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大婚之后,君九枭就再没找过姜长歌。
虽说被人冤枉心里有点不舒服,但姜长歌也乐得自在。
来到这个位面之后,大半的时间都花在作死上了。
现在是要好好规划一下,要怎么样帮助君九枭清除阻止他登上皇位的障碍了。
姜长歌悠闲的哼着小曲,一边翻书,一边摆弄着她手上的银针。
“使银针刺于大赫,曲骨,府舍三处穴位,再分别施两针于根部往下一寸和三寸处。”
姜长歌皱眉读着书上的文字,一边念,一边想。
“这不是要往男人那上面施针吗?”姜长歌摇了摇头,“一定会很疼的。”
不过也没办法,不疼怎么能治病呢,改日有机会要在君九枭身上试一试。
“什么人?”
窗棂发出一声细响,姜长歌警惕的起身,打开窗子,一只喜鹊从窗台上惊起飞走。
“原来是只鸟呀。”
姜长歌笑了笑,关上窗子又坐了回去。
最近她总是感觉被监视,那人身手够快,好几次都让她没有找到一点蛛丝马迹。
不过,她从不会怀疑她的直觉。
看来,要想点办法让这个人露出马脚了。
*
夜深露重。
这些日子,君九枭一直在书房中休息。
看的各地呈上来的奏折晚了,便吹了灯,合衣躺在书房中的小榻上睡了。
墨桐守在门外,望着满天的月色,长叹了一口气。
也不知道自家主子究竟要怎么处理这件事。
难啊。
“长歌,长歌!”
墨桐听见书房中的声音,忙推门闯了进去。
“主子,怎么了?”
重新燃起蜡烛,室内一片明亮。
“没什么,只是做了个恶梦。”
君九枭半靠在床上,心里还在想着那个梦。
好可惜。
只差一点,他就能牵到长歌的手了。
“主子,姜医官是敌国的奸细,你怎么还想着她。”
“不许乱说。“君九枭冷眼看了看墨桐,墨桐识趣的闭上了嘴。
“我从未有过不信她,她说不是,那便不是。”
墨桐不免疑惑,”主子既然相信姜医官,那为什么自成婚之后,就再也没去见过姜医官?“
“有人想要除掉长歌,我现在虽然还不知道下手之人是谁,但不接近她,给那下手之人一种我相信长歌是敌国奸细,她已经失宠的假象,对长歌来说,是最安全的。”
“所以主子宁可自己深陷思念,也不愿意给姜医官添一点麻烦?”
墨桐没有如此深的爱过一个人,他不能理解君九枭所做的一切,他替自家主子感到委屈。
“行了,瞧你气的那个样子,你家主子乐在其中,你操什么心。“
“我就是气不过,主子对姜医官这么好,姜医官却尽给主子惹麻烦。”
君九枭不禁笑了,“这个嘛,等你以后有了老婆就会明白了,给自己喜欢的人收拾烂摊子,也是件很快乐的事情。”
墨桐挠挠头,表示并不能听懂。
“邀请各大边疆的将领进京赴宴的帖子都发出去了吗?“
“以发出去有五日了,有些将军已经启程进京了。”
君九枭点点头,“看这天气,要起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