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柔听罢,顿时哭笑不得,连忙接着对拓跋懋说道:“哎呀……二哥,萧瑾言将来可是咱们大魏的驸马,那大牢里全是老鼠和蟑螂,是人待的地方吗?你把他关在那种鬼地方你也忍心啊!”
拓跋懋听罢,顿时哭笑不得,不禁心想,呵呵……这丫头片子,这八字还没一撇呢,这就开始护犊子了?
于是,拓跋懋连忙对拓跋柔说道:“哎呀……这,这萧瑾言万一跑了怎么办,这也不行啊?”
拓跋柔听罢,连忙据理力争:“二哥,把萧瑾言从大牢里提出来,关在柔儿的府上,有家丁看管,他一样跑不了啊!”
“切~柔儿,不是二哥说你,你也太天真了吧,就你们家那些个家丁,全是一群小虾米,都不够萧瑾言塞牙缝的!”拓跋懋不以为然。
“二哥,萧瑾言是不会跑的!他跟本就不是那种人!王玄羽和陈嘉实还在牢里,他断然不会丢下他们,独自逃命得!”拓跋柔继续据理力争。
拓跋柔这就话倒是说动了拓跋懋,因为在拓跋懋活捉萧瑾言的时候,萧瑾言本来是有机会骑着“爪黄飞电”这匹快马独自逃命的,但是他没有,就是因为不愿意丢下自己的部下独自逃命。所以,只要陈嘉实和王玄羽还在大牢里,萧瑾言断然不会独自逃命。
但是,拓跋懋依然有些放心不下,便接着对拓跋柔说道:“把萧瑾言从大牢里放出来,也行。只是……这厮毕竟武艺高强,要不,让宇文会去你府上,万一萧瑾言要跑,也好有个人能抓他!”
宇文会可谓是武艺高强,一杆霸王枪超级无敌,而且正好克制萧瑾言的玄冥剑,萧瑾言被生擒时,就是宇文会一枪抵住了萧瑾言的咽喉,将他直接按了下来。从那以后,看拓跋懋对宇文会十分器重。
拓跋柔听罢,不禁摇了摇头,接着对拓跋懋说道:“哎呀……二哥,宇文将军乃是国之栋梁,可是你却让他给柔儿看家护院,这怎么行呢?这不是大材小用吗?再说了,柔儿的府上还有乙怀纯呢。”
“乙怀纯?就他那点三脚猫的功夫,跟本就制不住萧瑾言,不成、不成,还是宇文将军靠谱!”拓跋懋依然不依不饶。
“好吧、好吧,那就让宇文将军来我府上看着萧瑾言好了。”拓跋柔见状,只好无奈地点了点头。
“那……柔儿,你想如何拿下那萧瑾言呢?”拓跋懋接着问道。
只见拓跋柔微微一笑,答道:“英雄难过美人关!”
拓跋懋一听便急了,连忙对拓跋柔说道:“什么?不可、不可,此事万万不可!”
“哈哈哈……有何不可?大不了就把柔儿这身子给他萧瑾言便是了!”
拓跋柔说完,不禁一阵哈哈大笑,而拓跋懋和一旁的燕王妃见状,连忙无奈地摇了摇头。
翌日,平城,刑部大牢。
几名士兵杀了过来,要将萧瑾言从大牢里提出去……
“萧瑾言,跟我们走!”
只见几名士兵进入大牢便将萧瑾言驾了出来。
王玄羽见状,顿时一股不好的念头涌上心头,连忙抓住牢房的木栅栏对士兵们大喊道:“你们要带他去哪里?!”
王玄羽见此情景,还以为萧瑾言要被人拉去砍头呢,他刹那间便吓了一大跳。
也就是陈嘉实镇定自若,他不慌不忙地对王玄羽说道:“哎呀……王将军,你就不要在这样大喊大叫了,像个叫驴一样,老实会儿不好吗?”
王玄羽听罢,连忙冲陈嘉实怒吼道:“陈嘉实,亏你还如此淡定,主公都要被杀头了,你居然还如此淡定,你的良心都让狗吃了吗?”
陈嘉实听罢,却不慌不忙地答道:“哎呀……王将军,他们不会杀主公的,放心吧,主公这是被那个拓跋公主给弄到温柔乡里去享福去了,哈哈哈……”
原来,陈嘉实早就料到,拓跋柔迟早会给萧瑾言开绿灯,将他从大牢里提出去。
王玄羽听罢,不禁将信将疑,连忙接着对陈嘉实说道:“此话当真?!”
陈嘉实听罢,连忙答道:“放心吧,玄羽将军,刚才那几名士兵跟本就不像在战场上厮杀过的,历经九死一生,千锤百炼的士兵,倒像是家兵或者站岗放哨的卫兵。如果嘉实没猜错的话,他们全是拓跋公主的保镖,主公定是被那拓跋公主给弄去了,如此一来,主公必然没有什么危险。”
王玄羽听罢,还是有些担心,接着对陈嘉实说道:“可是……主公不会中了那拓跋公主的‘美人计’,真的投降北魏吧。”
陈嘉实听罢,不禁微微一笑,答道:“呵呵……放心吧,玄羽将军,主公是个有原则的人,他是断然不会投降北魏的,倒是那拓跋公主会不会中了主公的‘美男计’,可就说不好了,哈哈哈哈……”
陈嘉实说完,不禁哈哈大笑,颇有一种,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的自信。
王玄羽见状,只好微微一笑,答道:“呵呵……好吧,陈贤弟,那本将军就信你一次喽。”
“你不得不信!”陈嘉实依然十分自信。
王玄羽在气急的时候对陈嘉实直呼其名,在后来听到他的解释后便称呼其为“陈贤弟”,可以说二人的关系更近了一步。也正是这段在北魏做俘虏的日子,让萧瑾言、陈嘉实、王玄羽这三个人的心死死死连在了一起,从此,陈嘉实和王玄羽二人更加对萧瑾言死心塌地。而且,陈嘉实和王玄羽也建立起了很深的革命友谊。
……
那几名卫兵强行将萧瑾言带走,确切来说,是萧瑾言愿意让他们带走,因为凭借萧瑾言的武艺,没有几个人能一对一将他拿下。南朝那边,成林算一个,应龙勉强可以和萧瑾言打个平手,南风、沈浪武艺也差不多;北魏这边,宇文会算一个,拓跋懋能和萧瑾言打个平手。
所以说,萧瑾言是心甘情愿被那群人给带走的,因为萧瑾言自己心中也明白,他要去的是一个“温柔乡”,而不是“断头台”。
没想到,等待萧瑾言的却不是什么温柔乡,而是演武场。乐陵公主拓跋柔府上的比武校场。只见拓跋柔穿着一身轻便紧身的轻铠甲,曲线好身材恰好衬托出来,而一旁还有乙怀纯、宇文会等人,还有许多卫兵和家丁,他们都一个个刀枪林立地等着萧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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