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将他们都超度了?”看着加莱手中那普通的合金大剑,有点惊讶的阿布拉马斯不可置信的问到。
“嗯。”加莱点了点头。
“看不出来,你还是信佛的啊。”亡魂消散,阿布拉马斯的心情也变得轻松了起来。
“信佛?那是什么?”加莱不解的问到。
“来自古老东方的信仰,看起来你也只是一个乱说话的家伙呢。”
“书中看到的,他们把击杀亡魂叫做超度。”加莱如实的回答到。
“真是粗鲁的信仰。”阿布拉马斯笑了笑,解除了神圣空间。
外面等了半天的玛格诺莉娅看到神圣空间解除,立马跑了过来。又看到二人没有事,感觉白担心了半天,火气就上来了。
“你在搞什么啊!?”玛格诺莉娅自然不会对阿布拉马斯这么吼,倒霉的就是加莱了,谁让她是老大呢。
“解决了一个麻烦。”加莱有点无辜,晃了晃手上的合金大剑。
看到加莱的表情,玛格诺莉娅更加的生气,这家伙居然还敢装无辜。
“你搞出这么大的动静知不知道会影响希拉休息?到时候把费列来人引过来怎么办?”
“对不起。”加莱眼里包含歉意的像玛格诺莉娅道歉。
“放心把,外面感受不到神圣空间里面发生的事情的,你就不要担心了。”阿布拉马斯拍了拍玛格诺莉娅的肩膀,安慰道。
“好了,你也不要怪加莱了,早点休息把。”阿布拉马斯转身上楼。
“对了,加莱,你就暂时住那把。”拐角处,阿布拉马斯指了指一个房间后消失在墙角处。
“哼,拉马斯大哥都这么说了,就放你一马把。”玛格诺莉娅也转身准备回去休息了。
“早点休息,你才刚康复,不要搞这搞那的。”关门前,玛格诺莉娅对加莱扔下了一句话。
看着那关上的门,加莱露出了一个微笑。虽然玛格诺莉娅对他还是凶巴巴的,但是他有感觉两人的距离正在拉近。
‘只有和雇主建立良好关系才能高效的执行任务’。加莱不由得感叹到,深深体会到了这句话的精髓。要是开始就这样这样不就能少很多麻烦了吗。
第二天清晨,天还没亮,加莱就醒了,在院子里面闲逛着。
早上的朝阳还没升起,院子还是水汽弥漫,到处灰蒙蒙的。
院子里很多花,各种各样,散发出淡淡的幽香,多种味道结合在一起,刺激着嗅觉,让整个人都神清气爽。
昨天晚上他就已经完全恢复了,虽然超度了那数万的亡魂,但是自身并没有受到伤害,有的只是体力上的消耗。
不过他获得的好则是更多,他感觉自已已经要化异了。
超凡,化异。超凡之后就是化异么。
加莱回味着古籍的内容,用心的咀嚼着,品味着境界的用意。
‘当身体突破极限,诞生出与本源相背的东西时,就意味着迈入了化异。’古籍上的描写,让加莱知道自己的下一个境界的门,是长什么模样的。
昨天以亡魂淬雷电,自己已经感觉身体里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诞生一样。
超越凡人之后又脱离人类成为异形了么,加莱的阅读理解十分粗浅,他虽然能够意会,但是却无法表达。
加莱不善于思考,只善于行动。他相信,行动会告诉他最终的答案。
感受着体内的血液涌动,加莱似乎发现了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时间不长,天空泛起了一道红光,如开天辟地一般,横扫整个大地。
日出到了,地表开始升温,院子里的空气开始蒸发,变得湿润润的,雾气缭绕。配合院子里面盛开的百花,仿佛到了一个梦幻的世界。
“吱~”,大门打开,走出来的是阿布拉马斯。此时的阿布拉马斯不想昨天一样光着膀子。身上穿着一件黑白竖条纹衬衫,脚下穿着西裤,梳起来的背头长发配上眼镜络腮胡显得格外的拥有魅力。
这是一股成熟男性的魅力,和阴冷散漫的加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哟,早啊,起的这么早。”看到家来,阿布拉马斯打招呼到。
“嗯,早。”加莱点了点头。
“怎么样,花园里的花是不是很漂亮。”阿布拉马斯蹲在了一处花丛旁边,眼里露出了一丝的温柔。
“很美,也很香。”
“是吧,毕竟是希拉种的呢。”说道希拉,阿布拉马斯的声音更加的温柔了。
“希拉我还没见过他呢,见到了一定要好好感谢他,我欠你们一个人情。”加莱感叹道,他十分感激阿布拉马斯二人。
“她啊,估计还在睡懒觉把。昨天救治了一个病人,花费了太多的体力了。”
“病人?在病房的那个?”加莱想起来他醒了的时候看到那名浑身是血的男子。
“对,就是他,他在圣约教堂祈祷的时候被人冲进来袭击了。”
“还有人敢冲入圣约教堂?”加莱动容,忘记了自己和贾洛斯也是在圣约教堂中交战的。
但是在加莱的印象中个,敢袭击教堂的是少之又少,跟别说直接在夜间祈祷的时候冲进去杀人了。
用圣约教徒的话来说,那是对主的大不敬!
“真是对主的大不敬!”阿布拉马斯语言里面带着愤怒,眼角闪过一抹杀气寒芒。“然后我就送他们去地狱赎罪了。”
及时阿布拉马斯背对着加莱,加莱也若有若无的感受到了阿布拉马斯那渗人的寒意。
对于加莱来说,阿布拉马斯充满了神秘,加莱感觉他并不简单,在光鲜的外表之下,隐藏着一颗嗜血的内心,加上之前展露出来的实力,使得加莱不一步一步的提高着他对阿布拉马斯的评价。
但是对于阿布拉马斯来说,加莱何尝不是一个充满神秘的人。
“那些袭击者,和那个男人是一伙的。”
那个男人!加莱知道阿布拉马斯指的是谁。
贾洛斯!
和贾洛斯同一个组织的人,袭击了现在躺在病房的那个男子。
回想起最开始被自己打至重伤的黑袍女子,加莱看到了,一张铺天盖地的大网正在缓缓的出现。
“是时候说说了吧。”阿布拉马斯站了起来,点了一支烟,深吸一口,对着加莱问:“你们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