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懒得理夜延喜,她对着姜承业的后脑开口道:“人是跟着你进来的,让他安静点,别打扰到我男人休息。”说着她已经盘膝而坐,让薄奕躺在她的腿上。
看着薄奕那张红润的脸蛋,她心里莫名的兴奋,本来蛊毒发作以后,薄奕身体会大伤元气,脸色如同白纸,现在看起来很是不错,应该都是那绿色玄石的功劳。
想着那玄石给自己带来的好处,也不知道薄奕醒来,他的古武玄气会不会也得到质的飞跃呢!
“喂……你……”夜延喜看着安宁竟然不在理他,他很是挫败。
“喂,女人,你真的不考虑吗?我的医术很好,我……”
夜延喜的话还没说完,姜承业冰冷的声音响起:“既然你的医术好,那用不用我将你扔进那些毒丝上,你正好试着给自己解毒。”
“呃!”好吓人!
这个男人眼底突来的冰冷,让他不禁的有些熟悉,虽然只是一瞬间。
“不可能!”他快速的将自己那愚蠢的想法给打消了。
夜修焱死了,私人飞机都坠-落了,绝对不可能活着。
况且,他的身材和夜修焱也完全不同。
夜延喜强忍着心中的怒火:“既然他不跟我谈,那我跟你谈,那令牌真的不是你能拿的,要不这样,我用东西跟你换如何。”
姜承业冷冷的一笑:“想换也行,用他的命。”他忽的,抬手指着离着夜延喜不远的大长老。
大长老听到姜承业点名,只觉得大脑嗡嗡的。
夜延喜:“兄弟,别开玩笑,那怎么也是一条人命,我看兄弟可不想这么残忍之人。”夜延喜嘴上虽然这么说,其实他的心里,若姜承业要杀的不是大长老,再换任何一个人,他都丝毫不会犹豫的将人踢进那淬了毒的银丝上。
姜承业看着夜延喜:“我是不是残忍之人,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吗?只要你要了他的命,我立马将令牌给你。”
大长老终于站不住了,他愤怒的看着姜承业:“你究竟是什么人呢?知道我们是谁吗?我们是夜家,无知的小儿,你究竟有几条命,竟然敢打我们的注意。”
姜承业看了眼地上脸色阴沉的安宁,知道,这丫头现在有些不耐烦了。
他必须速战速决。
姜承业:“既然敢拿你们的令牌,自然知道你们是什么人?你们说我要是将你们在这里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你们的夜族长,你说他会处置你们,还是处置我。”
轰得!
姜承业的话,让大长老和夜延喜的脸色均是一遍。
若是被他父亲知道了,他们隐瞒了这密室的秘密,以他父亲那猜疑的性格,一定不会轻饶他。
这么多年,他在他父亲面前,伪装出来的懦弱无能,也将被揭穿。
夜延喜看着姜承业一声不吭。
这个男人留着,就像是一颗定时炸弹,随时都可能爆炸,但,拿他无可奈何。
“呵呵!”夜延喜皮笑肉不笑的开口道,“既然兄弟喜欢那令牌,送你便是。”
姜承业见夜延喜老实了,他和程野找个地方,他目光落在离着他们不远处的石门上。
石门上的字体尽然是小篆体,忽的,姜成业大脑一闪,这些内容他似乎在哪里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