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盖聂的剑势也是临体,其气势瞬间盖过玄翦。
“哈哈哈,好,好!”
连道两声玄翦一个踏步瞬间来到了盖聂的身前,黑白双剑在手,其攻势猛烈不止一倍。
观其气势在逐渐加强,盖聂也明白这是决死了。
目光一凝,自那双剑斩击中察觉一丝破绽,不待其消逝。
一剑刺去,剑柄脱手一转,剑身与黑白双剑碰撞,那股巧妙的力道瞬间破了玄翦的招式。
双剑被格玄翦躯干无物可守,自知必死无疑。
右手蓄力,白剑当即脱手,飞射向了远处被护卫包围的赵政。
“该死!”
剑尖没入玄翦的胸膛,可见那白剑脱手,盖聂当即怒吼一声。
一脚踹开玄翦的身躯,顺着那力道拔出剑身,全力催动自身力量,身法展开。
一技百步飞剑,人影迷离,待那白剑穿透三位士兵的身躯临近赵政时,盖聂终于赶到,一剑斩落。
此时玄翦捂着胸膛眼见最后一击也无果,神情也是化作淡漠,抬起手中黑剑,便要自刎。
但蒙童反应过来,暴怒,那会给他这自刎的机会,当即怒吼道:“射,给我射成马蜂窝!”
差一点,真的差一点,若真的被这刺客成功,蒙童都不敢想象后果会有多么严重。
这已经不是他一人的生死了,更是关乎秦国百姓。
命令下达,瞬间枪声响彻了丞相府,知晓府中有大变的仆人皆是在瑟瑟发抖。
而作为被打击的目标,玄翦手中之剑也是脱落,躯壳被上千颗子弹打中,瞬间成了漏斗。
待到枪声渐息,玄翦已经不成人形。
赵政面色难看,命人打理现场,度步来到了,还跪着的吕不韦前。
“仲父,你说寡人该如何是好啊。”
吕不韦闻言,面若死灰,苦笑道:“辩解无用,只求秦王看在往日的情面上,让老朽家族血脉延续下去。”
最后的一点尊严,没有令吕不韦像条狗一样,为了活命而求饶。
其实他只是有点不甘而已,死亡这点吕不韦早有准备了。
当初遇见异人以命博出的富贵,时至今日,不过是博败了而已。
想起那君主立宪,吕不韦也是惨笑,没想到这到老了,经验多了,眼睛反而花了。
赵政见到吕不韦的模样,也是点头:“寡人允了。”
“呵呵,好,好,赵政你真的长大了”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吕不韦也是连连点头,随后嘴角溢出黑血,其血泛起难闻的味道。
吕不韦秦国丞相,最终服毒死在了自家府中。
待人确认,赵政也是转身吩咐道:“通知丞相的家眷,厚葬。”
既然答应了吕不韦,那么赵政便不会食言,区区家眷赵政还真没放在眼里。
至于后患,难不成还怕他们掀翻秦国不成?呵呵,那可就真是天大的笑话了,而他这王也不用当了。
秦国的浪潮落下了帷幕,而吕不韦身死的消息也是传遍了七国。
要知道这位秦国丞相的大名,可谓是家喻户晓,其身死掀起的新闻效果可不差。
而远在百越复燃城内,李贤也是搂着焰灵姬看完了这场大戏。
至于怀中的微弱挣扎,完全不叫事。
“看来他们的动作还是很快的,既然这样,我也不能落下了。”
放开怀中的娇嫩妹子,李贤起身狠狠的伸了个懒腰。
这场戏内容质量不错,这时间有点长,光是看着就够累人的。
也幸好李贤没有抱怨出来,不然焰灵姬非得炸毛。
看着那屏幕黑下去,她是松了口气,这些天,吃喝可都是她亲自动手。
这魔王更是可恶,居然还要她动手服侍,想起这些日子受的罪,焰灵姬看着李贤越发的不爽了。
此时听见他这般说,也是撒气道:“公子是大忙人,还是赶紧走的为好,小女子可伺候不了。”
这话听在李贤的耳内,却是让他笑了。
盯着焰灵姬看,直到其有些不自然,才笑道:“怎么就这么不待见我?”
“”
焰灵姬目光看向一旁没有说话。
这让李贤有些伤心,说道:“既然这样,那我也不勉强,嘿嘿,就直接这样走好了。”
焰灵姬刚想出声表达疑惑,便见到李贤的手腕已经伸了过来,不待其反抗便搂住了她的腰肢。
背对着李贤,可焰灵姬也能看见周围迅速消逝的景色。
不由的焦急,连忙推动着李贤的臂膀,口中大喊道:“你不是说不勉强的吗!”
闻言,迎着风,李贤咧开了嘴,露出一口白牙,不勉强,是啊,但可以强迫嘛。
既然到了自己的手里,就没有逃脱的话,李贤可不是亏本的人。
这焰灵姬用来当活体收藏看着养眼,更可以捏脚捶背,给个神仙也不换啊。
而没得到回应,焰灵姬也是丧气,看着那臂膀气恼之余,直接露出了小虎牙,一口咬了上去。
“唔!”
咬不动,牙疼,委屈的感觉瞬间抵达焰灵姬的内心。
那往日为了生存导致的伪装,其坚强妩媚正在迅速的消失,想起自己的亲人自己的遭遇。
如今更被人强迫,没有生机,泪花逐渐在焰灵姬的眼中打转。
摸了摸虎牙,那疼痛感,一瞬间,仿若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草。
焰灵姬再也忍不住,大声哭了出来。
察觉到臂膀上的湿润,李贤奔走的身影微微一顿,刻意的降低了速度。
看着周围的高山河流,也没安慰,就这么跑着。
而焰灵姬也没压制,就这般放肆的哭着,仿佛要把一辈子的委屈,全都哭出来。
待到焰灵姬情绪稳定,身躯不在颤抖,李贤才道:“想通了?”
背着李贤,焰灵姬通红着眼珠,听见李贤的话没有回答,只是嘟着嘴,问道:“你刚才为什么不安慰我?”
“我是问你想通了没?”
李贤固执,焰灵姬也同样固执。
“你方才为什么不安慰我?”
“行吧”
李贤咂吧着嘴道了一声,焰灵姬闻言,以为李贤妥协了,背对着他等待着回答。
可等啊等,高山越过了不止一座,这才明白,对话根本就没有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