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你竟然是装的,其实你并没有被毁容,也没有因为练功而走火入魔,你的语言也没有任何障碍,你竟然瞒了我这么些年,难道你这么做只是为了和我划清界限对吗?。”冥王愤愤的说道。
流血大姐回答:“是的你看到的一切都只是假象,我依然是以前的林血红,你想的也没错我之所以这么做,就是为了和你冥王划清界限,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吗?”
冥王来到了流血大姐的面前问道:“为什么?”
“因为你这些年你的,所作所为太令我失望了,你我本是同门师兄妹,难道你忘了我的爹爹也就是你的师傅,是怎样教育我们的吗?”
“凡事要以人为本,切不可以权谋私,可你做到了吗?”
“自从爹爹把地府交给你管理以后,你有尽到过你该尽的责任吗?这些年你为了大肆敛财,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儿你都还记得吗?”
“那些小事我都可以忍,但是鬼楼的事我绝对不会姑息,你可别忘了爹爹当年可是把地府交由你我二人管理,这个大楼只要我不同意你就别想建。”
冥王顿了顿道:“难道你的意思是要重新回来与我共同管理地府吗?如果是这样,本王愿意放弃冥界大楼的建设,只要你高兴我什么都能答应你,我们还按照以前的管理方式我管男,你管女,大事我们一起商量你看如何?”
流血大姐不屑的看了一眼冥王,然后说道:“我是要重新回来管理地府,但是那个人不是我本人,而是我的徒弟宇文枫。”
冥王狠狠的摇摇头说道:“这可不行,你的这个徒弟只不过是个刚来地府没几天的毛头小子,怎么可能担此大任,血红我劝你三思。在好好考虑一下…………!”
流血大姐打断冥王的话说道:“我不用再考虑了,我已经把爹爹给我的修为,全部给了他,一会回去以后我会把我的地府玉玺和印章交给他,以后他可以替我行使一切的权利。”
冥王看着流血大姐问:“那你呢?你要去哪?”
“放心我不会走远,我会一直看着你的,直到你可以真正的做一个好的君王,我爹爹一手创建的太平盛世绝不能毁在你的手上。”流血大姐回答。
“血红你别忘了师傅以前的遗愿并不只有地府的太平,还有你我的婚约,他希望你我可以恩爱两不疑,永远生活在一起。”
“那已经不可能的事情了,一百年前你我早已经恩断义绝了,以前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们就不要再提了,话都说到这了,我今天就带着他们几位先回去,其他的事改天再说吧。”
说完流血大姐就准备带着几人飘出冥王大殿,冥王开口道。
“那冥界大楼你们总要给我一个交代的,不然我堂堂冥王一手主抓的工程,你们说炸就炸,我在地府又如何建立威信。”
说到这里,只听到大殿外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会扎纸人的何九叔。
何九叔此刻走到了大殿内,对冥王说道。
“阎魔你还认识我吗?说完何九叔撕下自己的面具,和假发,一个让流血大姐和冥王都熟悉的面孔,赫然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老和尚法海惊讶的说道:“你……你莫非是冥王的师弟阎罗,莫非你和血红师姐一样,都用了易容术。”
流血大姐也飘过去说道:“真的是你吗二师兄,这几百年来你都到哪里去了?难道你并没有与爹爹一起化为虚无,而是一直生活在人间吗?”
何九叔深深的看了一眼流血大姐:“嗯一直在人间,当年我与师傅一起经历的那场浩劫,就在最后一场与妖魔大战中,师傅拼尽全力护住了我,把我送入轮回,我方才投胎转世,师傅最后的遗愿就是让我尽早找到你,好好保护你。”
“师兄我告诉你,他们几个人的炸药是我提供的,运送炸药也是我一手安排的,就包括最后出现在现场的那两辆跑车也是出自我的手,如果你非要有人给你一个交代,那么今日就让我来给你这个交代吧。”
“说完何九叔掏出一把匕首,趁人不备狠狠地刺入了自己的脖子,离他最近的法海,和流血大姐都想要阻止他,但是都已经来不及了。”
“此刻鲜血顺着何九叔的脖子一直流淌到了地上,很快何九叔就直愣愣的倒下了,他的魂魄慢慢的飘出了体外,然后他的魂魄缓缓的站了起来。”
冥王也被眼前发生的一切给震惊了,今天发生的一切让他都在他的意料之外,他没有想到他一直以为,已经走火入魔的红颜知己其实一直在伪装。
还有就是自己的师弟,他师傅最得意的弟子竟然还活着,当年他们二人同时进入地府。拜入流血大姐的父亲鬼王的门下。
阎罗和阎魔二人深得鬼王的喜欢,他们二人也都深深的爱上了自己的小师妹林血红,鬼王决定自己的女儿选择谁,就让谁做地府以后的王。
最后冥王略施手段,得到了自己的师妹也就是流血大姐,而阎罗何九叔则是随着师傅四处征战,为保地府而和敌人同归于尽。
冥王并不知道他这个师弟居然还活着,并且都已经转世投胎,当年明明是他,和流血大姐亲自把他们接回来,安葬在地府的。
当时他二人早已神魂离体,灰飞烟灭了,冥王做梦也没想到今天还能再次遇到他。
看看眼前这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孔,勾起了他脑海中不少的往事,冥王不禁想到是自己亏欠了他们太多,今天的事绝不能在纠缠下去了。
毕竟自己的师弟已经以死谢罪,剩下的事情只有以后再说了。
所以冥王下令牛头马面抬走了何九叔的尸体,贴出告示真凶已经找到,并且绳之以法。
然后就让流血大姐带着众人离开了冥王殿。
飘出冥王殿以后,流血大姐看着自己许久未见的二师兄,心中五味杂陈,她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更不知道自己该对他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