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瑾言听罢,不禁心想,呵呵……行周公之礼?有何不可?既然刘季玉对自己一片真心,她想必不是刘松的“水线子”,自己也要用真心来待她才是……况且,自己既然娶了刘季玉,便早就应该和她行周公之礼了……
于是,萧瑾言微微一笑,惬意地对刘季玉说道:“呵呵……玉儿啊,今晚你我夫妻二人便行一番这周公之礼,把咱们洞房花烛夜的遗憾好好地弥补一下,如何?”
没想到,刘季玉听罢,竟然又努了努嘴,不依不饶地对萧瑾言说道:“哼!不行!妾身等了那么久,也盼了那么久,早就等不及了,现在就要!”
萧瑾言听罢,顿时吃了一惊,连忙惊诧地对刘季玉说道:“可是……玉儿,这是白天啊,怎么能……”
没想到,刘季玉没等萧瑾言把话说完,便径直跑到房间门口,将房门紧闭,又把屋子里的窗帘都拉上……刹那间,这间小小的屋子便昏暗下来,犹如阴天了或者夜幕刚要降临一般……
只见刘季玉又迅速地跑到塌边,径直往上边一躺,放浪形骸地对萧瑾言说道:“夫君,快过来,尽情地摧残妾身吧!不要因为妾身是一朵鲜花而怜惜妾身!一定要来个狂风暴雨!不,地震!不,火山爆发!不,宇宙大爆炸,炸的越厉害越好!”
萧瑾言见状,不禁无奈地摇了摇头,脸上挂了一丝坏笑,径直缓缓地朝塌边走了过去……
只见那床在摇晃,床板“咯吱、咯吱”地作响……过了一会儿,这床便消停下来,不再摇晃了……可是又过了一会儿,这床便又开始摇晃……如此反反复复好几次,这床最后终于不再摇晃了……
这也许可能是床坏了吧,该修一修了,也许是螺丝松了,或者床板不结实,总之,人在上边睡觉翻个身都能闹出很大动静来……可见,这张床也的确该换换了,要不怎么人家睡觉翻个身都摇晃呢……呵呵,堂堂齐国公府,居然用这等破床睡觉,也不怕人家笑话!对,该换床了,换实木的!或者,做个榻榻米也不错……
半晌,刘季玉缓缓地从塌上坐起身子来,她理了理自己凌乱的秀发,娇羞地对塌上的萧瑾言说道:“呵呵……夫君,你觉得妾身的武艺如何?”
萧瑾言听罢,不禁微微一笑,也缓缓地坐起身子来,他将胳膊轻轻地搭在刘季玉的肩膀上,意犹未尽地对她说道:“玉儿,你武艺精湛,什么刀枪棍棒斧钺钩叉,耍的是有模有样,的确是个深藏不漏的武学奇才啊!瑾言跟你这一番交手,方才明白,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
刘季玉听罢,不禁娇羞地笑了笑,接着对萧瑾言说道:“呵呵……夫君,那妾身的武艺比郁馨儿那个贱人如何?”
萧瑾言听罢,不禁尴尬地笑了笑,无奈地对刘季玉说道:“呵呵……玉儿,你的绝世武功和馨儿的上乘武功本来就出自不同的门派。正所谓,派别不同,武功招式也千差万别,所以,你和馨儿的武艺想比嘛……呵呵……这个怎么说呢,各有各的特色,都很厉害,也分不清楚哪一个更厉害,哪一个更牛b,就姑且可以说你们是势均力敌,各有千秋吧……”
刘季玉听罢,不禁努了努嘴,不依不饶地对萧瑾言说道:“夫君,妾身自幼习武,修炼了那么久的绝世武功,甚至闭关修炼了这么多年,又如此用尽全力和夫君比试武艺,怎么才落得跟郁馨儿那个贱人平分秋色啊?不行,妾身不服,妾身还要再战,定要在夫君心中,胜过那郁馨儿不可!”
萧瑾言听罢,顿时哭笑不得,不禁心想,握草,刘季玉这厮……她这是……势必要和郁馨儿争锋啊……哎……都怪自己这张破嘴,说什么势均力敌,各有千秋之类的话,这下子可把自己给撩里头了……
于是,萧瑾言连忙尴尬地笑了笑,无奈地对刘季玉说道:“哎呀……玉儿啊,瑾言刚才战了一阵,此刻已经疲惫不堪,难以再应战了。依瑾言之见,咱们还是改日再切磋武艺吧……瑾言需要休息一下,补充体力和维生素啊……”
刘季玉听罢,却努了努嘴,不依不饶地指着萧瑾言的脑袋,对他说道:“夫君,那你说,到底是妾身武艺高强,还是郁馨儿那个贱人武艺高强,我们俩到底谁更厉害?”
萧瑾言听罢,顿时惊慌失措,连忙无奈地对刘季玉说道:“玉儿,你厉害,你更厉害,你比那郁馨儿厉害一百倍还不行吗?你就是这天底下武功最厉害的人,堪称一代女侠!”
刘季玉听罢,这才心满意足地笑了笑,娇羞地对萧瑾言说道:“哼!这还差不多!”
萧瑾言见状,这才松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尴尬地笑了笑……
刘季玉听罢,不禁顿了顿,接着对萧瑾言说道:“夫君,其实……妾身和郁馨儿本来就是两种不同性格的女人。郁馨儿下作,狡猾,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口蜜腹剑,她可不像妾身这般性情耿直!”
萧瑾言听罢,顿时吃了一惊,不禁心想,握草,没想到,刘季玉都已经跟自己行了周公之礼,她还是跟郁馨儿有解不开的矛盾。哎……看来这两个女人之间的矛盾是再也解不开了……
于是,萧瑾言不禁尴尬地笑了笑,无奈地对刘季玉说道:“好啦,玉儿,你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女人,瑾言爱你还不行吗?你以后就大度一点,不要总是和馨儿过不去了,好么?”
刘季玉听罢,不禁顿了顿,十分不甘心地对萧瑾言说道:“呵呵……夫君,看在你的面子上,妾身就暂且不跟郁馨儿那个贱人再做计较。但是,她今后要是再敢跟妾身耍什么心眼儿,妾身定饶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