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要从送来常夫人尸体那天开始说起。”
“嗯?”
我和洪十九满是好奇地盯着高寻远,知道这番他定是要说出一些当年的内幕,不禁竖起耳朵,打起十二分精神上来。
“我记得那天是个阴天,大清晨的,常府早早就来人要我爹去帮常夫人定做棺材,以及安排入殓的事宜,我爹也按照平常那样,带着工具出门。
本来照理来说,我父亲要办这些事情,其实就不用半天时间,可是那天他却整整几乎用了半天时间,到了傍晚时分,他才回到了义庄,当时我见我爹满头大汗淋漓,以为他是热了,给他端去一盆水想要给他洗脸,可是他却二话不说就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当天晚上连晚饭都没有吃,就把自己锁到了房间之中。
更加古怪的是,那天我晚上我几乎一整夜都听到爹在唉声叹气的声音。”
“等等,这么说来,你爹应该是去到常府之后脾气才会变得如此之怪的吧?”洪十九望着寻远,寻远点点头,“不错,就在他去到常家为常夫人准备入殓事宜之后回来,就变成了那样的德性,第二天清晨的时候,他趴在桌子上酣睡,当时我就见他手里握着这根东西!”
“这根银针?”我很是疑惑,那寻远点点头。
我又问道:“那你难道没有在他醒来之后问关于这根银针的事情?”
寻远摇摇头道:“不,我当然问了,可是我爹却打死也不肯告诉我,他只说这常夫人就是这根银针所杀死的,其余的什么也没有告诉我!”
“那可以肯定,在去常府的这段时候,他一定经历过什么特别的事情了!”洪十九这时候猜测道,我也道:“是啊,本来你说的可以不用半天解决的东西,居然用了几乎半天的时间来处理,而且回来的时候有这么怪的举动,一切都令人觉得古怪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