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羽接过小匣子,打开后看到一排二寸来长的飞刀整整齐齐地摆放在匣中,其中一柄竟然是金黄色的。
陈羽取出那柄金黄色的飞刀,惊道:“屁纹龙,你说我发财了?这是黄金打造的?”
穆清长手接过,两根指头捏着飞刀看了一眼,金晃晃的小刀尾部镌刻着一个“羽”字,尾部飘着几根流苏,流线型的小刀看上去精致无比,简直不像凶器,更像是一件完美的工艺品。
穆清道:“不错,主要成份是黄金,辅以少许镔铁以加强韧性和强度!”
陈羽一把抓住,喜道:“黄金,发财了!清妹妹,你懂的还真不少!”
穆清面色一热,嗔道:“你抓的是我的手!”
陈羽忙夸赞道:“哇!好手!好美的一双纤纤玉手,还是一只点金圣手!对了,你们带来的都是什么礼物,为什么没有我的?”
慕清随即甩开陈羽那双魔手。
那小朵骄傲地道:“我家小姐知道你们要南征,提前准备好了物品,每人发放二斤牛肉干!”
陈羽口中念叨着:“三斤牛肉晒一斤牛肉干,五万名将士,那就是十万斤牛肉干,相当于三十万斤牛肉。一头成年牛可以宰杀四百斤肉,这就得杀八百多只牛,这绝对是姜昆的老搭档——牛群呀!”
陈羽算完,一把抱住穆清,呜呜噪噪地道:“清妹妹,果然是大财主!大手笔!绝对是富婆,哦不,富姐!作为先锋营主将,无以为报,等我从战场得胜回来,以身相许,可好?”
穆清本就个头很高,敢向她家提亲的男人本就稀缺,更加没有体验过情事,哪里被人如此拥抱过?她突然懵了一下,一时情急,喊道着:“将军,光天化日,成何体统?”
洛凝、萧虞、小朵等人顿时傻掉了,狠狠地瞪着陈羽: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怎么三句话没说完,就敢去拥抱人家!
洛凝公主心道:这陈羽也太放浪了些,好在状元郎从不这样!
陈羽千恩万谢地送走了穆清等人,吃完晚饭,陈羽便早早地进入了梦乡。
行军,行军;奔波,奔波。紧赶慢赶,似乎前线已经不远。
一路行军,也只能在休息的时候见见秀卿,一解相思之苦。行军的劳顿,又抵消了旖旎的种种想法。
这一日,传令兵报说距离蒙山只有不到一百里的距离,明日晚上即可到达。
即将兵临战场,是兴奋还是恐惧?
天已经黑了下来,一个瘦瘦的近卫兵点燃了油灯,陈羽脱掉铠甲换上一身便衣盯住行军帐中的一副地图观瞧。为何南楚军至今只是骚扰蒙山不断,而未发动总攻?
近卫兵再次进得帐来,报告道:“将军,公主殿下和松大人派人通报说即将来访,要不要我点燃一些上好的檀香,泡上一壶龙井好茶?据说公主殿下性喜檀香。”
难道是边关将至,二人探讨军情来了?
陈羽道:“怪不得洛凝公主身上总有一股时有时无的香味,原来是檀香所致?兄弟你叫什么名字?何方人士?够机灵,是个人才!”
你兵士一边点燃檀香,一边回答道:“小人刘全,金陵人。”
那刘全点燃了檀香,泡好了一壶龙井茶,便躬身退出了大帐,守在帐外。
不多时,洛凝公主与秀卿联袂而至,两人俱都着一身白衣,灯下望之,飘逸俊秀之气扑面而来。
秀卿冲陈羽一笑,张口道:“大……将军,你派人请我们来,有何要事相商?”
我请的你?不是你们派人通报主动要来的嘛?
洛凝琼鼻轻蹙,轻启朱唇道:“好浓郁的檀香!咦?一个浪荡公子何时开始研究军情图来了?”
洛凝和秀卿坐至桌前来看这种硕大的地图,凑近看时,才发现一些地方已经被陈羽做了一些标注。
陈羽倒好了三碗茶水。碧绿的茶汤,正是刚采摘炒做不久的明前龙井茶。
两位美女的到来,虽然秀卿仍着男装,不知怎的,陈羽突然感觉口干舌燥起来,抓起桌子上的一碗茶水喝了下去。
茶汤入喉,不仅不解渴,连身上也燥热起来。
陈羽望向秀卿和洛凝,二人均面色潮红,各自端起茶碗来喝。随后,秀卿和洛凝连脖颈都红了。
奇怪!
秀卿站起身来,踉踉跄跄地朝陈羽走来,口中道:“大哥,秀儿美么?”
眉眼含情,高悬的小巧鼻梁如玉般晶莹,实在是好看极了。陈羽忽觉身上燥热更甚。秀卿何曾如此主动过?
秀卿一把扯掉头上玉冠,瀑布般的长发如一面柔滑的缎子般倾泻而下,映照着油灯昏黄的光线,闪烁着诱人的朦胧光环。
陈羽一把抱住秀卿,口中呢喃地道:“你……你……秀儿,你好美!”随后低头将檀口朝秀卿朱唇覆盖而来。
哪里还有半分理智?
洛凝公主站起身子,直直地盯住两人,用手指着二人,叫道:“秀卿……你……陈羽……你们……”可是却浑身使不出力气一样软软绵绵。
秀卿恍然未觉,呼吸急促起来,口中道:“相公,你……你快要了秀儿吧!秀儿好难受!”
“相公”一经喊出,就像是一剂强健的春药注入陈羽心底。陈羽双眼尽赤,身子好像不受控制似的,抱起秀卿朝床榻走去。
陈羽摆脱秀卿的缠抱,晕晕乎乎地想去吹灯,回首一看,喃喃地道:“咦?秀卿怎么还站在那里?”
洛凝双颊艳如桃花,肌肤中犹似要渗出水来。她蹒跚着朝床榻上的秀卿走去,似抗拒又似吸引,好像那里有一个莫大魔力的漩涡一样吸引着她前行。
陈羽伸手,洛凝扑了个温香满怀。
陈羽做了一个旖旎无比的春梦。梦中同时与两名女子胡天胡地,解锁着各种姿势,自己播云撒雨,辛勤地耕耘不断。
一夜也不知犁了多少次地,也不知道播撒了多少雨。
睡梦中,陈羽好像被一个隔壁撞醒,口中嘟囔道:“精满自溢,又是一个春梦,哎!人似秋鸿来有信,事如春梦了无痕!”说着习惯性地往下面一摸,估计又得换亵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