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萱开灯!”
“走,有埋伏!”
两道不同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
“啪-啪。”紧接着开灯的清脆声紧接着响起。
“吱~”刘秀犹如一个护犊子的母豹子,双手握着一米长的擀面杖就冲了出来。
客厅中的二人,原本以为中了重兵埋伏,但是看到竟然只是一个妇女和两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心略安。
但也只是略安!
要知道,推门进入的那位,大腿正血流如注,如果不止血,恐怕一会就得流血而死。
“妈的,这真是阴沟里翻了船。”
“大熊,你没事吧。”
“腿怕是废了!”
就在二人做着简短的交流之际,刘秀举棒冲着其中一人就是一招“力劈华山”!
没受伤的蒙面人,根本没有把对面农村妇女放在心里,就算对方手里拿着一截木棍。
看到棒来的方向,举起胳膊挡在了头前,当然之所以这样,是因为他要托着同伴退出屋去。
“啪!”一声脆响。
“呃!”蒙面壮汉痛呼出声,右胳膊应声垂了下去,明显前臂遭遇了粉碎性骨折。
就算收到这种重击,蒙面壮汉还是做出了反击,伸腿一脚踹向了刘秀腹部。
“蹬、蹬~噗!”刘秀后退两步摔进了卧室中。
“妈!”李国良大喝一声,甩出了手中三菱军刺。
“噗!”三菱军刺摸入对方伸出的大腿之中,直没入柄。
“啊!”随着一声短暂的痛呼。
两个蒙面贼人,纷纷摔在了地面之上。
这个时候,大门被粗暴的打开。
李报功一马当先,冲了进来。
一眼看到了,屋中的陌生贼人。
“你们已经被包围了,马上束手就擒!”跟着李报功冲进来的是身穿保安服的松峰安保人员。
“滋!滋!”紧接着两声点击声,两个蒙面贼人被制服。
“爸,我妈受伤了,需要立刻送医院。”李国良投出三菱军刺后,就冲到了对面卧室,扶住了要挣扎起来的刘秀。
至于李国萱看到屋中横流的血迹后已经呆若木鸡的站在副卧门口一动不动。
“老李,你怎么才回来。”说完这一句话,刘秀两眼一闭华丽丽的晕了过去。
“别动,我妈可能肋骨折了,得弄个担架抬着。”李国良制止了想要抱起老婆的李报功,面带焦急神色的极速说道。
跟随来的保安服青年,显然很有经验,很快一副简单的担架做好。
李国良安慰着妹妹,坐上了去往医院的轿车。
“哥,妈她没事吧?”李国萱摸了摸眼中的泪珠,可怜兮兮的问道。
“放心吧,妈没事,到医院就会醒过来。”李国良伸手擦了擦小妹眼角的泪花安慰道。
说不担心那是假的,从老妈嘴角溢血来看,内伤怕是不轻。
当然他同时也很担心小萱会不会被鲜血横流的场面给吓着,但是自从上车后,看到她“哇哇”大哭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至于入室的贼人,已经移交给了随后而来的镇派出所的干警处理。
至于会不会送到镇医院医治,就不归他们所管。
……
半个小时后县医院。
“医生,我媳妇她怎么样?伤到哪里了吗?”李报功拽着检查完刘秀状况的医生衣袖焦急的询问道。
“肋骨折了三根,没有移错位,只是胃里有点内出血,无大碍,不用担心,只需静养三个月就会好的。”大夫伸手扶了扶鼻梁上的黑色眼睛,面色如常的回复道?
“呃,这样啊,那么怎么现在还昏迷不醒呢?”李报功点了点头,继续追问道。
“应该是病人受到了些惊吓,相信休息一会儿就会醒的。”黑眼镜大夫很耐心的解释继续解释。
“真是谢谢你了大夫!”李报功感恩戴德的道谢。
“这是我们应该做的。”黑眼镜大夫一手伸入上衣口袋,一手推了推下滑的黑框眼镜,眼中闪过一丝异样,露出了笑容。
镇派出所羁押室中,经过简单止血后的二人入室的贼人,被铐着双手按在了座椅上,各自分开接受了审讯。
一个房间内参与审讯的是派出所的两位年轻的干警。
其中一位脾气还算好,问话过程稍显温和些。
“什么名字?”
而坐在那的犯人乙微闭着眼,不予理会。
“负隅顽抗?拜托,你们携带作案工具入室抢劫,打伤户主,铁证如山!你就算什么都不说,根据我国刑法第二百六十三条以暴力、胁迫或者其他方法抢劫公私财物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并处罚金。”干警小张慢声慢气的说着,看到对方仍不予理会,语气变得稍微强硬了些。
“这还是轻的,入室造成人员重伤或者……可判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无期徒刑或者死刑。”
“你这样负隅顽抗下去,是没有用的,还是老实配合我们,还有一丝机会获得逐轻处理。”
干警小张继续费着口舌,语气还算和善,但另一个审讯室内,情况恰恰相反。
“叫什么名字,都老实交代!”黑着一张脸的派出所所长,猛然出声喝道。
其中一人瞄了一眼问话之人,面露不屑的神色,微微撇了下嘴,继续低头不语。
“啪!”派出所所长怒拍审讯桌,面带煞气的吼道:
“放肆,当这里是什么地方?问你们话呢,别给我装死!”
如果不是看到,这二人已经被伤成了半死不活的样子,非得让他们知道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不可!
“张所长,你出来下。”干警小张推开门小声喊道。
“小魏,你继续审问他。”张所长闻声起身后叮嘱身边的同事继续审讯。
坐在那负责记录的小魏点了点头,开口道:“麻利点,看见了吗?你的同伴都已经服软了,你也别硬扛着了,没用的。”
原本冷漠的注视着地面的犯人甲,猛然抬起头狠狠的盯着小魏。
小魏自然不怂,就这样二人对视了约莫二十秒或者三十秒,犯人不知想明白了什么,能看出其憋在心中的那股劲泄掉了。
缓了一口气的功夫,犯人甲开始开口用生硬的汉语说到“约翰*肯德普,无国籍人士,今年36岁。”
“无国籍人士?”小魏微微摇了摇头,很怀疑对方说话的真实性,但这不是他该过问的问题,他的本职工作就是做好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