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总像是揣摩玉块一样地在金莎的那里抚摸着,那笃实肥腻的感觉让他爱不释手,金莎这块紫玉已是自己囊中之物,林总现在占有着金莎,而且将来还要使用金莎。他抚摸着,把弄着,现在这紫玉就是他林总的,浸染着他的温度与颜色,他成为这块玉上的血浸或者瑕疵。他的手摩挲着,捏拿着,一刻不停玉不弃手,那紫玉也与之性灵相通,丝丝入扣,体会着其中的和谐与美妙。
金莎已软瘫了身子,金莎的脑袋靠在林总的大腿上,出门时盘起的发鬓已散落了下来,长发披散到腰际。金莎对着他的眼光是热切的,嘴唇垦求一般地撅成圆圈。林总将那根已发硬了的东西从裤裆里面掏了出来,刚好对着金莎面颊的一边,那东西一经挣脱了裤裆的束缚,不时地欢跳摇晃着。只听林总说道:“金莎,你要想不被,就给我好好的一次!”
金莎含着泪应道:“好吧,可是,你要答应我,我让你后,不能再我。人家还是。”
林总说道:“你要先把裤脱了再说,先为我,不然我就你。”
金莎嗔道:“讨厌我只能为你,你可不能再有非份之想。”
站起身优雅地脱去裤,一丝不挂地扒在林总身旁,帮他脱去所有衣物,一低头就含住了那东西的头儿,金莎觉得他的身体一抖,像是含住了一管玉箫,金莎吹响了起来,激昂与梦幻的旋律风一样奔跑。
四处恬静,天空飞翔的白鹭并不能破坏这地方骨子里的静谧,以及般的气味。那幢别墅如古典羞涩的仕女,精雕细镂罗裳丽,娥眉淡扫目低垂。金莎这时的样子,就像一头可爱的小猪钻在草堆里,一拱一拱地找东西吃:金莎的嘴巴津津有味地含弄着那根膨大了的东西,舌尖伸长着上面暴现在青筋。等到那东西屹立地挺举时,金莎就手扳着他的肩膀,大张起双腿骑坐到了他的怀中,林总坐在地上紧紧地抱住金莎,两人的胸部和紧磨在一起,双方官拼命的磨擦把金莎弄的孱孱,把林总的和都弄湿了。
金莎脸蛋腓红,内空虚瘙痒,金莎紧张地娇吟着:“林总,不要啊,你,你,你弄得人家好难受哦,我服你了,你不是喜欢干我吗,快,快来吧,人家让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