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依斐似乎还在气上官燕婉以涉险,温的唇齿咬住她小巧的耳垂,好似惩罚一般。
“天地失色大阵,是一种极其寒的阵法,释放寒尸气,覆盖四周,天地变色。
先是失去原有的颜色,随着时间越来越久,中招之物可能会慢慢死亡,草死花枯。”
上官燕婉心头一跳,眼里闪过惊疑。
“那后来依斐哥哥是用什么破解的?你又是怎么知道破解之法的?”
云依斐形一僵,犹豫了好大一会儿才开口,眼神幽暗。
“与天地失色大阵相对应的是万物回,我便是施展了万物回,才破解了他的大阵。
其实天地失色和万物回两个相辅相成又相克的大阵是我祖父自创的,我也不知那个仙君是如何知道的。”
上官燕婉想起晕过去之前两人的对话,心头一跳,反手紧紧抱住他。
“依斐哥哥,那个魔头是不是跟你爹爹的死有关?”
云依斐形僵硬,就像是被冻在了冰窟里,过了许久,才吐出一口长长的气。
“或许吧,但那只是我的猜测,我娘似乎知道些什么,但她不愿开口。”
上官燕婉想到仙君那变态的杀人手法,以及残酷冷血的子。
实在不敢想象,若真是他杀了老国师,又用了多么残忍的手法!
她捧住云依斐的脸,隐约可见眼底深处淡淡的忧伤,他总是用冷漠疏离的外表遮掩自己的脆弱,让人心疼。
炙的吻从他的额头一路向下,高的鼻子,精雕细刻的脸颊,淡色的薄唇,优美的下颔,只觉无一处不精致。
“依斐哥哥,你莫要着急,若那魔头真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我会让他血债血偿的!”
明明是那么温柔的动作,那么轻快的语气,可说出来的话却好似寒冬冷风,让人不寒而栗。
云依斐睁着一双潋滟的眸子看着她,只觉心头滚烫。
婉婉就是他的独一无二,世间再也没有人可以像她一般停留在心上,永生永世,再也除不去,忘不掉。
云依斐看着她微淡的唇,上面水亮一片,还带着刚刚接吻的水痕,就那样一张一合,说些让人动心的话。
看着看着,只觉心头窜起小火苗,反手扣住她的后脑勺,狠狠地吻了下去,浅淡的话从两片相接的唇中溢出。
“只要有婉婉在我边,便足够了。”
上官燕婉被他吻得水眸迷离,扭捏中漾出万种风,忍不住咯咯笑了几声,连肩上的疼痛都轻了些。
钉纹豆形嵌铜琉璃香炉中青烟袅袅,淡淡熏香醉了空气。
这天一早,上官燕婉用罢早饭,坚持要离开。
云依斐看着她吊着的左肩,脸色青黑。
“婉婉,你的伤还未痊愈,不能四处跑,留在东胜宫,再养几天。”
上官燕婉知道他是担心自己,朝他眨巴眨巴浓长的睫毛,撒。
“依斐哥哥,我的手臂已经一点都不疼了,真没什么事,我答应你,绝不会再受伤。
我要去百里镖局一趟,跟杜姨娘道个别,不会出事的,放心吧,还有魑离跟着呢。
最近我待在东胜宫无事可做,想了很多事,可有些疑问百思不得其解,恐怕只有见了杜姨娘才知道。”
云依斐看着她耍赖的小模样,实在拿她没办法,最后只能点头放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