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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五零致富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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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3章故人所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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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林在电话那段,一只手拿着话机,一只手把口袋里的钢笔拿出来,用嘴巴把笔帽咬下来。

    “姑姑,你把那个人的信息说说,我记一下。”

    何小西把程南京的信息说了一遍,青林记下来。

    “哦!还有一条,他儿子可能叫程海山,跟糖果差不多大。”何小西补充道。

    “程海山……。”青林一边复述一遍,一边记到纸上。

    进来喝水的一位同事抹了抹嘴边的水渍,伸头看了一眼青林纸上记下的信息,字体太小,也看不清写的什么。

    但是不耽误他说话。“小褚你找程海山啊?”

    青林下意识的答道:“哦!”

    “他今天请假回滁市了,不过也快回来了。”

    青林这才反应过来这人说的什么。

    没等他问呢,这位同事先问道:“你是不是想托他帮着买东西?”

    这人虽然用的问句,却没准备听他回答,接着说:“这一次来不及了,你要是想托他买东西,得等下一次了,

    他一般两个星期回去一趟,要什么东西先打个招呼,货到付款。”

    青林没想买东西,家里有老家定期送来的各种物资,基本用不着另外购买。

    就是要买东西,延元哥的妻子就是滁市乡下的,托她娘家人购买更方便。

    后世人对南城有一句话总结:南城不是苏省的南城,是皖省的南城。

    还有一句:南城遍地皖省人。

    南城地处皖省腹地,抗战时期人口凋零,这个时期又正是经济发展的初期,还多是劳动力密集型企业,劳动力缺乏,吸引了一些皖省人前来务工。

    这种况以后会越来越多。

    为了吸引经济相比较欠发达的皖省人民前来,南城的城市地铁将来都会修成城际地铁,直接修到皖省人民的家门口。

    青林也知道这种况,所以这位同事说起的这位程海山,不管是不是他要找的人,都不能在没核实清楚的况下拒人千里之外。

    万一要真的能对上号,他的工作就好做多了。

    姑姑第一次交代他的任务,可不能搞砸了。

    青林把纸条折好放在口袋里,端起杯子喝着水,一边跟同事聊起关于这位程海山的况。

    在同事的描述中,青林知道这位程海山的年龄跟他要找的人相仿,在厂子里干处理原材料的临时工。

    处理原材料的工作又繁重,工作环境又恶劣,正式职工基本都不愿意干这种工种。

    除了一些老实本分和年岁大的工人,基本上都是临时工在做,招收的临时工大多数都是待业青年和周边乡下过来的。

    他一开始进厂,也是待业青年,也在清洗原材料的工种上干过,后头转正后才调离那里。

    他能短时间之内就办好转正手续,是姑姑托请了人给办的。

    如果厂子里的这个程海山真的是姑姑要找的人,青林又多了一分把握。

    清洗原材料的工作,夏秋三季还好说,冬天的时候,双手放在冰冷刺骨的水里,痛苦难熬。

    没人会放着好子不过,非得找罪受。

    就如同青林预想的一样,他跟程海山的接触很顺利。

    唯一的难题就是程南京感染了血吸虫病。

    血吸虫主要是通过水体当中的“钉螺”作为中间宿主,由阳钉螺逸出尾蚴传染给人或者其他哺动物。

    如果不是程南京感染了血吸虫病,并转为慢期,程海山也不至于小小年纪就辍学去南城干又脏又累的临时工。

    还要在工休的时候回乡收购一些农、禽产品,私下里贩卖给相熟的工友。

    青林马上把这个消息汇报给何小西。

    何小西前世就知道程海山年幼时人生坎坷,只是不知道会如此坎坷。

    血吸虫危害极大,五十年代以前是困扰百姓的重大疫病之一。得病以后如果治疗不及时,病人就丧失了劳动力。

    针对血吸虫,伟大领袖曾有诗云:

    绿水青山枉自多,华佗无奈小虫何!

    千村薜荔人遗矢,万户萧疏鬼唱歌。

    坐地行八万里,巡天遥看一千河。

    牛郎问瘟神事,一样悲欢逐逝波。

    五十年代后期,国家大力整治虫害,基本遏制了血吸虫的势头,只有零星病例偶发。

    程家也是时运背,屋漏偏遇连雨,程父居然感染这种病症。

    何小西在电话里指示青林:“马上把人接到南城,送到军总院治疗,需要多少钱水洞村垫付。”

    何小西这样做,不为施恩图报,只为前世主从一场的意。

    不论将来程南京接不接受水洞村的聘请,都会对年青时候的程海山施以援手。

    青林对何小西一贯信服,马上不打折扣的执行她的指示。

    通过褚凤雏在医院里的关系,调派了一辆救护车,专门远赴程海山家把程南京接过来治疗。

    国家对血吸虫病免费医治,所需药物吡喹酮免费发放。

    但是大医院的医疗水平,必然是乡下赤脚医生没法比的。治疗一些子,程南京的病得到控制,有所好转。

    程南京觉得体状况好转,就不愿意再住在医院里了,极力要求回家。

    此时的他因为过往的遭遇,一如惊弓之鸟,处处小心,一点风吹草动就胆战心惊。

    无功不受禄,他儿子只是厂子里的一个小小的临时工,他弄不明白对方有什么所求,这样照顾于他们。

    中午十分,褚凤雏从家里拎了午饭过来。

    “褚大夫,我觉着好多了,是不是可以出院了?”程南京问。

    “我问了你的主治大夫,他建议最好再治疗一段时间,你这种况出院也干不了什么活,你们村不会催你回去的,

    就安心在这些再多住一些时候吧。”褚凤雏劝道

    程南京嘴角合,却没有再追问。

    这些天他一直追问褚家是受谁所托照顾他们,褚家的回答一直都是“故人所托”,就是不说是哪位故人。

    联想到自家的况,程南京就不敢再追问了。

    “你的体状况,病好了一时半会也没法再从事体力劳动,”褚凤雏坐在边说。

    程南京吃饭的动作慢下来,神黯然。

    褚大夫说的没错,他就是治好了,也只能拖累家里人。

    他是家里的罪人,当年受人蒙蔽,为坏人所驱使,犯下罪行。

    连累全家被下放到乡下。

    如今又得了这样的病,把刚刚有些起色的家庭再次拖向深渊。富品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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