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不愿意加入我月氏宗门,我月王也不好勉强,不过你既然是慕容侄女的朋友,初次见面,也没什么好东西,这里有个见面礼送给小兄弟。”说罢,那月王送了我一柄匕首,匕首上面刻着一个月字,那确实是一把好匕首无疑,而且上面还镶嵌着宝石,我相信估计很多人看到这把利刃都会动心不已,所以我也故作激动,连忙道谢。
虽然我可以推辞着说:“无功不受禄。”不过,现下还得依靠着他找到赫兰琪和苗佟玉,所以只能接受了他这把匕首,至少能够形成一个我不是想跟他对立的印象。
果然,这时候月王笑着点了点头,“你们现在跟我回宗门,有我在,那万界山门会不敢动你们。”
于是我们三人一同上路,路上月王一直打量着我,有意无意还在慕容晚晴面前试探一下我的身份,还好慕容晚晴和我一起的时间不多,她也不多认识我,所以也不能说出什么所以然。
来到了那所谓的月王宗门,那是一间可以媲美皇宫庭院的巨大院落,其中弟子少说也是千人之众。
我也没敢停留,至少一路上那黑衣月奴就没有给我好脸色,来到宗门的时候,我只是将要寻找赫兰琪和苗佟玉的事情一说,那月王便拍拍胸口说道这件事包在他的身上,尽管放心之类的话,还说要我再考虑考虑要不要留在宗门,毕竟在宗门就能够得到庇护,那万界尊主便不敢找我的麻烦。
这些我自然知道那月王打的心事,我很清楚,这月王之所以现在没对我动手,是因为有慕容晚晴在的关系,当然他也并不知道我的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如果他知道我有幻灵珠珠这样的至宝,就算是有慕容晚晴在这里,也肯定会动手的。
如果我一旦跟着去了月氏宗门,那才是真的羊入虎口,有多少秘密和宝物都得吐出来,而且还未必能保得住一条小命。
魔尊能够为我挡下劫祸一次,两次,三次……但是他不能为我挡下一辈子的祸劫,而且魔尊幻灵珠在我身上异常蹿动的力量,也不知道有什么目的,所以避之则避之。
或许他对慕容晚晴很好,因为他与前万界尊主是生死之交,但我却是一个外人。更何况还和他的女儿结过口角的梁子,更加不能呆在这里。
那月王似乎也已经看出我的非比寻常,可是却又找不出何等理由留我,再加上我身边还有这虎头怪物保护,他更加不敢随便动我,所以只能放任我在宗门外自寻一处住所住下,而慕容晚晴则跟着月王回去宗门。
第二天中午时分,月王派人给我送信,说是在那密林之中发现了苗佟玉她们的行踪,要我一同随行,我当时虽然想着这会不会其中有诈,不过既然已经得到两人的消息,我也就不得不去。
那天中午时分,我被邀请到了月氏宗门,月王连同一二十个好手准备和我一同上山,这次没看见慕容晚晴随行,不知道理由,心里总有些不祥的感觉。
而且听那月王说,苗佟玉她们所出现的位置竟然是那山中经常出现奇异灵兽的地方,我那种不祥的预感便更加强烈。
不过,为了找到苗佟玉和赫兰琪,我也只能拼了,因为假如他们两人真的出现在那种危险的地方会怎么样呢?我自然不能见死不救。
于是那天中午,我便随着他们的人马一同进入那山林中,他们每个人都配有一匹优良的骏马,而我却只能和那虎头怪物骑着一匹老马在后面紧紧跟着,骏马的奔行速度极快,用了半日的时间,一行人便来到了原先那山林的外围。
可是这自然不是原先那出现的外围,这里的情况有些比我出来那里的情况糟糕了不少,因为这里的阴森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
刚开始奇异灵兽蛰伏在深山老林,但是面对由月氏宗派组成的强大队伍,一旦出现便会被斩杀,根本不留余地,可是后来,越往里面深入,那些野兽的体型不是越加巨大,就是毒性越强,而我和虎头怪物两个就被那些人推倒风口浪尖,像是给他们探路一样。
其中最危险的一次,竟然冒出来一群毒蜘蛛,这种家伙和“黑寡妇”的样子差不多,可是毒性却比“黑寡妇”毒性强多了。
我们都知道“黑寡妇”蜘蛛身体为黑色,雄蜘蛛腹部有红色斑点,身长在2—厘米之间。由于这种蜘蛛的雌性在交配后立即咬死雄性配偶,因此民间为之取名为“黑寡妇”。
“黑寡妇”蜘蛛性格凶猛,富于攻击性,毒性极强。而且,它叮咬人时常常不会被注意,但数小时内,人就会开始出现恶心、剧烈疼痛和僵木,偶然还会出现肌肉痉挛、腹痛、发热以及吞咽或呼吸困难。
如今这蜘蛛毒性比它有过之而无不及,你便可以想象。毒蛛的速度很快,队伍中有七八个人丧命,也有十多个人中毒,即便是服用了一些解毒丹,也是脸色苍白。
最后要不是用了火把烧了它们,所有人现在估计小命都不保了。
也正是由于蜘蛛的阻拦,大军行进的速度越来越慢,后来队伍稍微休整了一会儿后,便开始继续上路,眼看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队伍在一片石林中停下。
此刻原先领路的人一直说就在林子尽头,可是我却连一丝人经过的线索的痕迹也没有,我总感觉这有点像是蒙我一样。
不过现在在人屋檐下,哪能不低头,只好由着他们摆布,他们在休息的时候,夜深我也不敢催他们走。
这时候随着夜幕降临,山林中兽吼声此起彼伏,除了那些之前与毒蛛厮杀时受伤的人之外,其他的所有人都打起了十二分精神,我发现他们有些人竟然会用法术,在我们所在之地设下防护法阵。
火光照在黑暗的山脉中,我扫视四周。这时候我才发现月王一直在盯着我,随即的,他又在一个部下不断吩咐着什么,我总感觉有些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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