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金桂窝在四爷怀里故意动来动去,听到身后的男人呼吸都乱了几许,这才安静下来。
“贝勒爷,奴家伺候您尝尝这蝴蝶酥。”
“爷不”
话还没说完,她啃了一半的蝴蝶酥就入了他口。
这蝴蝶酥里都是裹了甜腻红豆沙的馅儿,胤禛吃的直蹙眉。
此时场内轻歌曼舞,灯光也刻意暗沉许多。
“原来这就是爷平日里所说的应酬呀,今儿这局谁付钱?红袖招可是做买卖的地方,概不赊账!”
“还有!奴家的胭脂钱很贵!怕爷出不起价!”
她压低嗓音,在四爷耳畔轻声细语呢喃道。
“今夜这脂粉涂的如此厚重,怕是洗脸的时候能浮起半尺厚!”
胤禛仍是镇定自若地举杯浅饮酒,小声揶揄道。
“胤禛!逛花楼倒是有理了!哼!”
李金桂冷哼一声,旋即直起身,在众人错愕的目光中径直离开。
“胤禛先行一步!”
“四弟……”
太子有些惊讶的看着他,没想到刻板的四弟竟是第一个没忍住的人,而且他的口味似乎有些重,有些异于常人
此时换回自己衣裳的李金桂边朝着自家的马车方向走,边气呼呼的拆着头上的廉价珠钗步摇。
“回府!”
“主子不等贝勒爷吗?”
琉璃弱弱地问道。
“他没空,这会怕是乐的左拥右抱!”
李金桂掀开车帘,却瞧见四爷寒着脸正襟危坐。
“琉璃,备马!”
她转身就要离开,却被他霸道的拽进马车内。
“放开我!”
这男人竟是开始亲她的脸颊,方才还嘲笑她脸上的脂粉有半尺厚来着!
“撩完爷就这么一走了之?”
“呵,妾身这不是想主动离开,让爷办差事办的更舒坦些么!”
“今日这地儿是太子亲自挑的,和爷无关!”
胤禛取来放在暗格里的帕子慢条斯理的替她擦干净厚重违和的脂粉。
此时洗净铅华的她正撅着嘴气呼呼地瞪着他,她开始不断的在他怀中挣扎。
“别再动了,若是想让爷现在就要了你那就继续!”
感觉到他身体的异常,李金桂又羞又怒,吓得不敢再动弹。
沐浴过后的胤禛踱步踏入房内,这几日她竟是忽然就对他冷了下来,没瞧见那些熟悉的灯盏,他有些失落的垂眸。
“明日再看!”
他将李金桂手里的话本子夺过,欺身覆上前,却被她用力推开。
“爷,今夜不行”
“为何?”
她并未在信期,为何拒绝他?而且连着几日都如此。
“几日都不让爷沾身,总该给个理由!”
胤禛说着,就开始解她的盘扣,而薄唇也凑近她的香腮。
“爷不要!”
女人在这时候说不要都是反话,于是胤禛更进一步。
“妾身好像有喜了”
担心他伤着孩子,李金桂不得不将真相和盘托出。
“绝对不可能!”
胤禛猛然直起身,眼神笃定的看向她。
“那如果真有喜了呢?”
李金桂捻着坏笑瞧着一脸严肃的男人。
“别闹!”
“那就喊李府医来瞧瞧!”
李金桂托腮,好整以暇的瞧着四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