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感谢薄奕的信任,即便他们现在的关系是夫妻,她也坦白了她重生的一切。
但这次事件关乎着薄家,甚至关乎着整个z国。
程野见安宁将薄奕证件,递给任首长,他迈步前开口道:“是薄首长临走的时候亲自给交给她的,她可信。”
那位中年士官,横眉冷目的瞪着程野。
“上次出事也有你,你们都是一伙的,任首长还是下令快将他们关押起来。审问他们到底是哪国派来的?还有没有同伙?”
轰地,我也被这中年士官给激怒了。
“再说一遍老子听听。”
那中年士官,胸脯挺起:“怎么你还要毙了我?”
程野此刻真有毙了他的心。
不过被安宁制止了,安宁看着那位中年士官一笑。
“这位士官,我们z国有句古话,言多必失。”
那位中年士官瞳孔一缩:“你什么意思。”
旁边的战士和任首长也有些不懂。
安宁:“任首长请问这位士官的档案您了解吗?”
任首长,扫了眼那位中年士官。
“这位是房士官,最近正准备提干,档案我恰巧刚审过。”
“既然如此,那我便问任首长几个问题。”
安宁也不想在这里跟他浪费时间。
多浪费一分时间,薄老就危险一分。
“请问这位房士官,是哪里人,父母祖上可有别国国籍,房士官本人可去过外国留学。”
这首长仔细听着安宁的问话。
部队征兵之前,所有人都要经过政审。
安宁问的所有问题,档案上都有记载。
任首长:“房士官辽省人,父母,祖父母,外祖父母,都是本地人,不曾有过外国国籍。也不曾去国外留学过。”
安宁为了不遗漏。又询问这位房士官有没有结婚。
任首长很肯定的回答。
“没有,房士官从在部队调来的,一心扑在工作上,部队女兵本来不多所以当误了。”正是因为看到房士官兢兢业业的工作,所以他才申请给他提干。
任首长,回答完安宁的问题,脸上很是凝重,他不认为安宁会平白无故的问问题。
他侧头目光再次落到房士官身上。
房士官很是镇定,他瞪着安宁:“你问我这么多做什么?”
安宁:“问这多就是想要让房士官……”安宁说着身形突然一闪,下一刻已经到了房士官的跟前,抬手一把将房士官脖子上的红绳撤了出来。
“啊!”突然的变故那位房士官惊叫一声,赤目欲裂的看着安宁,要跟她拼命。
“还给我!”
“别动!”在安宁动作的时候,程野就已经做好准备,安宁扯身,程野的枪已经抵在房士官的头上。
整个现场瞬间鸦雀无声。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安宁手中那条,褪了色的红绳上。
红绳的底部挂着一个木头雕刻的福袋。
在众人的注视下,安宁从在包里拿出一把瑞士军刀。
将福袋的塞子,用士军刀勾出里面的东西。
任首长看着安宁取出来的东西,是折成三角黄色的福纸。
他看着安宁有些不解道:“这不就是一个祈福的福包。有什么问题吗?”
安宁福包拆开,展现大家面前。
众人皆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