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君,您这样说可真是错了。要知道,大哥一向最尊敬您了。您要是跟大哥好好说说,他保准听您的话。”
月离殇在月商隐耳边吹着软风,说着让他开心的话。
其实,二哥这段时间一门心思放在泠儿那个贱人身上,让她受了不少窝囊气。
她还想着让他多在神囚殿里呆些日子呢!
反正,她已经在泠儿那个贱人身上出了一口恶气,心里舒爽了不少。
二哥对她也无关紧要,还不如让他呆在里面,给她机会弄死泠儿那个贱人。
到时候,泠儿一死,他就算出来了也不会知道她对泠儿做的那些事。
岂不是,一举两得?
月离殇在心底打着如意算盘,在月商隐看不到的情况下,眸中阴险的神色一闪而逝。
“唉,我和你大哥的关系,真是一言难尽呀。”
月商隐想到这些日子和月渊之间越发僵硬的父子关系,他就更加心烦意乱了。
以前他是因为沐小兮那个女人太过没用,不符合他对冥界标准的定位。
后来是因为她真实的身份与月渊有着出入,所以心有隐忧,还是想要阻挠。
但渊儿那孩子和绾妹突破了重重困难走在了一起,他直到最后也没能做什么。
反而还因为种种阻挠,让渊儿的绾妹对他特别反感。
现在,墨儿被关进了神囚殿,他是无论如何也拉不下那个老脸再去为他求情了。
暂且,就先让他在里面呆着吧。
“父君,您也别太担心了。二哥毕竟是大哥的亲弟弟,大哥不会对二哥下狠手,顶多就是惩罚他几下,让他知道错就行了。”
月离殇在月商隐面前蹲下,向他说着体己话,安慰着他。
月商隐见月离殇那么懂事,思绪忍不住有些恍惚。
要是沐小兮像殇儿这番乖巧懂事,该有多好。
“父君,其实,二哥他最近……”
月离殇有些为难的看了一眼月商隐,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帝都,月宅。
沐小兮睡在躺椅上,正翻了个身时,突然觉得鼻子发痒,冷不丁打了个喷嚏。
她瞬间睁开眼睛,摸向无缘无故有些发烫的耳朵,顿时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好端端的这样,不会有人在背后说我坏话吧。”
她想,那个人说不定就是月离殇。
天界,清檀宫。
纯儿呆在寝宫里,曾经被神诫伤到的脸,只见浅浅疤痕。
为了让她恢复美丽的容貌,她这段日子可是下了不少功夫。
幸好她医术卓越,这才免了毁容的惨剧。
可是,不知是什么原因,她这几天身子总是有些懒洋洋,就连吃饭时都会哈欠连天。
就像此刻,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时,她都眼睛泛酸,莫名犯困。
这样子,真的很不对劲。
纯儿从位置上起来,走到床边坐下,盘腿进入自诊阶段。
两分钟后,她睁开了眼睛,目光里有着难以置信的神色。
她愣了几秒,随后慌乱的下了床,披上一件外袍,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容颜便出了寝宫。
当纯儿再次出现时,她已经来到了清风殿。
看着让她既是害怕又是憎恨的清风殿牌匾,她咬咬牙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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