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小楼手里拿着罗盘，在方芳别墅外围转圈。
长歌一到这附近，确实也感觉到了这里的奇怪。
这里阴气深重，但却又并不像是寻常的鬼魂一类。
长歌在这方面的经验不多，想不出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明小楼站在原地不动，点了点头，心里大概有了结果。
“我若猜得不错，这大概是古曼童一类的精怪作祟。”
“古曼童？”长歌皱眉，她倒是听说过这种东西，俗称叫做养小鬼，据说在明星艺人之间很流行用养小鬼来增加自己的运气。
但方芳看起来似乎并不像是会用这种邪术的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了，我们先回去吧，明天问问方芳就知道了。”
第二天一大早，助理就开车来酒店接明小楼和长歌。
方芳看起来气色不大好，她穿着一套丝质的家居服，浓重的黑眼圈挂在眼睛下面，头发凌乱，和荧幕前光彩夺目的影后简直判若两人，十分的憔悴。
“对不起，我刚起来还没来得及收拾一下。”方芳歉然的一笑，用发圈将散乱的头发梳成一个马尾，“我已经好几天没有洗澡了，一碰水就全身都不舒服，不知道是为什么，你们不会嫌弃吧？”
“不会不会，病人就应该好好休养，洗澡什么的，等病好了之后再说。”明小楼见到方芳最真实的一面，丝毫没有什么心理落差，极力的安慰着她，怕她心情不好。
长歌呆在一边，心里一直在吐槽，自己只要两天没有洗澡就会被骂，你的洁癖跑哪里去了！真是见色忘妹。
“上次你给我的符我觉得很有用，但后来有一次我洗脸的时候不小心弄上了水，就好像失效了。”方芳从怀里拿出了那张符，符被她精致的放在一个小红包里，交给了明小楼。
明小楼拿在手里感受了一下，符上面的法力已经全部失效，如果真如方芳所说是碰了水的原因，那么这个古曼童或许应该和水有关。
“我不知道这样问好不好，方芳，你有养小鬼吗？”
养小鬼虽然在艺人的圈子里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但这毕竟是邪术，大家都不会公开说，如果被人知道了，也会对自己的名声有影响。
所以明小楼也不知道该怎么委婉的问，索性就直白的问了出来。
方芳连忙摇头，“从来没有，我怎么会做这种事情，况且，我所得到的一切，都是靠自身的实力得来的，靠这种歪门邪道，就算能够一时风光，但也绝不会长久。”
方芳一路走来，确实是靠着实力一步一步打拼上来的，说她会做这种事，明小楼和长歌也不信。
但明小楼确实感受到了方芳的家里有古曼童，那会不会有什么别的隐情。
“你可能没有养，但是，你好好想想，有没有人曾经送过你，只要是小孩子形状的东西都有可能。”
“小孩子形状？”方芳皱眉，她出去做活动的时候，都会收到很多粉丝的礼物，各种各样什么都有，也有不少娃娃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