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当点头,道:“当然是真的。两年前我就一直留意系统,发现这一年,那只狗的系统好像出问题了,掉线频繁。最近更是彻底不在线了。”
两年前,阿当在系统升级后无意发现自己可以看到同一个空间的“同类”是否在线。
于是,他把这个发现告诉了“主人”古琴。
从两年前开始,阿当就一直在观察那只狗子的状况。
以前倒是一切正常,但是这一年他发现这只狗总是掉线。
最近这段时间,更是干脆不上线了。
阿当以为是许佳人出什么事了,通过查询后发现,原来是时煜珩回到了清北市。
这之后,他就一直为古琴留意着清北市的消息。
直到几天前,他查到了许佳人住院的信息。
“亦然!她那么无情,你跟她认识十几年,她连一点情面都不讲!难道你还要讲感情?”
古琴注意到骆亦然的神色有些变化,继续游说:“如果你不动手,那她就永远不会记得你了。”
“我再想想吧。”骆亦然起身拿了一件外套走了。
“这个骆亦然真是没用,明明许佳人都已经这样对他了!他还在心软!”古琴望着离开的背影愤愤说道。
阿当打了个哈欠,跳到了窗台边蜷缩成一团,他希望系统也能让他下线,这个叫古琴的女人真是讨厌极了。
也不想想,这两年如果没有骆亦然,她早就去街边要饭了。
哪里还能生活得这么安逸?!
真是麻烦!
……
“暴龙,那边真的出问题了吗?”骆亦然坐在办公室内问道。
如果许佳人在这里,就会发现骆亦然的这间办公室,跟他在清北市的那间一模一样。
甚至连桌上摆放的杯具都一样。
任何时候,骆亦然的茶几上总会有一个装着果汁的杯子。
暴龙点头,道:“唐少的确是进了医院。最近,姬家那边也有点奇怪。”
“嗯?他们有什么奇怪的?”骆亦然疑惑问道。
自从谭家和许佳人合作的陵江商厦起来,周边的仿古一条街完善后,曾经名噪一时的“望江楼”就像是明日黄花一般,迅速衰败下去,根本不值一提。
骆亦然投在姬家的几百万,也就像是打了水漂,几年了都追不回来。
姬家两兄弟更是狼狈,听说不少投资都撤回,又卖了望江酒店,但是还是填补不了巨大的窟窿。
总结一下,姬家两兄弟这两年就是在“借钱”“还钱”“躲债”三大阴影中生活。
暴龙拿出一份文件,道:“这是他们归还的一百万欠款。另外,财务那边也证实,似乎有一家投资公司给姬家产业注资。”
“哦?!这倒是有意思了。”骆亦然双眸微微眯起,在脑中想了一遍可能当冤大头的人,但是并没有符合的人选,他问道:“查出来那公司背后是谁了吗?”
“公司在国外,所以不太好查。”暴龙回道。
骆亦然凝视着眼前的文件,想着早晨古琴那个女人的话,道:“看来,不单单是古琴那女人在盯着她,还有旁人啊……”
“骆少,其实这两年您一直都在关心许总,为什么不跟她说呢?”暴龙不解问道。
两年前,骆亦然和许佳人突然翻脸,骆亦然在气头上抽掉了与谭天兴合作项目的资金。
当时,骆亦然只是想要借此吓唬许佳人,然后跟她好好谈谈这些年的感情,希望她可以给彼此一个机会。
可谁知道,许佳人直接把骆亦然当成了“背叛”,甚至连一个电话都没有打过来,就直接筹资金解决这事儿了。
骆亦然最后等来的不是许佳人的“求和”,而是彻彻底底的jue裂。
那之后,骆亦然和许佳人曾经合作的生意,全部被她放弃或者斩断。
骆亦然干脆一咬牙抛出他与古琴订婚的消息,并且找了一处院子,让古琴搬进去和他住在一个屋檐下。
可是,哪怕他做到了这样,许佳人依旧是没有联系他。
这两年他过的极不好,可以说是生不如死。
纵然是这样,骆亦然也没有去见她,她已经做了选择,她既然把他当成了叛。徒,那他就把这反派角色演绎到底吧。
也许,这样子对她,对他,都是最好的。
可现在……
“时煜珩不是去了国外治病么?怎么会突然回来?”骆亦然收了收心绪问道。
暴龙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听老米他们说,时煜珩这次回来,脸上没有一点伤。要是不说,根本看不出来他曾经差点毁容啊。”
“她怎么会把唐珏打伤?她自己怎么也去了医院?”骆亦然抿唇问道。
“我听兵子说,那天唐少给她准备了求婚宴,但是她好像去帮时煜珩接人,回来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说她根本不认识唐少了。”
暴龙有点疑惑,问道:“也不知道兵子那小子是不是胡说八道,我听着挺玄乎的。”
“不认识唐珏了?”骆亦然讶异的问道。
“听说是这样。今早,唐珏和时煜珩还打了一架。”暴龙说道。
骆亦然手指快速拨着手上的珠串,道:“你跟兵子说,让他好好留意着他们三个。”
“骆少,我要是这么跟兵子说,他肯定是要怀疑的。”暴龙有点尴尬说道。
这些消息并不是姚兵专门告诉暴龙,而是两人以“朋友”身份聊天说到的。
姚兵最近也是憋坏了,才会跟远在上陵的暴龙说这些。
不过,暴龙一直都是许佳人这边的人,姚兵肯定怎么都没想到,暴龙和骆亦然的关系这么好,会把这些消息告诉骆亦然。
“上次不是说酒厂有一批新酒出来么?明天问兵子要不要进新酒试试,顺便说说这事儿。”骆亦然吩咐道:“别让他发现。”
“嗯……”暴龙点头,看着椅子上怔忡的男人,道:“骆少,其实您要是和许总说清楚,那……”
“暴龙,说清楚又怎么样呢?她的身边已经有了时煜珩和唐珏,我就算跟她说开了,也只能是个普通朋友了。真的没必要了……”
与其在她身边痛苦,还不如离的远远的。
暴龙想要说,就算离的几千公里,也没见你不痛苦,可是看着骆亦然眼中的茫然,他还是忍住没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