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夏国这屁大点地方,就这么多点人口,凭借那十几条大鱼,夏刺才能夸下这样的海口。
请一国所有的人吃鱼宴?
人多一点,无论那个国君他都做不到啊。
不过今日收获颇丰,夏大王也真是高兴。
“王后,王后,你快看寡人弄了些什么回来。”
夏刺还是带着薛舟以及其余人等把那捕捞上来的鱼给带回来了,至于其他人,还在那水潭边守着。
回来之前,夏刺命人将水潭又重新给放开了。
再等那水静下来,再有一段时间,估计又有大鱼进入。
到时候又可捕鱼。
当真是一本万利。
那些,不用夏刺来操心了。
王后带着小环脚步匆匆忙忙的走了过来。
“大王可算回来。”
刚说完话,看到那满满当当的一筐大鱼的时候,两人同时都惊呼起来。
“怎地有这么多大鱼?”
夏刺哈哈大笑。
他无需多说,那薛舟就一头汗水的同时,满脸喜色的就将那前因后果给说了一遍。
直叫眼前这二人惊叹不已。
“捕鱼竟然还有这样的法子?”
“大王真是太厉害了。”
“大王神勇。”
这后一句是小环说的,眼里就差没冒星星了。
夏刺微笑。
“寡人说了要吃鲜鱼,自然就要吃鲜鱼了。王后还要劳烦你一事,寡人已经吩咐下去了,今日无论如何,要让我夏国上下人人都有鱼肉,人人都喝鱼汤,这事情,还需王后操持。”
听到夏刺讲这话,王后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迟疑,这就道。
“大王放心,奴这就安排,保准妥当。”
“那就劳王后费心了。”
王后一礼之后,就开始指挥薛舟将鱼放进膳房。
同时又让小环奔走出去,到外出去传其他人进宫。
说是传令……
其实就是到村里喊两声。
那嗓门要是大些,保准远在地里劳作的夏国人都能听到声音,没办法夏国就那么大一点。
很快就能把人召集起来。
也正是如此。
那小环人刚出了皇宫的篱笆院。
就喊了起来了。
“大王有令……”
这一声大王有令,多半让其他人都支棱起来耳朵来了。
那膳房之中,在往后的安排下,薛舟将那鱼放好,倒是有些不舍。
这些鱼如果给他一人吃,再配上两筐咸菜都吃多久?
“王后,这么多鱼要是全部都宰杀了,舟觉得怪可惜的。不如留几条大鱼,放于后花园之中,留待陛下日后享用?”
听他这么说,王后轻笑。
“你当大王弄这些鱼是为了什么,大王身为一国之主,那自然是夏国之仰仗,大王先于民,自然是为民着想!再者说,我夏国人困苦,大王又怎会为一己私利呢?”
“就是有些可惜。”
王后又道。
“好了,大王不是还留司徒在那河边守着,河中有鱼,自然能逮的了这么多,那就自然还有。
只要河水不枯,水中鱼不绝迹,这鱼啊,怕是我夏国有的享用!”
薛舟开心的笑了。
按照这法子来说,这倒是真的。
小环外出传令,还没喊来其他人,倒是把大司空给惊动了。
之前小环喊了司徒,大司空还在宴客,一时半会的时间,那是没办法脱身。
可是这才多大一会的功夫,夏大王竟然弄来了那么多鱼回来。
就算是那梁国权布老儿还在。
大司空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他来的路上找小环问的细致,就已经知道夏刺用的是什么方法捕鱼的了。
等到大司空见到夏刺的时候,当即拜倒。
“大王此法犹如天人,大王神慧乃是我夏国之福,是夏民之福啊。”
老头激动的都不行了。
据说那鱼一条小的都有好几斤重,拢共有十几条。
算下来,差不多一百斤的鱼了。
这得是多少肉。
可是激动过后,老头赶紧又道。
“大王,臣有一请,恳请陛下准许。”
“大司空有什么请求,不妨说来寡人听听。”
“大王此法神妙,臣恳请大王允我夏国上下都用此法在那河边捞鱼,一旦如此,我夏国人人都无需再忍饥挨饿,甚至再多富余还能拿去发卖,换来更多的东西!”
老头口水喷的到处都是。
说的是慷慨激昂。
他在说的时候,夏刺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
大司空一条腿在另外一条腿的小肚子上蹭了蹭,可能是太痒了。
“大司空的腿毛有点长的。”
夏刺想着,容易沾灰。
“寡人……”
夏刺说话的时候试图站起来。
可是人还没站起来呢。
砰。
这手上本来是借助面前的案牍用劲的,谁知道可能是劲大了,一下子把这案牍给按的塌了下来。
案牍一阵散落的声音。
这可就尴尬了。
夏刺如果没记错的话,碎国开国一百多年了,这案牍是从老太爷哪里传下来的。
“是穷了点。”
夏刺暗叹了口气,这案牍本来就摇摇欲坠,现在终于坚持不住了。
这才想来,夏大王都没一样像样的物什。
就这一个摆的上台面的,这还塌了。
夏大王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道。
“大司空所说,寡人允了,你且去将夏国精壮都去河边捕鱼,告诉他们,所获可留为己有。”
“臣遵命。”
大司空高兴不已。
这就要退下,临走之前小心翼翼瞧那多看了两眼。
“大王,臣看这案牍只是散了,还能拼装的上,要不老臣用这裤腰带将它捆上,大王再凑合凑合?”
“……”
“嘿!”
大司空在大殿之内使着劲,嘴里还呼和有声。
他一条腿拉着裤腰带,一条腿蹬在案牍上,还在跟夏刺说话。
“大王放心,经臣这么一捆,谅这案牍不敢再造次,说不定还能再用三十年。”
夏大王忽然不知道说些什么。
张嘴哑然半响。
“大司空有心了。”
夏刺实在是不想看了,抬步走出了大殿。
“你胆敢咬我!你身为司寇又如何?舟还是陛下的侍卫呢,这般羞辱,舟今日定然要与你不死不休。”
薛舟与人动了手。
他说这话的时候,还有狗吠传来。
夏刺三两步赶紧走了过去。
“怎么回事?”
就看到那地上薛舟与夏国司寇,一人一狗在那地上缠斗起来。
狗咬着薛舟的衣衫,使劲甩头。
薛舟急了眼,伸手就去抓黑狗那胯下要害。
要不是夏刺即使出现,这两者,怕是得有个好歹。
不过这薛舟手段当真是阴损了一点…
有这么打狗的吗?
夏刺开了声,这一人一狗才算是撒开对方。
薛舟站起身来愤愤不平。
“拜见大王!请大王为舟做主,舟刚才瞧见司寇早前夺了鱼藏于国库之中,臣找它讨要,司寇非但不给,还冲舟恶语相向,言辞激烈甚是难听。”
“汪汪汪。”
司寇也不甘于后。
当然,它说的啥,夏刺也听不明白。
“它骂你了?”
“正是。”
薛舟义愤填膺的说道。
“怎么骂的?”
怎么骂的?
薛舟学了出来。
“汪汪,汪汪汪?”
夏刺听完顿时怒喝。
“它当真是这么骂的?简直岂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