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
厉湛言饶有兴致，“如果我说是呢？”
“这都要负责，你还能再霸王一点？”念昔也是败给他了。
“不想负责也行，除非，你也让我看。”厉湛言语气邪恶，目光沿着她的小脸往下，抵达了她的胸前……
随即，又是一脸的嫌弃，“可惜，太小了，没什么看头。”
念昔睁大眼睛，腾出一只手捂住自己胸口，涨红了脸，羞恼道：“流氓！我……我哪里小了，只是没发育完全而已，还有发展空间的！”
说完她的脸就更红了，自己在说什么啊，真想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
果然的，厉湛言又逮到了挖苦她的机会，“我认为，你的发育程度也就仅此而已了，不要高估自己。”
“你——”念昔咬了咬牙，连忙做了个深呼吸，告诉自己要理智，别跟他吵。
越吵估计他越来劲，自己肯定会被他嫌弃死的。
看着她憋气却又极力忍耐的样子，厉湛言勾起嘴角，有种身心愉悦的感觉。
念昔把手里端着的那碗粥递过去，闷声道：“呐，少爷，这是给你做的宵夜。正好你锻炼完了，快吃吧，不然就凉了。”
厉湛言朝着她走过去，突然的，右腿关节处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以至于站都没法站稳，就这样重重地跪坐了下去！
念昔猛地一愣，下意识的迅速走近几步，“少爷，你怎么了？”
厉湛言瘫在了地上，一时间竟然起不来。
右腿在痉挛抽搐，他疼得额头上都冒出了细密的冷汗。
见念昔正诧异地看着自己，他的脸色顿时变得阴鸷，“不关你的事！”
该死的……就算自己一直都在努力地锻炼身体，想要恢复成以前的样子，还是不行……
右腿，终究是落下了病根。
这样的痛，或许会伴随着他一生！
他突然这么凶，念昔被吓了一跳，然而还是走了过去，伸手就去扶他。
厉湛言避开了她伸过来的手，眼底掠过一抹难堪，“别碰我，出去！”
念昔觉得莫名其妙，看他的样子，该不会是腿抽筋了吧？
“少爷，你到底怎么了？还有，你打算就这样坐在地上吗？地板这么凉，你刚才锻炼又出了一身汗，小心感冒。”
“……”
她是在关心他？
厉湛言抬眸看向她，在她的眼睛里，他竟然真的看到了一种叫担心关心的东西。
“身体是你自己的，别逞强了，我扶你起来吧。”念昔又朝着他伸出手。
鬼使神差的，他任由她将自己扶了起来。
腿疼得无法支撑自己站稳，厉湛言只能把重量都支撑在念昔身上，此时两人的距离几乎为零，于是，他呼吸到了她头发上和身上的香气，淡淡的，却沁人心脾。
他的耳朵忽然隐隐发烫，连忙撇开了脸，不让她发现自己的不对劲。
念昔扶着他在旁边的休息椅上坐下。
“少爷，你是腿抽筋了吗？今天你给我的药油在哪儿，擦一擦会不会好一点？”
厉湛言只觉得右腿又痛又麻，那种感觉很磨人，就像是有一把钝刀在来来回回地切割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