紧盯着铷初看。
还别说这个女孩子长得还真的是很漂亮,至少在他所见到的,所有女人中是最好看的那一个。
真的是不妖艳又不娇气,但是又不失大方,这个女孩子就是有独特的魅力,让他离不开眼。
包玉刚自从昨天从家里走了以后,就对铷初心心念念了,尤其是去了一趟花楼那更是不得了,原本还打算逃到别的城市,避避风头的,结果后来想一想应该再干一场再走。
所以呢,就又重返回包家,并且从他母亲的嘴里知道了铷初的住处,就这么旁若无人地跑进铷初的房间。
这个包家也是个大家族,但是呢也遗传着以前的风俗,每一间房子还是木门,只要稍微用一点巧劲就能打开。
其实包玉刚对铷初的恨意,还是因为铷初不该说出来,他不是包老爷子的儿子,这事情一说出来就大条了。
让他根本就不能在包家继续生存了,并且还因为欠了一屁股债,他已经走投无路,所以说也只能远离包家才行。
这入奢容易入俭难,在包家生活了这么多年,他早已经习惯了,潇洒过日子,哪里会受得了这种苦,更加别说是心甘情愿的。
所以,既然她让他不能好好生活了,肯定要毁了她才行,要不然他这口气都无法下咽。
对于包玉刚心中的想法,铷初也是明白的。只是,因为她初到都城,并想招惹太大的麻烦,所以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算是看清了包玉刚恶心的面孔,还有那龌龊的想法后,她依然没有改变这个主意,而是劝他。
“就凭你想欺负我,你还是别瞎想了,我劝你打消这个念头,要不然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如果不是第一次来都城,并且是要和伊家的人见面,别说是出口恶气了,就凭他刚才这样对他,指不定会剁掉他第三条腿都是有可能的。
“你叫我别瞎想,我还叫你别瞎想,乖乖的顺从我算了!”包玉刚一边说话,一边露出那一副色眯眯的眼神,并且伸出大手就朝着铷初扑过去。
看到包玉刚这一副恶心的样子,如图,真的是气得脸都发绿了,大手一挥直接扫向他。
“哐当!”一声。
包玉刚,整个人直接被铷初甩,向了大门口。
紧接着就是包玉刚那鬼哭狼嚎般凄洌的尖叫声。
这下好了,整个包家都听到了这声音,只是由于大家都已经睡下了,对于声音的来源,根本判断不出来。
“你……你他妈,别给脸不要脸,老子上你,那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被甩在地上的包玉刚,疼得龇牙咧嘴的,也还不忘在铷初面前耍横。
“嘴巴这么臭,我就给你好好洗一下。”铷初再一个飞毛腿,将他给踢出门外。
这包家的每一个院子,都有一个小池塘,平时供大家游玩,也顺便可以给花园里面的鲜花浇水。
而铷初房间的小池塘,恰好正对着大门,她这一脚就这么把他给踢到池塘里面去了。
或许有的人会说,铷初怎么就不怕别人发现她的秘密?
铷初其实也有想过这个问题,但是呢,这个动作总比脑子快。
所以说她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但是看到包玉刚那一只丑恶的身子在池塘里面扑腾扑腾的时候,她这心里高兴极了,这样的就该好好治一治。
而在后面,铷初才知道自己这个动作有多么痛快,有多么机智。
“哎哟哟,我的儿呀,你怎么被人踢到水池里面来了,是哪个挨千刀的呀……”身为包玉刚的母亲,王静茹当然是知道儿子到底去了哪里。
并且在他来铷初的房间的时候,她也跟着后面来了,最主要的就是看好戏,尤其是想到铷初被儿子糟蹋的时候,心里那个高兴劲,简直就无法言喻。
在听到砰的一声后,她就直接从院子里门口跑了进来,看到竟然是自己儿子在池塘里面扑腾扑腾的时候,整个人一下子大惊失色起来,嘴里面也开始嚎叫起来。
听到王静茹的声音后,整个包家的人也都爬了起来,并且全部朝着铷初的院子跑了过来。
“这是怎么回事?”身为长子的包玉国,当然是走在第一个,并且以非常严肃的表情看着犹如落汤鸡的包玉刚。
并且不等包玉刚说什么,立马将目光看向站在放门口的铷初。
“一个乡下来的丫头,休想进我包家的门,真的是不知检点,大晚上跟男人约会。”
还别说,铷初站在左边,而被王静茹拉起来的包玉刚站在右边,两个还真有点像偷情的时候,其中一个不小心摔到了池塘里面。
听到包玉国的话,大家都是一阵唏嘘,用鄙夷的眼神看向铷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