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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地球的魔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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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百五十八章 阿拜楼,你的最后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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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鹦鹉石结束后,矮人们便来了。

    而且是由铁手大帝亲自来的,他粗壮的手上端着一个沉重的铁棺。

    “阿拜楼,你要的东西我带来了。”铁手大帝在海风庄的门口大喊:“赶紧出来。”

    矮人的大嗓门差点掀开海风庄的门板,因为过度运动后刚刚睡着的鹦鹉石也被吵醒了。

    阿拜楼虽然笑着,脸上的青筋都崩了出来。

    “我想砍死那个老东西。”阿拜楼咬牙切齿的说。

    一见到阿拜楼走过来,铁手大帝便把铁棺扔在了阿拜楼面前。虽然不懂为何要用棺材模样的容器来装着这个东西,阿拜楼却知道里面的东西是什么。

    “多亏了火焰之心,我们才能够熔铸这么坚固的枷锁。阿拜楼,你要多谢谢夏玛莎小姑娘,没有她,我们也做不出来。”

    最坚固的允诡石。坚硬也象征着重量。

    矮人们拉来一张桌子,几个人合伙把铁棺放在桌子上。

    阿拜楼伸出双手,放在桌子上,等待他要的东西。

    “开箱。”铁手大帝说。

    这么大的阵势,海风庄里的几个姑娘也钻出头看。直到几个矮人一起才拿出来允诡石枷锁。

    “阿拜楼,他疯了吗。”鹦鹉石皱着眉头说。

    允诡石意味着什么。对她们而言,那就是背叛、羞辱与悲哀,所有的信任都是允诡石破坏的。

    “我一辈子都不想看见这个东西。”不知道何时夏玛莎已经从外面回来了,那铁棺刚刚打开,夏玛莎就回来了。“我给你们炉火之心,不是让你们给我老师打造这个充满耻辱的枷锁。”

    “是阿拜楼要我们打造的。”铁手大帝解释说:“我知道允诡石的耻辱是和阿都比挂钩的。但是相信我们,我们没有羞辱阿拜楼的任何意思。”

    “最好如此。”夏玛莎冷哼一声,周围的温度都提高了几度。她的背影虽然娇小,却让人毛骨悚然。

    “我会问你这件事怎么回事的,老师。”夏玛莎气冲冲的说。

    阿拜楼苦笑,这几个女孩看来还是对爱琴充满怨言,尤其是见到曾经囚禁他的东西,夏玛莎差点当场爆炸。

    允诡石分成上下两部分,将两部分和在一起才是一个完美的枷锁,顺便再用同样材质的铁钉固定,这个全世界最坚固的允诡石锁链便完成了。

    阿拜楼将手搭在下半部分,矮人们将上半部分放上去。铁手大帝亲自拿着钢钉,给阿拜楼装上最后的束缚。

    因为灵魂碎裂,阿拜楼的力量就像经过竹篮的水,全部溜走了。

    但是允诡石非常简单粗暴的做了一件事情。

    “他会把我的力量聚集起来,不让它们从我们的身体上逸散,我会用这七天,凝聚一个前所未有强大的体魄。”阿拜楼冷静的想。

    这就是他的打算。

    几百斤的允诡石在阿拜楼的掌控下就像没有重量。被阿拜楼轻易的在手腕上使用。

    光是这份重量,允诡石枷锁就已经是一个威力强大的武器了。

    “这样我就可以向教廷交差了。”铁手大帝满意的说。他神情复杂的看了眼阿拜楼,这个残酷的暴君,这个又着手准备世界的人,铁手大帝已经不知道用什么心情来面对他了。

    既然不能以个人的方式来说,那就用外交的当时说。

    “阿拜楼,如果你拯救了世界,你就是矮人的恩人。这份恩情,矮人族绝不会忘。”铁手大帝诚恳的说:“矮人不希望这么可笑的死去。”

    “连雷蒙顿都没对我说谢谢,你也不必。”阿拜楼摇着头说。

    “呵,矮人和那些人类才不一样。”铁手大帝冷笑,白牙齿从散乱的胡子里露出来,“你也和那些人类不一样,钻石雨果和我们这些国家更加不同。”

    “多谢你的夸奖。”阿拜楼笑眯眯的说。

    铁手大帝锤了一下心脏,深深的看了一眼阿拜楼,带着他的侍从离开了。

    “铁手大帝刚才是什么意思?”夏玛莎疑惑的说。

    “还能怎么样,认可将军了呗。”莲莉笑着说。她刚刚也是看见了允诡石,差点和夏玛莎一样气死。

    “对了,老师,你还没和我们说你为何带上这个允诡石枷锁。”夏玛莎见到阿拜楼回来问。

    “我来解释吧。”星妮说。

    她把阿拜楼的想法和允诡石的用途复述了一遍,只是一谈及“利用濒死的力量来反击疤面行者”的时候,所有人,包括星妮都在用担忧的目光看着阿拜楼。

    “濒死,老师,这一次你有把握吗?我总感觉你又准备骗我们了。”夏玛莎不信任的说。

    最近几天阿拜楼在大家心里面的信用低到了谷底。

    “濒死催化允诡石……听起来就不妙。”

    阿拜楼没有说话,而是干脆的溜走了。

    “秘密。”临走时阿拜楼说。

    星妮能猜到一点,却不能猜到他计划的全貌,所有的谜底会在最终之日揭晓。是泛大陆被毁灭结束一切,还是疤面行者被击退结束这漫长的战争,所有人都拭目以待。

    最期待的,是在这场漩涡中心的本人,阿拜楼。

    ……

    阿拜楼比以往更加欲求不满的索求。最后的这几天里,阿拜楼暴饮暴食,并且饭饱思**。

    着实把海风庄的姑娘们折腾个不轻。

    尤其是初经人事的珍珠,也在阿拜楼的俘获范围内。

    这是刚刚吃完午饭过后,阿拜楼便一把拉着还在吃果酱面包的珍珠上了二楼。

    “等我一下。”珍珠求助的看了眼在座的姑娘,几个姑娘都有些萎靡不振,看到珍珠被阿拜楼抱到二楼,只好指了指各自憔悴的眼神,一副爱莫能助的表情。

    “呜呜呜。”珍珠幽怨的被带到屋子里,就像一个狼口里的小羊羔。

    珍珠自己都没想到下一次会来的这么快,甚至在这之后的几天里她都要被折腾一次。因为阿拜楼兽性大发?不,所有人都知道阿拜楼是在发泄压力。

    而他们愿意为阿拜楼分担压力。

    现在没有任何工作可以做,那就用身体来分担。

    她在床上看着一言不发脱衣服的阿拜楼。

    允诡石枷锁穿衣服和脱衣服总是很麻烦,因为不想阿拜楼直接粗鲁的撕碎衣服,珍珠轻声说:“王,我来帮你吧。”

    她并不抗拒即将做的事情,她也能感觉到阿拜楼日益狂躁的心情。

    虽然计划定了出来,一切都已准备,但并不代表“考试”就会成功。阿拜楼现在心情很焦躁,暴饮暴食不能缓解他的这份日益增加的焦虑,反而短暂的“x”快感能让他的大脑忘记即将到来的最终之日。

    声音,触感,还有呼吸,都能成为阿拜楼短暂忘记烦恼的事情。

    “当你选择属于阿拜楼的时候,就要明白自己应当做到什么,可以做到什么。”海尼亚这样告诉过珍珠,也没有因为珍珠的事而生气。

    珍珠刚刚脱掉阿拜楼的衣服,阿拜楼就像一个野兽般扑了上来。为了防止沉重的允诡石伤害到其他姑娘,阿拜楼一直都很小心翼翼。

    “这感觉真奇怪。”珍珠笑着说。

    “嗯?”阿拜楼一声疑问。

    “不再海里,而是在床上。”珍珠笑着说:“那个人的手臂上还带着囚徒用的枷锁。就像我在侍奉一位野蛮粗鲁的囚犯大人。”

    珍珠的脸有些红。

    心里都快跳的飞出了窗外。

    啊啊啊啊,我干嘛要听星妮的话啊,说了这句话以后,王的眼睛都红了几分,好吓人!珍珠在哀嚎,因为动作加大了。

    ……

    这份焦躁在最终之日的第六天结束了,阿拜楼就像暴风雨平息下来的大海,无悲无喜,无惊无怒。

    甚至接近阿拜楼,鹦鹉石还能闻到一股奇特的海风。不属于近海也不属于混沌海,而是只属于阿拜楼的海。

    “这几天你们受苦了。”阿拜楼歉意的说。

    那几天他做的确实不太对,夜以继日的索求,根本没有在意其他人的感受。从高塔之下到海风庄,再到固戍方舟,凡是和他有关系的都被摧残了一个遍。

    “你冷静下来了?”海尼亚问。

    “冷静了。”阿拜楼享受着窗户折射的阳光,温暖惬意。“我想睡一会儿。”

    阿拜楼说完,便像是一个孩子那样,蜷缩着在沙发入睡。

    一个人把深渊礼刀放到了桌子上。

    一个人把酒放到了桌子上。

    很快,沉睡的阿拜楼周围围满了人。

    几十个人都挤在小小的海风庄里,寂静的等待着阿拜楼的苏醒。

    “今天明明只是第六天。”海尼亚叹息了一声,“这是我人生中最漫长的七天,就像过完了我的一生。”

    不知道谁偷偷啜泣了一声,一大堆人都开始啜泣。

    这是阿拜楼理应得到的尊重,阿拜楼过去努力过没有得到的回报,钻石雨果的人会给他。

    “好多哭声。”阿拜楼醒了,笑了笑。“我又没死,至于吗?而且我会好好的回来的。”

    他站起来,拿起深渊礼刀,和一瓶酒,向屋子里的人挥了挥手,便走出了海风庄的大门。

    这一刻,满屋荒唐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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