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我。”被月渊抱在怀里的沐小兮想到自己差点因为秦子明而差点摔倒,忍不住怒火中烧,上次被月离殇推倒在地差点死去宝宝的阴影又浮现在脑海里。
她用手护住自己的肚子,双眼怒视着秦子明,手不断的用力,想把它从秦子明的手中挣脱出来。
秦子明看出沐小兮对他的抗拒,心底不知为何,莫名的涌上了一丝心痛的情绪,手一松,便还了沐小兮自由。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心痛,可是每一次在她的面前看着她极欲疏远自己的样子,他的内心就会觉得受不了。
“我警告你,你若再敢碰她,我定不会轻饶了你!你大可挑战我的底线!”月渊将沐小兮拥在怀里,看向秦子明的时候眼睛里淬着寒光。
这突然发生的一幕,让周围的员工内心顿时不淡定了。
本来月渊在他们心里就是高高在上的存在,平时在公司里大家都不敢对他的私生活妄加揣测,但现在可是送上门来的八卦,大家虽然有些害怕,可是好奇心毕竟还是胜过了恐惧,大家纷纷用强力超合的钛合金眼看着在他们面前的月渊几人。
秦子明唇角勾起若有似无的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沐小姐如此佳人,每个人都有追求的权利。”
她和他现在又没有结婚,即便结婚,他也不想与她错过,他想让她成为他的女人。
沐小兮听了秦子明的话后,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她现在挺着个大肚子,哪里窈窕了,这个秦子明莫非题目眼睛有问题不成。
“不是我说,眼睛有问题的话请去眼科好吗?我和他的关系不是你能掺合进来的,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们!”她言辞正正的对秦子明说道,话里话外都是对他最近纠缠的不耐烦。
自从第一次见面开始,这个叫秦子明的就像是每次都有预谋似的出现在她的身边,让她烦不胜烦,现在居然还打起了这样的主意,她能说她真的受不了了吗?
“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追求我的女人,因为,她只能是我的,其他人没有资格!”月渊傲气十足的说完这句话,然后私底下在秦子明的面前设下一道透明的屏障,让秦子明无法再前进一步。
随后,他眼神含着锐利的锋芒在秦子明的身上看了一眼,便揽着沐小兮的腰走进了他的办公室。
秦子明原本还想追上去,却发现自己怎么样都过不了那道屏障,再加上莫祺在他的面前虎视耽耽,他不服气的笑了一下,然后潇洒的转身离开了。
他这次本来是想告诉她一件事情的,既然她那么讨厌他,那他又何必做那个好人呢。
果然,好人难做,坏人嘛,却是他自苏醒后就一直存在于身上的定义了。
秦子明离开月华公司后,回了酒店。
酒店房间的门口,阿力和阿巫正尽忠职守的守在房间外面,看到秦子明回来,两人伸手将他拦下了。
“主子在里面办事,你不能进去。”阿巫不屑的看着秦子明,出声提醒。
秦子明讥诮一笑,转身就准备要走,可是房门却在这个时候突然打开了。
黑袍男子裸着上身倚在门边,身上的疤痕纵横交错,看着十分的恐怖,可是他却毫不在意。
秦尹雪穿着一身凌乱的衣服羞愤难当的从房间里面走了出来,走到秦子明面前的时候,她的眼睛里面充满着委屈,欲言又止的看着他,最后却是什么话都没有说,错过他的身子往外面走去。
而就在秦子明闷头不解的时候,房间里面却在此刻又出来一个全身肥胖,身材中等,看着年纪在四五十岁的男人,他坏意却又热络的同黑袍男子笑了笑,说了几句话,然后满意的离开了。
等他追上前面的秦尹雪之后,他不顾她有些挣扎的身子,强行的将她搂进自己的怀里,然后离开了。
秦子明眼神淡漠的看着这一幕,面上生出一抹厌恶的情绪。
看这三个人的样子不用他想都能知道刚才之前在这房间里面发生了什么,这里真是,脏!
秦子明没有了再进房间的心情,直接扭头就走。
就在他转身之际,黑袍男子将他叫住了,“你想去哪儿?我这儿可是有任务要给你!”
这秦子明居然敢无视他,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什么任务?”秦子明转过身来,皱眉看着他。
就算他再不喜欢这个男人,他也没有办法挣脱他的禁锢听命于他。
“去冥界救一个叫红女的人。”黑袍男子邪气的眼神看着秦子明,让他感觉到些许不适。
“红女是谁?”秦子明疑惑。
黑袍男子对于秦子明的询问有些不悦,轻蹙眉头说道,“问那么多干嘛,叫你去你去就是了。”
说完,他进了房间将黑袍穿上,然后拿出一个通体黑色的珠子和两张符纸给他,“这是避息珠,会将你身上生人的气息掩盖掉,还有这两道隐身符会助你们离开冥界。听说红女现在关在泰山王那里,你只需与她理应外合将她救出来就好。”
秦子明将那黑珠与符纸接过,放在口袋里,然后默不作声的离开了。
黑袍男子见秦子明已经离开,他便叫阿力和阿巫随他进了房间。
“阿力,我等会要带阿巫回巫族去,你留在这里帮我看着这几个人的一举一动,明白吗?”坐在房间舒适的椅子上对阿力叮嘱道。
阿力闻言有些诧异,之后却是将情绪收敛住,恭敬的应道,“阿力遵命,请族长放心。”
他和阿巫之间,因他性格没有阿巫讨喜,所以很多苦力活都是他来做,对此,他并不是有多介意,只是身无巫族的一分子,即使他再不喜族长的做法,但他也知道族长是为了巫族的复兴才会这样做,于是即使再昧着良心所做的事,他也很是甘愿去做。
黑袍男子满意的点点头,随后叫阿巫收拾了一下他的东西,两人便离开了酒店。
泠儿,隔了这么久你才回来,莫不是赞成我这样的做法了?
坐在去机场的车上,黑袍男子看着窗外的天,嘴角有着意味深长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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