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其实很多东西从古代流传到现在,都已经消失不见了,虽然考古方面也没有上收集证据,但是谁也不知道夜郎现在在什么地方,我不知道方面的专家,所以不能百分百的肯定,跟你说个准确的答案,但是夜郎你的确确是在古代存在过的,现在虽然很多方面不是考证,但比较普遍比较被学术界承认的是湖南怀化的新晃,还有贵州桐梓县,考证主要是出于唐代的夜郎县,留有夜郎碑,当然只有这一个国家究竟在什么地方我们现在肯定是不可以肯定的给你一个答案了,但是还有一种可能性就是依照《史记》里面的一句记载:夜郎者临牂牁江,江广百余步足以行船,也有专家相信这一个国家的居民并没有固定的住所,临江可以帮助迁徙,《汉书》里面的记载夜郎这一个国家,在汉成帝河平2年,也就是前27年因为起兵反汉反被诛灭,而新晃这一带的夜郎县他说要考据则是因为最近出土了一大片的古代陵墓,其实不瞒你说,恐怕你在那个老头子那里看到的那一幅帛画也是在这里面出土的其中几件文物之一,也不知道他是靠什么手段拿到的,不过各个迹象都可以表明我们要去的地方很有可能就是古代夜郎国王的沉眠之地。”
我听他说了这么一大段的话,感觉一时半会儿还理解不了总觉得这句话里面有很多的矛盾点,一个个的整理下来,“但是你说的夜郎和滇王。。。他们,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东西好吗?”
“不,很多东西都可以在历史记载中得到一些蛛丝马迹,可能我说的这个滇王跟你说的那个完全不是同一个,但是也是有证可考的,战国时期,楚王曾经派将军庄豪伐夜郎,因为到达滇池的时候断了通信,便在滇称王,而且从这一段的考证当中也看得出来,从贵州镇远一带到湖南的怀化一带是有水域可以相通的,而既然庄豪可以在滇立地为王,为何夜郎不能?当然史书里面相互矛盾,很多东西也不能一下子就解释得通,但是各个方面参考一下,再加以融会贯通,我觉得我脑子里面已经有了一个大致的答案。”杨宋七七八八的一些自己的见解,而我从始至终一直处在脑回路跟不上的状态只能在旁边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把能够理解的自己理解进去,所不能知道的就先放在一边,而再转头看看旁边的候老炮,这货可能一开始就知道自己完全跟不上我们两个人的速度,直接坐在旁边开始烧水了。
“我靠,你就直话直说吧,这一次咱们要去的地方就是古夜郎国?跟我扯什么历史?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子我读书很差的。”他看样子也是稍微有点知道对方究竟是在说什么,不过抓住了最重要的一点。
“嗯,大概的意思就是这样没错,不过我担心你们两个理解不了,所以才解释这么多,以我个人的见解就是,当初庄豪出征讨伐越南的时候并没有彻底地将这一族的人给消灭干净,这一个国家的很多子民们四散而离,在这一带各个县市里面扎了根,所以才有后来的多个夜郎县的说法,而恐怕最主要的一族的人是沿着河流,一直到了湖南新晃,所以才有了后来湖南的夜郎。当然这只不过是我个人的见解,每个人有每个人不同的想法,你们两个要是有兴趣的话也可以回去查一查。”
“好吧好吧,我知道了,现在可是没有办法查的。”我又没有特别关注过百度上这一个词条,当然不可能知道中国古代这一个神秘的古国究竟有什么样的历史什么样的演变历程。只能忙不迭地在旁边点点头。
“好吧,就算是你说的事情全都是真的全都是对的,那么你们又有什么办法证明咱们要找的地方就在这个林场里面?”候老炮这个人有些时候就是特别具有探索精神,就好比你们在上化学课化学老师在黑板上写了一个特别复杂的化学元素名称,这家伙可能一开始到现在一直都在睡觉,但是偏偏在这个时候突然抬起头醒了过来,然后还特别认真的指着黑板上面的那一个字,“老师,你那个字写错了。”接着话题就不对劲了,开始逐渐的朝着语文方向发展过去,两个人争论不休,你要说这个小子特意找茬吧,但是他问的也的确是个学术上的问题,虽然跟原本的话题之间并没有太大的关联性,但是字写错了,这就不是代表着他想要表达的那个东西了,他会把一个话题从高层次一路拉回到最基本的话题上面,而你还得对这个学生感到特别的村长在旁边给他竖大拇指,牛逼啊!
tnd我在旁边被对方绕了大半圈居然把这个问题给忽略掉了,就算是我们要去的那个地方就是他嘴巴里面说的那个古夜郎国,但是为什么我们就是要来这个仙门林场呢!
杨宋果然一下子就被对方的问题给难到了张着嘴巴却说不出一个字来,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神色,“这个学术上的问题你就不要来问我了,我研究方向,跟这方面完全不一样,大体上的定位你应该去问问那个吴阳明,他可是这方面的专家。”说到吴阳明的时候,他忍不住拿了摇头稍微苦笑了一下。
我总觉得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不简单,这个人一直都是这状态,说起来他们两个人究竟是什么关系?我对他们的事情感到越来越好奇,“昨天晚上的事情你还没有跟我们两个说清楚呢,你为什么要跟踪他到这里来?我看那个家伙也不是什么坏人啊?”
“哼——”杨宋听我这么一说,忍不住苦笑着摇了摇头,“所以才说你们身为外人是不知道的,你看着可能觉得他是个好人,但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在这个圈子里面混的,可要小心啊——”他们最后几个字拖得特别长压低了声音,指了指我的胸口,似乎别有意味。我被他弄得僵了一下,只能尴尬地笑了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