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锈心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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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二章决战(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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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日的寒风似乎也不甘寂寞,越吹越烈。

    房内的灯火在寒风的袭击之下变的忽明忽暗,摇摆不定,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熄灭。

    但是它又总能坚强的坚持下来,然后再摇,然后再立。

    忽然,一阵猛风吹进了屋子,刚刚立起逃过一劫的火苗一下子就被吹灭,整个屋子一下子就陷入了黑暗之中。

    而门口的阿闯和桌案边的花千秋已经不见了踪影。

    “锵”

    在两人消失的一瞬间,在房屋的正中间溅起了一溜火影,通过火星散发出的微弱光芒,映射出了阿闯和花千秋的脸庞。

    他们两个一个年龄幼小,但是却可以轻松斩杀地阶巅峰武者,一个是半步天阶的超强高手,可谓是强强相遇,棋逢对手。

    屋外的众士兵根本就看不清里面的情况,只是看见一串又一串的火花在屋内频频绽放,然后随即消失。

    两人不知道打了多长时间,终于因为屋子小的缘故冲出了屋外,两人在外面开始殊死搏斗。

    由于阿闯的力气不足,所以一直使用着猛虎第二式,时不时的用一次直驹撞法,所以和花千秋打的旗鼓相当,但是花千秋没有用任何武技,所以总体来说花千秋的实力要高于阿闯一筹。

    而就在阿闯和花千秋战斗的时候,在花府的地下密室中,白尺正趴在潮湿的地面上匍匐前进。

    这是花府秘密建造的地下牢狱,密密麻麻的道路似乎没有尽头,偶尔还传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声,显得格外吓人。

    里面关押的不是高手就是富商的亲人。

    这些年花之雨通过下面的马贼和山贼们做了不少绑架勒索的事情。

    拿着家境差不多的被一次性勒索成穷人,而那些富甲一方的富翁则成了他们下金蛋的母鸡。

    再有就是他们暗中抓捕大量的地阶以上武者。

    威逼利诱让他们成为花府的手下,想通的就放出来,想不通的就一直关押。

    喂它们吃下全身酸软的药物,不怕他们闹事。

    而当初白尺就是和竹惠业在这里见面,并且成为了好兄弟。

    而白尺也是第二次进去这里被抓起来的。

    而两天前白尺先是找到竹惠业要了一些解药,然后偷偷潜伏在这里,一直在寻找机会。

    皇天不负有心人,就在刚才大量的看守人员外出对抗阿闯,白尺这才有机会偷偷溜进地牢,不然凭借他人阶初期的实力根本就走不了几步就会被发现。

    白尺小心翼翼的躲过一个又一个守卫,然后朝地牢深处走去,因为他知道越往里走,里面的犯人实力越是高深。

    这里的守卫刚才虽然走了很多,人少但是实力并不低,最弱的也有人阶后期,可能是他们没有想到地牢会出事的缘故,各个都无精打采的坐在地上休息,这也给了白尺机会。

    两个相连的牢房,都是黝黑昏暗,偶尔有一缕光芒闪过,到马上就会被黑暗吞没。

    一个牢房里躺着一个伤痕累累的武者,看样子伤势像是方才造成的,全身无力的躺在地上动也动不了。

    “喂,新来的,你是怎么进来的?”他隔壁牢房中一个满身泥臭的武者好奇的问道。

    “我?你是在问我吗?”躺在地上的武者有气无力的转过头向隔壁牢房里的人反问道。

    “没错,就是你。”那人肯定道。

    “咳咳,我的家在夜安城,是一个中等城池,家里还算富裕,由于我长年在外游荡很少在家,所以对家里的事情并不是很清楚。”躺在地上的武者艰难的让自己侧身,感觉到自己舒服一些以后开始讲述着自己的故事。

    “还记得上一次回家的时候是两个月前,本来满心欢喜的想见见自己的父母子媳。

    却没有想到自己家已经被大火烧成了一片废墟,当时我就懵了,每天以酒度日。

    后来走位好朋友实在看不下去了就偷偷告诉我,我的全家并不是死于火灾,另有蹊跷。

    在我的追问之下他终于说出了实情,原来是夜安城附近有一伙儿山贼,他们专门打家劫舍。

    我们家本就是夜安城有名的富户,所以把主意打到了我家。

    一天,他们趁着夜黑风高偷偷溜进我家,先是把我家的人全部杀完,然后再做出失火的假象。

    当时我就懵了,我家可是在城内,而且还是中心地带,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官府不管吗?

    我那名好友听了我的疑问之后,期期艾艾的告诉我这官府和山贼有所勾结,所以才放任山贼如此。

    于是愤怒的我直接提刀先去城外山贼的老窝把他们杀的七零八落。

    当时以我地阶巅峰的实力在整个夜安城周围也是数一数二的存在,那些山贼已然不是我的对手,三个头领皆死于我手。

    他们的手下也一哄而散,于是我接着去了夜安城的城主府,想要大杀特杀一番,为我的全家报仇。

    可是我却先看了他们的可耻,咳咳~”说到这里这名武者有些激动,咳出了两口鲜血。

    “当时那些人把妻儿老小带出来跪在我的面前痛诉,说他们也是无奈,要是不照着这些土匪所说的话做,全家性命就会不保。

    当时看着这些妇孺儿童我心一软,没有下去收,他们也很感激当时就摆下宴席赔罪。

    再加上当时我心情烦闷就留下来喝酒解闷。

    可是谁曾想到他们竟然在酒里下了药,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就落到了一些神秘人的人手里,昨天刚被带到这里。”这名受伤的武者艰难的说出了自己的来历。

    “你们呢?”说完之后这名武者反问道。

    “我们,哈哈我们和你差不多,这里的人几乎和这帮人都有血海深仇,你右边那位叫郭老六。

    是一名地阶后期的武者,他的父母双亲被土匪劫财并且杀死,郭老六前去报仇,不料被围攻生擒。

    你前面牢房里的叫周安拯,家里富裕被惦记上,然后由城主府和一些马贼设套生擒被带到了这里。

    至于我,我叫李雾隐,和你一样,全家被杀,也是因为钱财之灾。”那人似乎很是豁达,在讲述着众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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