铷初只觉得自己真正是来到了一个宝藏之地!
这几年的东西,那真的是稀有!
漂亮的不仅仅是外面,铷初按照自己的第六感走进去,越看越觉得这座房子就像是一座很漂亮的城堡。
只是,相对于美丽的城堡,这个宫殿还是冷清了点,如果不是她穿着法衣的话,她觉得自己肯定会被冻伤。
结果,走着走着,出现在她面前的,竟然是一个棺材,这把铷初给吓着了。
大着胆子往前走,发现这个棺材竟然是双棺。不过,里面躺着的就是一个女人,灵一个棺材是空荡荡的。
这个女人长得,说是尸体的话又觉得不对,因为她就像是睡着了一样,根本感觉不到死气沉沉的味道。
看着看着,铷初觉得这个女人感觉非常的舒适,就在她正在思考这个女人到底是谁的时候,耳边传来了一道声音。
“你是什么人,竟然敢闯进这里来?”
这道声音不仅急促,还特别宏厚有力,让铷初都挪不动脚步。
就在一瞬间,就被对方掐住了脖子,铷初只觉得呼吸困难,结果就在她面对男人的时候。
男人的手一抖,立马将她给放开了。就在铷初还在庆幸自己死里逃生的时候,耳边又传来了男人的怒吼声,她忍不住掏了掏耳朵,这男人的脾气还真tm暴躁。
“你是谁?怎么跟玉婷长得一模一样?”
男人那犹如鹰隼般的视线,让铷初打了一个寒战——这人的眼神太吓人了!
“我哪里知道一模一样,反正我就是凭着感觉进入到这里面来的。
“凭感觉?那是小蓝送你进来的。”
男人是咬牙切齿说出这句话的,并且心里也暗暗想到:
看来这个人小蓝都没规没矩了,好久没有训练他了,竟然敢给他随随便便放人进来。
男人浑身散发着怒气,铷初早就感觉到了,为了不伤及无辜,铷初还是大着胆子说到。
“不是小蓝让我进来的,是我自己进来的,因为我说,我是这里主人的女儿是它的小主人,它才没有阻拦我。”
男人听了铷初的话,认真地打量起来。
那认真的眼睛,就是想要看穿她话里的真假。
“你别打探了,我如果不想让你知道,你也没那个能力知道,虽然我知道你的修为比我高,但是我的精神力比你强一百倍。”
因为铷初修的是功德值,所以她的精神力就比一般修炼的要强很多倍,因为这些都是别人供给她的。
“你竟然修的是功德值?”男人看看铷初,再看看冰棺里面的女人,这个时候,他不知道是该恨还是该庆幸?
“是呀,谁叫我投了一个好胎呢!”如果不是她母体带有灵根,她的修为根本不会轻易达到这个境界。
只是,如果不是有灵根,她或许也不会遭受那些不必要的灾难。
这一世,她已经变得比较强大了,还时不时被人给骚扰,更别说,她以前灵根都没召唤出来,更是被人欺负的对象。
“你真的是我女儿?”男人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铷初。
“她坟墓里面的禁制是你设的,你的修为这么高,你为什么不能将她救活呢?”
说着说着,铷初也落下了眼泪。
这是剪不掉的血缘关系,虽然它想极力撇清,但是现实不允许她真的做。
“我也想,只可惜,我去得太晚了,知道得太晚了……”
提起当年的事情,金宇轩就觉得懊悔不已。
他恨呀……
他怨呀……
如果当年他不是受伤了,玉婷怎么又可能陷入敌人的手中,甚至于丢掉生命。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她死亡了?”铷初很是好奇,既然他已经受伤了,那他又怎么可能知道郭玉婷死了呢?
听到铷初的问话,金宇轩一脸受伤的表情,眼睛也开始流下悔恨的泪水。
“因为她单方面解除了道侣契约!”如果她没有接触,他还能知道她的灵魂在那里。可是,她私自解除了,现如今,它上哪里去找?
“啊?”听到金宇轩的话,铷初也是大吃一惊,没想到他们两个竟然还有这么一遭。
“那你后来查到没有,她到底是被谁伤害的?”虽然他没有认他这个亲妈,但是再怎么说她们是有血缘关系的,对于她到底是被谁害的,她也有理由知道。
“不知道!”金宇轩痛苦地说道,两只修长的大手,抱住自己的头。
铷初也不知道说什么了,也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冰棺里面的女人。
哎……
“你叫什么名字?”好半天过后,金宇轩的心情才平静下来。
“我叫铷初!”
“铷初?如果回到最初……如果回到最初……”金宇轩嘴里默默地念着这句话,他的心简直就在滴血。
难道玉婷后悔和他在一起了吗?
“你……”铷初嘴里嗫喏了一下,又不知道怎么劝说。
这人世间最难理清的就是男女之间的感情,更别说还是上一辈之间的感情。
“对了,你是怎么知道你的身世的?”金宇轩感觉很是奇怪,这孩子再聪明,也不可能聪明到这个地步吧?
“凭直觉!”
这话一出,金宇轩都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
这孩子还真的是挺有意思的!
“你就一直呆在这里,都没想过去给她报仇?”铷初也觉得很奇怪,这个男人不是本事很高嘛,怎么就堕落成这个样子。
“报仇?说得轻巧,我都不知道是谁,我找谁报仇去?”他不是没找过,而是不知道找谁。
这个确实太压抑了,让铷初也不知道怎么说,只能呆呆地站在原地。
“你是不是觉得爸爸没有用?竟然连为你妈妈报仇的能力都没有?”又过了好一会儿,金宇轩才悠悠地说道。
听到他自称爸爸,铷初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他。
“你不是知道你是玉婷的女儿,是我的女儿了,叫我一声爸爸不为过吧?”
“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
她只是叫不出口呀!
活了几十年了,她哪里知道,自己的身世这么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