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三天的拍摄即将完成,富扬就要离组,还有替换的嘉宾过来。
到时候是重新分组还是直接让新嘉宾补富扬的窟窿?这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abcd四组的导演意见不同,炊事班的跟组导演态度很明确,一定要重新分组!
他已经看了别的组拍的片子,人家都有爆点,都有话题,播出的时候肯定会引起网友的讨论,可他这边什么都没有,司务长轴的要命嘉宾也不配合,他是一点儿招都没有。
导演的想法也很简单,换两个听话的嘉宾过来,只要嘉宾乖乖听他的认真拍摄,那司务长肯定也不会主动找茬,拍摄肯定会顺利起来。
他是聪明可别人也不傻,其他导演自然也知道他这边的情况,烫手的山芋谁都不愿意接。
一番商量之后,终于商定一个折中的办法来。
让每一组的嘉宾来做决定,想留下最好,不想留就直接告诉各组导演自己想去哪个组拍摄,接收到各位嘉宾的反馈意见后再做决定。
张狂自然不肯走,在这里有冬阳罩着他还能想办法谈个恋爱什么的,去别的地方可没有这个待遇。
其他导演都觉得自己组的嘉宾会留下来,让嘉宾做决定不过是个形式而已,他们万万没想到还真的有嘉宾想去别的组。
首先是魏隆,他原本跟歌手孔一鸣一组待在机修班里,这会儿却提出去连队卫生所。
连队卫生所那一组的两位嘉宾分别是实力派女演员黄雨轩和富二代李翀,恰好,这俩人中也有一个想要去别的组。
一个要来一个要走,还挺好安排。
富扬离开前还有一个欢送仪式,在炊事班的宿舍举行。
说实话,就三天的相处,绝大多数时间里还没有什么交流,富扬跟战士们甚至包括冬阳这个教官能有多深的感情,大家轮班说几句祝福的话就挺好,可导演不满意,一定要给所有人加戏。
他让富扬给每个人都送一份礼物,还让大家都做出一副万分不舍的样子,最好能有人哭一哭。
这谁能哭出来?反正冬阳哭不出。
可真到拍摄的时候还真有人哭了!
马班长拿着富扬送给他的礼物一边吸鼻子一边擦眼睛,话都说不全活,搞的跟生离死别似的,把富扬的眼泪都勾下来了。
冬阳和张狂俩人站在一边儿看着他们对着哭都不知道该说什么,跟哭着的俩人比演技,他俩自叹弗如啊。
等这段拍完真的送走富扬,冬阳问马班长:“你真就那么舍不得小富啊?”
马班长红着脸,像是生气又像是害羞,憋半天打出个喷嚏这才气急败坏的说道:“什么舍不得!是我对他送我那瓶香水的味道过敏,没直接对着他的脸打喷嚏就不错了。”
马班长大概觉得自己挺丢人,求着冬阳去跟导演说一说,把刚才拍那一段剪掉。
冬阳嘴上答应下来,心里却知道不管她怎么跟导演说那导演肯定不会剪掉。
果然,导演一直打哈哈就是不说删减那一段,且他还主动转移话题对冬阳说道:“司务长同志,一会儿新嘉宾就过来,这位脾气可不怎么好,您多担待一点儿。”
冬阳微不可见的挑挑眉,心道要来的是什么大人物,竟然要导演特意来跟她交代这些。
有疑惑直接问,导演竟然还不告诉她,神神秘秘的说道:“提前告诉你们多没有意思,要保留一点神秘感。”
成吧,神秘感就神秘感吧,她倒要看看是何等的大人物。
人真的过来,在冬阳看来也不是多大的人物。
过来的嘉宾是富二代李翀。魏隆要去他那一组,正好他申请调来炊事班这一组,机修班空出来的位置正好给今天来部队的新人,安排的非常完美。
他要没有富二代这个光环的话就是一挺普通的青年,个子不算高,身材不算好,长得不算帅,唯一值得一说的大概就是出国留过学,外语说的特别溜。
导演说李翀脾气不好,可在真正的接触中冬阳发现李翀的脾气还挺好的,让干什么干什么,听话又能吃苦。
不过因为他晚过来三天,很多事情张狂会做他不会做,一对比就显得比较笨拙。
导演自觉不能得罪这位爷,就安排张狂在拍摄的时候多帮助李翀,显得张狂热情特爱帮助人又不会让李翀太难看。
话说的好听,可这位导演打的什么主意谁不知道啊。
晚上洗完澡张狂披头散发的就跑冬阳宿舍里了,一边儿歪着头擦头发一边说道:“嘿,内孙子是不是以为我真的傻呢,当谁看不出他什么打算啊。他不就想让我热脸往富二代那儿贴,让人觉得我在gou引富二代别有目的么。”
冬阳还在核对采购清单,闻言抬头看向张狂,入眼就是张狂散开的xiong口露出的大片皮肤。
“我说你能不能注意一点儿,你现在是个女人,我是男的,大晚上的跑我房间擦头发也就算了,还坦xiong露ru的算怎么回事儿啊。”冬阳好心提醒道。
张狂不仅没把衣服拢好还又往两边扯了扯。
冬阳吓一跳,忙按住他的手:“你要干啥?你里边儿可啥都没穿注意点儿啊,我一点儿都不想看。”
“我什么都没想干,就随便看看”,张狂还挺懊恼的说道:“你说我是不是在书里飘的太久了都失去自我了啊,这可是女人的身体,我以前是真的没见过,现在有机会想怎么看怎么看了,我怎么还不想看了呢?我是不是心理上出问题了?”
冬阳:
冬阳以前也没这么全活的看过男人的身体不好奇那是不可能的,现在不仅要忍受每天早上的一柱擎天还要扶着它上厕所,说实话,她对男人的身体也没多大的兴趣了,这心理大概跟张狂的一样。
不过这个人昨天还不好意思洗澡觉得自己耍liu氓呢今儿个就敢在外人面前扒拉衣服,这适应能力也是没谁了!
张狂大概只是想倾诉,也没等冬阳开口又继续说道:“你说是谁发明的胸zhao这玩意?穿上难受死了,憋的我喘不上气儿!”
“难受你就不穿!”冬阳好笑的说道。
张狂垮下脸来:“不穿也难受啊,晃晃悠悠的走快几步都不成,你说你这么多年是怎么熬下来的?”
问到这个问题,张狂的思维一下子发散到外天空,想到一个自己更感兴趣的问题。
他试探着问道:“你到底熬了多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