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同意吗?”楚天阔问道。
“同意!”林小妞儿拎着长枪,直接不想看眼前这不要脸的家伙了。
哼,小样儿,小爷还治不了你了。
楚天阔得意的冲一旁的赵四儿嘚瑟的扬了扬下巴。
躲在暗处的影卫是直捂脸,这丫太喜欢作妖了。
……
而另一边,一帮拿着家伙什的黑衣人,也蹑手蹑脚背贴着墙根,组团来了。
“唉,大刘儿哇,俺咋么赶脚有点不对劲儿呢,这里静悄悄的!”溜达在最后的一名黑衣人,滴溜着眼睛打量着四周,刚回头,就发现走在最后的同伴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不见了。
“李师兄,大刘儿人不见了!”
“什么?”一听这话,为首的黑衣人立马抬手,让其他人停下,来回用眼神扫了扫,的确是少了一个人。
“大家小心,这里可能有埋伏!”
一时间,这帮孙子就如惊弓之鸟一般,躁动了起来。
纷纷掏出了匕首,背靠背逡巡的看着四周。
而距离他们不远的阴影下,楚天阔正用手拽着一只人形物体在地上慢悠悠的拖拽着,那人形物体上两根泛着幽幽寒芒的针状物体格外明显。
“你干什么?”林向晚偷偷拍了这货一下。
这么做太冒险了,而且势必会引起对方警觉。
“当然是抓个活口来问问情况啊,好了,我们离开这儿!”楚天阔理所当然的回道。
“离开?”
“你不是要敲闷棍嘛?”林小妞儿显然不懂这家伙要搞什么鬼。
“敲是肯定要敲的,不过,要等这些家伙主动来找咱们,我们走吧!”楚天阔叼着烟,拽着俘虏的一条腿,率先走在了前面。
而赵四儿和林向晚,包括几名影卫都不知道这家伙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能跟着走了。
“喂,醒醒!”那名叫大刘儿的黑衣人只感觉头很晕,就看见一张龇牙咧嘴的脸,不怀好意地看着他。
“是你?”他怎么也没料到,刚刚只是感觉身上似乎被什么虫子给扎了一下,整个人就完全失去了知觉。
“说吧,谁指使你们来的?”
“当然,你如果不愿意说,我不勉强。砒霜、匕首、麻绳也都给你准备好了,你可以挑一样自杀!”楚天阔叼着烟一脸的无所谓。
噗!
黑衣人差点没喷口水。
大爷的,老子特么又不是专业的杀手,自杀个锤子啊,你个龟儿子坏得狠。
“作死值+80!”
“作死值+100!”
“作死值+200!”
……
呃!
林向晚和赵四儿则是一脸囧相,你特么抓个人来,就怂恿他自杀,还不如不挖,神经病啊。
“别浪费老子时间,要不喂你点砒霜,我再去抓个回来也一样的!”一边说着,楚天阔装模作样的从怀里掏出了一枚白色药丸,作势,就准备往这笔嘴里塞。
卧槽,我说啊,我只是在组织语言而已,你大爷的。
“作死值+120!”
“作死值+200!”
……
“我……我我说!”
这孙贼差点没被某人给吓死。
“不,我现在不想听,心情有点不美丽!”楚天阔这瘪犊子直接捂住了耳朵,摆出了一副不管你说什么,老子统统不听的架势。
“赵四儿,中毒死的太难看,要不,你给我用绳子把这家伙随便找个地方挂起来吧!”
噗!
麻痹的,我又不是咸鱼腊肉,还随便找个地方挂起来,黑衣人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要不是现在不能动,他都恨不得冲上来咬人了。
“作死值+500!”
“作死值+800!”
……
“是赵盘,他让我来这儿吓唬吓唬你的,本来我们老大宫南辉,让我们找机会做了你,或者给你下药,然后抬到女弟子住的地方去,回头好给你扣屎盆子!”
这家伙是竹筒倒豆子,把所有事儿都捅了出来。
“呃,你怎么不早说,早说我就等着你们来给我下药了!”
“啧啧啧,浪费了一次机会啊!”楚天阔扣了扣鼻孔,脸上的神情那叫一个惋惜。唉,可惜了一次观摩人体艺术的机会啊。
这帮人做事太没效率了。
宫南辉这人不错,如果不是敌人,说不定还能深入讨论一下心得。
“你说什么?”林向晚伸出爪子狠狠在这厮腰间的软肉上掐了一把。
“我说这帮孙子太坏了,居然要玷污我的纯净!”眼瞅着,林小妞看向自己的眼神有点不善,机智的楚天阔立马改了口。
神情狗腿的一批。
“作死值+200!”
“作死值+300!”
……
噗!
麻蛋的,你这家伙还要点碧莲嘛,就你还纯洁,咱能不黑这些词汇了嘛,在场所有人都不住地翻了翻白眼。
某个操蛋的家伙就不该叫楚天阔,而应该叫独秀,叫蒂花之秀。
“你给我闭嘴!”林向晚气得直接朝这家伙脑壳上抽了一巴掌。
“哦!”楚苟立马默不作声了。
“那赵盘在什么地方,带我们去!”林向晚说道。
宫南辉是武宗,想弄死他有点难度,可他们手下的这帮狗腿子明显修为不高,只要找准机会逐个击破,也省得这帮家伙来找麻烦。
“我带你们去,你们可以放了我吗,我也是身不由己啊!”
……
“跟老子谈条件是吧,没事儿,不用你带,我再去拖一个回来,效果是一样的!”一看眼前这王八犊子还敢讲条件,楚天阔当即把嘴里叼着的烟往地上一扔,招呼赵四儿准备上前动手。
“作死值+300!”
“作死值+500!”
……
“我说,我说……”
……
而另一边赵盘在自己的住所,刚刚进入修炼状态,陡然间就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赵师兄,开开门啊,不好了,出事儿了!”
出事儿了?
难不成这几个混蛋没按自己的吩咐把那小子给伤了?
一念及此,他立刻脸色阴沉的从打坐的床上跳了起来,打开了房门,“到底怎么回事,其他人呢,怎么只有你一个回来?”
“赵师兄,我们十来个弟兄去找那小子麻烦,可谁曾想人家早发现了,等我们反应过来的时候,有不少人已经被他封住筋脉、套上麻袋,罩着脑袋,塞进了茅坑里!”
“都特么臭了!”
“他们都回去换衣服了!”
那名弟子低垂这脑袋,绘声绘色的向某人讲述着,只是嘴角却挂着一丝诡异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