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论如何都觉得,这是件不太可能的事情,如果是神殿的另一个入口,心想这神殿也未免太大了点吧,从这里到胖子说的地方,起码还有一个小时的路程,难道是胖子记错了地方,要真按胖子说的,底下是毛乌神殿的话,就太他妈神奇了,沙漠里出现了两个神殿。
胖子在底下继续传来声音:“我看清楚了,这和我之前进去的那个地方,建筑风格是一样的,这又是一个毛乌神殿。”
温良在地图上很快标识了位置,胖子之前的位置和现在所在点位置,都标了出来,我仔细的看着,怎么可能呢,真的会有两个毛乌神殿吗?是不是还会有其他神殿隐藏于沙漠中,毛乌族人要是修建神殿的话,不止会修两个,应该还会有其他我们没有发现的神殿。可是这种想法,经不住我仔细的推敲,既然是神殿,当然是供奉神的地方,就这么大的一片沙漠,修建那么多干什么,也许就修建了两个?我们碰巧又发现了另一个的存在?
不太可能的是,后来的毛乌族首领,以他的的性格,他是唯一的神,他不会让另一个神殿建立在他的统治范围附近,底下神殿的出现正好与这一点相违背,眼下,这座神殿的来历我们一无所知,但爷爷的笔记中曾说,首领藏了玉片在神殿内,爷爷是没有找到的,那么,会不会是这座神殿呢?
我和温良,带上装备,也顺着绳索进入了神殿,胖子在底下抽着烟,见我们下来,说:“张墓,这的确是毛乌神殿,你还别不信,你来看看这个。”胖子拿起一个枯黄的手臂,在我面前晃了晃。
我看了看下来的位置,应该是条过道,前后都有路,墙壁上很光滑,看着不像是在地下多年的东西,地下的石砖也很结实,黑油油的发着亮,让人十分的恶心,还有一些散落干枯肢体。我问道胖子:“你确定吗,如果这里也是毛乌神殿的话,问题就大了。”
温良把拿下来的设备架开,用红外扫描这里的环境,胖子把手电照向我,说:“我想问题应该简单,两个神殿,一个在东头,一个在西头,哪有那么复杂。”
我没有在与胖子说下去,他说这里和之前的神殿一样,这点就够了,吴力看着黑油油发红的地面问道:“小东家,你说这是什么材料,怎么黑色的石头还往外发着亮光?”
我淡淡的说:“这地面的石头,应该和墙上的是一种石头,它会发黑是因为那是血干了后留下的,血液留在地面上蒸发后是会变黑的,而他发光的原因是因为形成了厚厚的一层。”
听了我的话,胖子坐在地上立马跳了起来,“我靠,你是说这是血染的?还他娘染了厚厚一层?”
吴力在地上用手摸了摸,放在鼻子前一闻,发现有种味道,“小东家,好像是松香的味道。”
“哎呦我去,力哥,咱能别这么变态吗,你还闻上了。”胖子嫌弃的说,“要我说,咱就赶快进去看看,里面有没啥值钱的宝贝。”
我看着墙面上的青色石砖,冰凉光滑,地上被血染成黑色的石砖,这不是一时半会能形成的,起码有几年以上的血流在上面,干了之后留下的,我说:“是那首领。”
胖子明白我说什么,“你是说这是制造人蛛留下的?我靠,这个变态的首领。”胖子表情比较僵硬,咬着牙,“等会让辽爷我找见你,非把他****的大卸八块。”
吴力在旁边笑了笑,“胖爷,这回你知道是谁变态了吧?”
这时候,温良的红外扫描也完成了,“小东家,这地下有干扰,扫描只出来了大概的形状,许多细节数据丢失,而且还有一个问题,好像是镜像的。”
我们三人听了,都不明白,什么是镜像,我问温良:“镜像是什么意思?”
温良看着扫描回的数据,说:“就是说我们所在地方和前方是一样的,返回的数据就是这样。”
“你是说,地下有许多个这样的神殿?”我问道。
“理论上是这样的,可是许多细节都出不来。”
我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出现了,按理来说,底下是不可能存在这么多个神殿的,红外的数据是通过定位和红外光来进行的,为什么会出现镜像的结果?
胖子说:“我们先进去一看,这问题不就解决了吗。”
我示意胖子,让他拿上装备,准备进去看看。吴力看着前后两条方向,问:“咱们先从那边走?”
我干脆的说:“哪边都他娘的一样,镜像就是相同的,就往前走吧,总不能后退吧。”
胖子拔出他的肋差,出鞘的回声依然还是刺耳,“张墓,你放心,上次辽爷我没带装备,让打了个措手不及,这次就是来给他好看的,管它什么八臂古尸还是人蛛,上来统统给撂倒。”
吴力把他的沙漠之鹰摸了出来,这种大口径的自动手枪,杀伤力奇大,百米之内一枪,可以把人的脑袋打开花,二人走在前头。我心里想着,只怕是底下的这座神殿没那么简单,先不说镜像是怎么回事,神殿在此地的出现,就是一个非常大的谜团,种种的假设,告诉我自己,神殿是不会存在第二所的,那么我们身处的这里,又是什么?
胖子把led探照灯照向前方的路,黑色的路面,一直延伸到光所照不到的地方,过道看起来很大,顶部的石砖非常之高,显得整个过道看起来有一种深邃的可怕。我拿着聚光手电四处看着,不知为何,我总是感觉有点不太对劲,可是又说不上来,一切似乎都是合情合理。
这时,温良拿着手里的ipad,惊慌的突然对我说:“小东家,你快来看,发生变化了。”
扫描出的空间结构,确实和刚才不一样了,我眉头一皱,问道:“这是怎么回事?”胖子和吴力,听到我的话停下了脚步,看向温良。
温良有些颤抖的说着:“好像是在移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