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郁,怎么了啊,听医生说你是忽然就晕倒了,现在有没有好一些,你爸爸和哥哥刚出差回来,正从机场往医院赶呢。”
傅夫人一进来,就一脸关切的坐在郁郁的床边,看那焦急的样子,完全就像是亲生母亲一样。
郁郁不着痕迹的闪躲开傅夫人伸过来的手,恹恹的说道:“不用担心我,医生说我观察一天就能出院了,让爸爸和哥哥也别过来了,他们刚出差回来挺累的。”
“哎呀,你哥哥听说你病了,特别担心你,恨不得直接生出两个翅膀飞过来看你,他既然愿意,就让他来吧,照顾自己的弟弟,也是他这个做大哥该做的。”
郁郁只是笑了笑,没再说话,拿起一边的手机刷了起来,没再理会傅夫人。
傅夫人结束了见面的关心之后,也不知道还有什么可说的,只好也尴尬的坐在一边,四处望着。
于是,她便注意到了一直坐在一边冷眼旁观的长歌。
“喂,你是干什么的?”傅夫人眉头一挑,一脸的轻蔑。
长歌一愣,才反应过来傅夫人说的是她,但不论因为什么。这种语气都让人十分反感。
“是学校老师让我来照顾一下傅司郁同学的,当时傅同学晕倒的时候我正好在现场。”
傅夫人冷哼了一声,撇了撇嘴,“这样啊,那行了,现在这里没你什么事了,你可以走了。”
“你怎么和我同学这么说话?”郁郁不满的靠坐在病床上,皱眉看着傅夫人。
“司郁,在学校的时候,别什么女生贴在你身上你都来者不拒,现在这些女孩子精明着呢,她们看上的,其实是咱们家的钱。”
傅夫人看似苦口婆心的在劝导着郁郁,其实时不时的拿眼睛瞪着长歌,刻薄的样子十分恶心。
“这一百块钱给你,当做你今天照顾我们家司郁的辛苦钱,拿了钱就走吧,别在这里碍我的眼。”
说着,傅夫人从钱包中掏出一张一百的纸币,仍在长歌的身上。
长歌现在算是明白傅司郁在傅家,过得是什么样的生活了。
但凡一个母亲明事理,就算她心里再不喜欢自己儿子的同学,为了儿子在学校的名声,都绝不会这样和儿子的同学说话。
如果今天来的人不是长歌,换做任何一个女生,在傅夫人这里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回到学校,这件事一定会传出去。
到时候学校里的人会从议论傅司郁的妈妈不好,到议论傅司郁这个人不好,久而久之,傅司郁在学校里的名声就不会好,大家都会渐渐疏远他。
傅夫人在这里,看似口口声声都在替傅司郁着想,实际上却是阴险恶毒,心机深沉。
不过可惜,长歌并不是那种任由谁都可以揉捏的软柿子。
长歌弯腰,捡起地上的那张一百块的纸币,放进了自己的校服衣兜里。
“医院里请一个护工是五百一天,我在这里照顾傅同学,大概也有将近四个小时了,这一百块按照市场价有点少了,不过看在我和傅司郁是同学的情分上,就不多和阿姨您要了,就当是给您打个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