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着急处理崔斯特和格雷福斯,陆阳先将最后一个人抓了过来。
他就没有那么重要了……不,应该是她。
抓过来后,陆阳才发现,这居然是个女的。看看这扎手的板寸、粗狂的脸庞、黝黑的皮肤、魁梧的身材,真是……深藏不露啊。
不过,陆阳并没有因为她是女的就心软,甚至更加粗暴,连前戏都没有,直接探入了她的灵魂。
生死有命,如果她想活下去,就只能祈祷自己意志力弱一点,这时候,意志力越强,死的可能性越大。
“啊!!”
那种熟悉的惨叫声再次响起……虽然只听过一次,算上这次才第二次,但是在场的几人都确定,不管过去多少年,他们对这种惨叫的印象都会非常深刻。
十几秒后,惨叫声戛然而止。
“死了?”
崔斯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这个,但他确实下意识地问出了口,而且语气中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颤抖。
陆阳瞥了他一眼,摇头道:“没有,她运气不错,成功了。”
“成功了?成功了……好啊。”
活了下来,但意志被篡改、失去了自我,崔斯特都不知道这句“好啊”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随手将这个不知名的家伙仍然一旁,让她自己慢慢苏醒,然后,陆阳看向了崔斯特和格雷福斯。
两人心中一紧,瞬间警惕起来。
相比于意志被篡改,成为他人的奴隶,两人更愿意接受死亡。用崔斯特的话说,那样太丑陋了,不适合他这种体面的人。
“别紧张。”
陆阳嘴角露出了笑容,能将这两个无法无天的家伙吓成这样,也算是种本事了。
“说说吧,你们为什么会愚蠢到直接进攻这里?难不成真以为凭借昨天那点人,可以打败剑与玫瑰?”
莎拉也看了过来,她也很疑惑,难道他们就这么看不起自己?这可是她的大本营,想在这里杀她,她会没有准备?
说起这个,崔斯特脸庞瞬间黑了下来,恨恨地看了一眼旁边的格雷福斯,张了张嘴,突然又泄气了:“没什么,我们快撑不下去了,想最后拼一次。成了大富大贵,败了也不过和原来一样,只是没想到……”
说到最后,他摇了摇头。
“呵,天真。”陆阳冷笑道。
莎拉也面露不屑。
“可是我查过了,除了外围的守卫,这里并没有其他力量。”
“那你怎么不想想为何会这样?”莎拉嘲讽了一句,却没有为他们解惑的打算。
在她看来,这两人愚蠢、贪婪又自大。
赶在开会的时候过来,肯定是打着将剑与玫瑰高层一锅端的想法,可是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份实力!
就算没有任何其他力量,仅仅是她们几位高层,也不是昨天那些人能拿下来的。
另外,她之所以没有布置更多的力量,是因为有更强大的防御,陆阳临走前布下的阵法,可是还好好地躺在脚下的。
崔斯特脸色平静,并没有反驳什么。
成王败寇。
再说,他也承认,自己没有这个女人聪明。
做他们这一行的,首先要的就是胆子够大,做什么都畏手畏脚的话,不如找个地方生孩子。
另外就是要跑得更快。
这点崔斯特和格雷福斯同样有信心,他们合作了十年,只失败了一次,还是因为格雷福斯犯了混。
本想着这次也是,打不过也能跑,没想到直接撞到了加宽加厚还带刺的铁板上,撞得头昏眼花。
崔斯特不是没想过通过纸牌的能力传送离开,除了格雷福斯的原因,还有就是他总有种感觉,一旦自己那样做,不仅逃不了,反而会有可怕的事情降临。
陆阳也没有揪着这个问题不放,他想了想,又问道:“你说撑不下去了是怎么回事?你们不是号称可以和我们还有俄洛伊分庭抗礼吗?”
“传言罢了,其实状况很差。”崔斯特摇摇头:“优秀的人才都被你和俄洛伊收走,剩下的,要么是不愿意加入别人的,要么是歪瓜裂枣。就算我们现在的手下,大多也都心怀鬼胎,各有各的心思。本来就不大的势力,还有大量的内部摩擦,已经没希望了。”
他还有句话没说,那就是无论是格雷福斯还是他自己都不是管理这种大型势力的料,面对这种复杂的情况,凭他那点小聪明根本就束手无策。
所以两人一合计,不如趁离开前,再从中榨取一些价值,于是就有了这趟行动。
“原来是这样。”
陆阳了然地点点头,不算复杂的剧情,也合情合理。
“那么。”他话音一转:“我们来说一下你们的处置问题吧。”
崔斯特和格雷福斯对视了一眼,沉声道:“赌桌上有句话,如果你根本不输,那就不叫赌,这次我们输了,愿赌服输。
我们可以免费为您服务,为我们的行为赎罪,还有之前我说过要告诉您的秘密,保证您绝对有兴趣。
但是,我们绝对不会接受之前那种控制,如果您硬要如此,我们宁愿去死。您虽然强大,但也阻止不了我们自杀吧。”
陆阳平静地看着他们,一言不发。
崔斯特和格雷福斯本来很坦然,却被他看得越来越忐忑。
口中说着不惧,其实没人想死,否则他们直接了断好了,还在这废话什么?
哪怕莽如格雷福斯此时也是忐忑,不仅为自己的性命,也为这合作十几年的同伴。虽然之前两人之间出现了一些间隙,但冰释前嫌之后,反而更加亲密无间。
这次的行动自始至终就是他坚持的,他虽然冷酷无情,但因为自己牵扯到老伙伴,还是会有些愧疚。
随着时间流逝,两人的心不断下沉,直到快完全绝望时。
“好。”
“什么?”崔斯特下意识地问了一句,然后迅速反应过来:“您答应了?”
“记住,你们欠我一条命。还有,遵守你们的承诺,否则……”
陆阳后面的话没说出来,但威胁的意味不言自明。
格雷福斯拍了拍胸口,有些不满:“放心,谁不知道,我格雷福斯从不做背信弃义的事!”
“希望如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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