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两个姐妹花还是没能坐上小艇,用道维尔的话来说,老弱病残孕,她们两个女人啥也没挨上。
得学会做个品格高尚的人,把机会让给需要的人,比如,她们后的两个很虚弱的男人。
还能怎么办,自然是撸起胆子上了。总不能一直待在船上吧。
这一走,当所有人都走光了,两姐妹才磨磨蹭蹭的走到中间,没有人关注,仿佛她们就要在那搭桥上生根发芽了。
也有好心的跟班想上去给她们搭把手,奈何,两个人居然还嫌弃别人没洗手。
是的,她们居然毫无羞涩之意的直接问那跟班,刚才有没有上卫生间,有没有洗手这话。
跟班脸色一沉,直接回了句,“抱歉,刚才上了个大号,没洗手。”
明眼人都知道这个跟班在说气话了,不过,两姐妹很较真,居然也信了。
“呕~~”两人齐齐作呕,为了远离跟班,却是走的快了些,这么一闹腾,倒是很快就到岸边了。
她们前脚才下来,后脚这搭桥就被收回来了。动作快的,那颜思穿着的一袭及地长裙,被带着刮到上面。
“啊啊啊!我的裙子……”
她伸手去拉扯,奈何这裙子质地太好,扯不下来不说也扯不烂,她人就这样被搭桥往大船那里拉扯过去。
“啊啊啊!救命呀!呜呜呜……”颜思被拉得倒在地上,嘴皮子都被磕破了,疼得直哭哭。
一旁的颜琪初时还当一个笑话看,后面看到她实在是凄惨,还是好心的上前去拉扯她。
“嘶啦”一声,却是那长裙经受不住这拉扯,终于从颜思上被拉了下来。
眼看着自己的裙子被带走了,颜思却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她的上衣是露出肚鸡眼的短款,根本就遮不住那双黝黑的大短腿。
没错,是黝黑的,短胖胖的,绝对不是因为她穿了黑色的丝袜。而是,她的肤色就是这么的黑。她那白色的脸和上的肤色,一黑一白,简直是让人看到了斑马的既视感。
“姐姐……快帮帮我,呜呜呜……”颜思环抱着自己的子,像个小可怜一样的眨巴着泪眼哀求着。
“唉……怕了你了,就没见你这么笨的,都叫你别穿啥长裙了,显得你又矮又挫,你偏不听。”
“现在好了,丢人丢到这里来了。”
说归说,抱怨归抱怨,她也不能置之不理,毕竟,颜思丢了人,她的脸上也无光。
好在此时还在早上,海边出没的人不多,没几个人见到这么尴尬的一幕。
她快速的脱下自己的牛仔外递了过去,露出里面穿着的黑色小吊带裙。
十月的清晨还是有些冷意,她摸着手臂上冒出来的鸡皮疙瘩催促道:“你倒是快些穿上啊,等下就见不到那个姓丹的了,这陌生的地方,你想睡大马路上啊!”
此时,能抱大腿就得赶紧抱上了,谁叫她们落难了呢。
“呜呜呜……我也想快点,可是,我扣不起来啊。”
颜思也很绝望,颜琪的材很苗条,这外也是买的最小号。
可是,她本人有点痴肥,大号的衣服都有些塞不下她的肥,更何况是这么小的牛仔衣,一点弹都没有,她比划了半天,却是还差一掌宽的距离才能扣起来。
颜琪的怒火瞬间就被点着了,对着颜思就一顿暴打,“要死了,谁叫你平里吃这么多的?啊!叫你减肥你不听,你不听,现在好了吧,你就给我丢人现眼吧!”
“你说,我要你何用?还不如当初让你掉海里喂鲨鱼算了。”
当时她们的船遇上风浪,同行的两个男人对她都有点那个意思,因此,关键时刻还是愿意拉扯了她一把,救了她一命。
就在他们要离开的时候,却见到颜思浮在不远处的海面上,下好运的还有个木板托着她。
彼时的她,已经昏迷不醒,不知是死是活,在这自难保的时候,她原本都放弃救治她了,一味催促着两个男人快走。
虽然她们两人是亲姐妹,但事实上,是同父异母的,关系上,并没有外人所见的那么好。
不过,那两个男人倒是心善的,就说没遇到就算了,既然看到了,就不好坐视不理,还是把颜思从海里捞起来了。
此时,她一肚子火,全都发泄在颜思上,打得她鼻涕泗流,说不出的凄惨。
也就这一耽搁的功夫,有那来海边晨练的老人,看到这异状,跑来斥责道:“住手!你这小姑娘怎么回事?怎么可以乱打人呢?”
“呼呼……我就打她了,怎么的?你问她,我打错了没?”颜琪气喘吁吁的道。
她平里欺负颜思习惯了,说这话却是底气十足。
老人拿眼询问着颜思,颜思抹抹眼泪,恶声恶气的怼了过来,“看什么看?我乐意被她打,关你事,管那么多干嘛?吃饱了撑着了你。”
这番话却是恶毒太过,和她面对丹维尔一副甜美嗓音完全不一样。也许这才是她的真面目,现在在无关紧要的人面前,自然就无所顾忌的暴露了出来。
老人被她呛得呼吸一窒,自己的一片好心当做驴肝肺,让他难受的不行,说话都不利索了。
“你们……你这小女娃娃,嘴也太……太歹毒了。”
“哼!歹毒怎么了,吃你家饭了,还是穿你家衣了?”
“没事了,就赶紧麻溜的滚蛋,在我们女人这里凑什么闹?怎么的?你老还想耍流氓吗?”
如果说颜思的话有八分毒的话,颜琪的话就有十分歹毒了。老人气的心脏病都快复发了。
颤颤巍巍的掏出一瓶药,倒了两颗吃了后,他却是一句话也没讲,对无理之人,讲再多都是废话,他还想多活几年。
却说姐妹两个人这么一致对外怼了老头后,这塑料姐妹立马就被修复,完好如初了。
“站起来,把你那小油肚给我吸进去,我来帮你扣。”
颜思听她的吩咐,使劲儿憋了口气。颜琪使力拉扯着,差点就把自己的指甲干翻了,终于把衣服扣了起来,勉强遮挡住那炸谢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