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疼么?”
胤禛轻咳一声,开始转移话题。
“哼!原来四楼藏的不是美娇娘,而是张廷玉啊,难怪爷不准我和蓝齐儿去四楼!”
李金桂不想理他,于是甩开他的手径直朝着二楼走,李府医也背着药箱紧随其后。
伤口并不严重,此时李府医正满头冷汗的在贝勒爷阴鸷的眼神威压下,小心翼翼的尽量避开与金桂姑娘的肌肤接触。
四爷的眼神好吓人啊,怎么办,好想回家找娘亲啊!
“我药呢?”
出来的时候,她明明将那些好不容易寻来的七白丸都藏在包袱里悄悄带来的。
此时正到了吃药的时间,李金桂用未受伤的手在床头柜上的包袱摸索许久,竟是怎么都找不到了。
她的包袱除四爷这个主子外,还有谁敢碰?李金桂用探究审视的眼光盯着坐在床边垂眸的四爷。
“恩?你要?”
胤禛微抬眸,却见爱妻面色绯红,目光灼灼的盯着他。
“快!我药呢?!”
李金桂朝着四爷的面前摊开手,娇嗔怒道。
“金桂”
胤禛心内涌起淡淡欢喜,她甚少如此热情的主动邀请他。
“药药药药!!快点啊!”
“咳咳咳你们都出去!”
怎么办,盛情难却啊,佳人相邀,怎能负她的一腔柔情。
胤禛虽面不改色的板着脸,但仍是耳尖微红,寒声将房内其余人遣退。
而在四爷的眼神示意下,贴心的苏培盛竟是放下了幔帐掩好了门。
李金桂:???
为什么大白天的要放幔帐掩门??
“啊!爷你在作甚?不要,爷你压着我头发了!”
方才扑到地上救孩子的时候,小两把头发髻都散开了,此时她披散着头发竟是被四爷压在身下。
马齐他们说女人都一样,在这个时候说最多的就是不要和压着头发,胤禛也已经习惯爱妻在此时撒娇。
此时他将爱妻受伤的手轻轻放在他肩上,然后开始轻车熟路的褪她衣衫。
“胤禛,我说的是我带的七白丸!唔”
“哦~”
被挑起情绪的胤禛即使知道会错意,但叫他在此时停下来?不,那是不可能的。
箭在弦上,她只能先灭火,李金桂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被四爷给欺负了好几回
云收雨住之后,餍足的胤禛抚着怀中爱妻的青丝,而李金桂只懒懒的依偎在四爷的怀中。
“那些瓶瓶罐罐爷都丢了,今后不准吃那些药。”
天下女子都爱美,为着容颜甚至能做许多疯狂的事情。
比如生吃紫车河,或者吃一些奇奇怪怪的丹药,胤禛对这种病态的追求嗤之以鼻。
“是药三分毒,你身子骨康健就行,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在爷的眼里金桂依然是金桂,眉眼如初,风华如旧。”
“不一样!”
李金桂有些惆怅的抚着脸颊,虽然在这些日子以来的保养下,肌肤白皙许多,但仍是不复当年。
还有她的身形亦不复年少时的婀娜,她有些沮丧的低头瞧了瞧腰上松松垮垮的赘肉,还有生孩子留下的花肚子。
再扭头瞧瞧四爷,嗨人比人能气死人。
她嫉妒的抡起粉拳揍了揍他肌理分明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