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7. 姑姑,就是老婆,可男人不叫过儿
咕噜踢了其中一个地精一脚,确认它已经彻底昏了过去,才走向王栋,带着惶恐说道:“英雄,它们已经喝了带有**药的酒,只要我不干涉,起码十个小时不会醒来。”
王栋从灌木中站了起来,拍拍肩膀上的树叶,冷然说道;“事情只做了一半,还剩下一半你自己也要做了。”
“可是……”咕噜的牙齿突然都抖了起来,艰难说道:“英雄,我要是这么做,被其他地精知道了,他们一定不会放过我的。”
“所以,你就要牢记自己答应过我的事情,这样我就会保证不会再有别人知道。”王栋越过咕噜,从地上拖起一个昏迷的地精,再找了根绳子,把它绑到地上。
咕噜咬了咬牙,最终也学着王栋一样,拖着昏迷的地精战士,把它们绑到树上。
做完这一切,王栋走到远离马车废墟的地方,让小家伙面对自己的胸口,然后紧紧捂着他的耳朵,接下来的丑恶事情他不想让这个刚来世界的小精灵看到、听到。
一个马鞭抽下去,甩在地精脸上,离大脑最近的部位产生的疼痛非常剧烈,让**药都失去了功效,地精战士们惊恐地左右摇着头,嘴巴里叽里呱啦大叫,身体不停扭曲,可惜王栋和咕噜绑得都很牢固,它们怎么样都摆脱不了。
咕噜从地上捡起一柄生锈断刀,死死盯着绑在树干上的地精战士。
两人的协议是王栋帮助咕噜,但咕噜必须要表现出和与地精首领布拉的决裂,最好的表现形式无疑就是杀死布拉的子民,并且让这种证据被王栋掌握在手里。
这是一个不平等条约,但王栋是强势者,他当然要寻求一个对自己最有利的交易。
小家伙要吃饭,自己要顺利走出天际森林,有能力刺杀彼得-范思罗,这些都是要绝对保障的,王栋从来都没有把自己的命运交给别人掌握这种觉悟。
咕噜看了看手里的刀,牙齿紧咬,用力地往地上一踩,大吼一声向绑在地上的同伴冲去。
“呱啦呱啦……”
在地精的尖叫声或者哀求声或者诅咒声中,刀捅进了地精的小腹,鲜血溅了咕噜一脸,把它头顶上几根短毛都打湿地趴在头顶上,显得疯狂而狰狞。
一刀又一刀,咕噜不停地捅,地精的嚎叫声越来越小,直到最后完全没有了声音,咕噜却还在进进出出。
“呼呼……”
地精巫师喘着起,刀还留在同伴的肚子里,那双惨白的眼睛死死盯着咕噜,咕噜疯狂地把刀抽出来,然后横着一划,地精的头和脖子分离,掉落在地上,一直滚到托马斯脚边。
咕噜再面向下一个,这一次,他似乎熟练了,一刀捅进去然后一刀砍下脑袋,这样重复着,咕噜一直杀掉了五个地精,再面对最后一个的时候,王栋叫停了。
他需这个证人,如果咕噜敢背叛自己,他就会把这个地精放回到地精部落,这个筹码王栋需要保留。
咕噜颤抖着扔掉手中的到,红色的鲜血已经在它的脚下汇聚成一片小水泊,绿色的脚掌踩着鲜血一路走向王栋,拖着断刀就像木偶一样。
“哐当!”一声,刀被咕噜扔到地上,看着王栋沉默半天说道:“你就是个恶魔。”
王栋看了眼被绑在树上的五具尸体,又看了看唯一没有被杀死的地精笑了笑,轻轻说道:“不,我不是恶魔,我只是个来复仇的幽灵。”
……
一棒子把那个还没死的地精战士敲晕,绑起他的双手和双脚塞进马车废墟里,再找了一件相对完整的衣服给自己穿上,紧了紧包裹小家伙的布袋,王栋就命令咕噜带着自己往地精部落走。
咕噜在前面走,王栋跟随在后面,钻进了茂密丛林,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气氛极其压抑,好像四周的小鸟和虫子都停止了叫声,默默地看着这一个地精一个人类前行。
王栋还不时低头看了看怀中正在酣睡的小家伙,注意不让枯枝树叶掉到他身上。
咕噜用力地分开一堆低矮植物,王栋也拍走肩膀上的一小片蜘蛛网,跟着咕噜跳进一片稍微有些空旷的地方。
眼前是一条杂草很少的小路,看样子是经常踩踏才有的。
“快到了?”王栋低声问道,前面的咕噜浑身打了个哆嗦,转过头,挤出一个笑脸道:“是的,英雄,前面就是‘阿巴布拉’部落,请跟我来,绕过前面那座山就是了。”
看着咕噜只给自己的小山头,小路是绕着山而走,刚好穿过两座山丘的中间,王栋摇了摇头,道:“我们先爬到山头上去。”
那里是个天然的观察点,如果地精部落在山头后面就会很容易观察到。
王栋踩着小碎步和咕噜一起往山上爬,尽量避免踩着容易发出声音的枯枝,没过多久两人一起爬到小山丘上,趴在山丘最地上的土地上,一起往下看去。
山丘下,一片清理出来的平地上堆着几十套粗狂的低矮土房子,黑漆漆的屋子没有窗户就像是戴着墨镜的瞎子,地精们光着脚在嬉闹奔跑,几个小小的地精儿童跑起来的时候带起大片呛人的尘土,然后就被发货的地精战士抓着脖子向一旁甩开。
就在王栋以为那个摔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地精儿童就这么摔死了的时候,他竟然又爬了起来,满身的黄色尘土也不管继续刚才那样的奔跑,又带起一连串的灰尘……
“可真是生命力顽强的生物。”王栋摇了摇头,听见耳边传来咕噜不满的声音,“洽巴竟然趁我不在又跟阔阔搞起来了。”
顺着咕噜看着的方向望去,在地精部落的一片空地上竟然有两个地精光着身子抱在一起,旁边还有还有大片地精围绕在一起,大声叫好。
“洽巴是谁?阔阔是你老婆?”
咕噜鼻子喷出股气,不满地说道:“洽巴是我兄弟,也是我另一个兄弟的儿子,阔阔是我妈,也是我姑姑,还是我的女人。”
王栋嘴角一抽,“多么复杂的家庭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