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快点,马上就要上课了,我不知道步骤到底怎么做出来的!”,徐清浅的神情带着几分苦恼,这是高三下学期的辅导书,后面倒是有答案,可是光有答案,根本就没有步骤啊,这有什么用?
付思言把书往旁边推了推,:“你去问苏瑞去吧,我忙着呢!”。
孙宇听到了这话,显然是很意外。
在他们几个人里面,也就是付思言了,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对小公主的请求,似乎是永远都不会拒绝一样的。
这一次,竟然拒绝了,孙宇自然是高兴的了。
“你看吧,我们家的阿言不告诉你,你还是去找苏瑞去吧,正好,你们两个人可以在一起讨论这道题目,讨论的累了……”,孙宇降低了声音,继续开口,:“你们还可以牵牵手,亲亲嘴,充电啊!”,孙宇的神情贱兮兮的,让徐清浅觉得恶心。
更加上,孙宇说的是她跟苏瑞的事情,她就更加的恶心了。
“不教就算了!”,徐清浅拿着书,打算一会去问问老师,老师应该是能知道的。
付思言忽然是伸出手,摁住了徐清浅的书,:“纸给我,我写好了,一会给你送回去!”。
徐清浅一愣,虽然是不知道,付思言到底是发什么毛病,却还是把手中的白纸递给了付思言,还把笔给留下来了。
“我说,阿言可不带你这样的啊,你这一会说是教,一会不教的,哪有你这样的啊?这变化的太快了,比女人都快呢!”,孙宇有点不爽,他本来还觉得硬气了一会了,结果,阿言竟然还是帮忙了。
“我只是闲着无聊!”,付思言看了一眼题目,立马拿着笔在纸上写下来了步骤。
“我说,你这字,有点丑啊,你这样写了,人家到时候认不认识啊”,林远看着付思言在纸上龙飞凤舞的字。
付思言笔尖一顿,竟然翻了一个面,然后一笔一划的把步骤给写了出来。
“啧,要不是我知道,我们家的阿言被徐清浅给伤害这么多次,我还真的是以为,阿言真喜欢徐清浅了呢!”,孙宇摇了摇头,神情带着几分调笑。
换成旁人,他肯定会觉得,对方是喜欢徐清浅的。
但是他们这些人,是真的不会。
因为,他们知道,徐清浅就是个小公主,公主的脾气可是不小呢,在加上,在他们父母的眼中,徐清浅是个好孩子,学习好,长的好,条件好,他们跟徐清浅起了矛盾,肯定就是他们不对了,因为徐清浅,他们从小真的是没少挨打,关系自然是不好的。
长大了,男女有别,再来,徐清浅的成绩那么好,跟他们这些吊儿郎当的人,自然是完全不一样的。
“我只是对这道题目感兴趣而已!”,付思言捏着笔,淡淡的解释。
只是对题目感兴趣,并不是因为他们说的话。
这道题目有点难,苏瑞估计也不会。
万一,苏瑞跟徐清浅两个人都不会,他们会不会真的想累了,然后就亲亲抱抱,当做充电?
他不知道,他只是不愿意让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还是他给做出来好了。
上午上过了两节课之后,就到了做操的时候了。
徐清浅看着外面的大太阳,整个人都有点觉得生无可恋。
做完早餐,校长或者教导主任还有可能会站在台上说一大番话,她肯定会被晒晕过去的。
这么想着,徐清浅有点羡慕的看着坐在班级最后一排的人。
他们愿意下去做操的时候,就会去,不愿意去的时候,就坐在教室里面打牌睡觉。
“浅浅,你带那个了嘛?”,于秋推了推徐清浅的隔壁,脸色有点发白。
“嗯?”,徐清浅没明白于秋说的是什么。
“就是那个……”,于秋捂着肚子。
她昨天晚上大概是用冷水洗了太久的东西了,所以,这个月的大姨妈来早了,她能感觉到,她的校服裤子现在肯定都湿了,而学校现在就在放着做操的铃声呢,班上的同学都三三两两的打算出去做操了。
徐清浅张着嘴巴,翻了翻书包,摇了摇脑袋,她每次都是月中来的,她也不会在书包里面准备这样的东西啊,每次到了日子的时候,她的妈妈都会给她放在书包里面了。
“怎么办,我的裤子肯定是有印记了”,于秋急的红了眼眶。
徐清浅扫了一眼班上的同学,小声的开口,:“你先站起来,我给你看看,有没有到裤子上!”。
于秋点头,小幅度的站了起来,果然,校服裤子上已经是红着一片了。
“这样,你先在班上坐着!”,徐清浅很快就想到了一个办法,:“我去给你买,我给你体育委员说一声,没办法做操了”。
于秋点了点头,也只能这样了。
班上的体育委员是个男的,听到了徐清浅这话,他迅速的看了一眼于秋,立马脸红的点了点头,表示会给徐清浅还有于秋请假的。
徐清浅这才打算去学校的小卖部去买卫生棉,到了超市,徐清浅一抹口袋,才发觉自己没带钱,她的钱在书包里面。
“孙宇,你借我点钱,我一会到教室还给你!”,徐清浅见着孙宇在买水,立马眼前一亮。
“哟,小公主还没带钱呢?”,孙宇立马就要开始嘴贱模式了。
徐清浅实在是不愿意听这人损她,直接威胁,:“我告诉你,你要是不借给我,小心我去找孙阿姨聊天噢”。
“得得得,给你给你,还不行么!”,孙宇立马掏了掏口袋,把里面唯一一张大钞递给了徐清浅,:“你可得还给我啊,我这才月初呢,钱就花的差不多了”。
徐清浅摇了摇脑袋,没接那张红色的大钞,从孙宇的手中拿过了一张20的,随后递给了阿姨。
孙宇看了一眼柜台上的东西,脸上的表情倒是沉稳了起来,不敢调侃徐清浅这些。
换成别的跟他相熟的女生,他肯定是要说两句,但就是徐清浅,他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