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兄弟!”黄志第一个看到了陆鸣,喊了一声,张鹏和其他人四人都看了过去。
“你们这是……”陆鸣诧异今天的不同,自己刚刚离开不到半个时辰,怎么又多了四个人呢?
“他们都想要和你学学,怎么样?”张鹏直接说道。
“当然欢迎,我们兄弟需要互相扶持,共同为陛下效力,当不分彼此!”陆鸣一抱拳,随后四人纷纷报上姓名,陆鸣也没有犹豫,直接让他们散开,然后自己演练柔拳,同时述说着其中的要点。
接着让其他人单独修习,而陆鸣依次的指点一下,如此就是一个时辰的时间,接着各自修习,有人回房间去拿出了茶叶,沏了一壶茶,殷勤的给陆鸣倒了一杯。
“陆兄弟,大总管怎么说?”张鹏此时凑了过来,毕竟陆鸣刚才是去寻找大总管了。
“那一瓶是神云宗的拓脉丹!”陆鸣的话让张鹏瞬间呼吸略微的急促起来。
他们和陆鸣不同,都是在一品炼体的阶段,而陆鸣则是相反的,内力直接满了,经脉容纳不下,随后再来炼体,而经脉处于温养的阶段。
温养经脉正常来说是在达到二品巅峰,凝气之后再去拓脉,拓宽经脉积累内力直到需要温养丹田为止,也就是达到三品巅峰。
而拓脉丹可以说他们现在这些人都用不上,但是未来必然要用的丹药,这种丹药有保护经脉的效果,每次拓脉服用一颗,可以减少经脉受损的几率。
难得的好药,是进入三品修为之后必用的丹药,同时各个门派的丹药配方都略有不同,效果诧异有大有小,而神云宗的丹药必然属于上品。
“那么你将丹药给了大总管吗?”
“大总管说让我留着自己用,他想看看我什么时候进入三品修为!”陆鸣摇了摇头,“我后来再问,皇后娘娘为何送我丹药?”
“嗯,大总管怎么说?”张鹏有些好奇的追问道。
“大总管说我最近帮了皇后的忙,但是我什么都没有做啊!”陆鸣双手一摊,他实在是想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帮了皇后呢?
“这个到是不难,你最近不是得罪了周贵妃吗?”张鹏到是想到了,“想必就是此事了,因为太子到现在都没有确立,后宫争斗的很凶呢!”张鹏最后一句是在陆鸣耳边儿小声的说的。
陆鸣恍然,虽然大炎王朝的情况他了解的不多,但是上辈子他知道一个故事,九龙夺嫡的事情可是如雷贯耳,狗血的清宫剧他是不爱看的,但是架不住周围的人说啊。
争夺皇帝继承人的争斗十分的惨烈,陆鸣瞬间就警惕了起来,难怪这么多人争夺他们这些人呢!
毕竟皇帝最喜欢在御书房办公,除了早朝和睡觉,大部分时间都在御书房,而他们这些随身内侍就是距离皇帝最近的人了。
皇帝的情绪、饮食、言谈他们是最有可能接触到的,往往一个小小的情绪问题,都会让那些参与争夺的人获益匪浅。
比如,皇帝今天心情很好,作为妻子或者儿子过来讨好、卖乖那没事儿,如果皇帝心情不好,那么你的行为可能让皇帝无比的反感,伴君如伴虎这话可不是说说的,而且皇帝可比老虎厉害多了。
老虎吃人还要先要死你呢!皇帝不过一句话的事情,尤其是陆鸣这样在皇帝身边儿的小太监,直接乱棍打死,有死无生。
“看来我很危险啊!”陆鸣叹息了一句。
“别担心,在现在大总管很看好你,而且你习武这才多久,就有了现在的身手,对了你炼体如何了?”张鹏问道。
“我现在是二品后期!”陆鸣的话让张鹏目瞪口呆。
“什么?你二品后期了?”他的声音瞬间拔高了不少,其他五人都听到了,正在喝茶水休息的五人同时转头看过来。
陆鸣无奈看了张鹏一眼,随后点了点头,说道:“我原来跟着的老陈头儿,交给了我一种呼吸之法,我一直练了八年,竟然练出了一丝的内力,身体也颇为的强健,不然当初那二十杖真就把握打死了。”
确实被打死了,不过陆鸣是不会说出这个秘密的,这是永远不可以分享的秘密。
“原来如此,你还真是有些机缘啊!”黄志在一旁感叹着,这种好事儿他们怎么没有遇到,不过想想也是,陆鸣为何一对四战胜了四个一品武者呢?
想来就是这个原因了,也难怪大总管高看陆鸣一眼,并且知道他的拳法,原因都在这里了。
羡慕的眼神让陆鸣有些不太自在,“好了,休息好了就开始继续练吧,休沐月很难得,大家不要松懈,你们也可以的。”
“好!”所有人都被激发了一些斗志,毕竟他们未来的出路就在武学上,不好好练怎么办?
他们这个院子中的十二个人,因为值守的时间不同,遇到的问题也不同,但是除了陆鸣的遭遇声势有些大了,其他人都没有说过自己的事情。
每个人的选择肯定也是不同的,不过在武功上,大家都是一致的,希望习武有成,可以出人头地,或者是离开这个皇宫。
院中瞬间又热烈了起来,陆鸣指导他们一些,随后自己也开始了修习,他虽然有演武空间,但是这个不能随便的使用,因为进步的速度太快了。
这次有了生死之间的顿悟作为掩饰,那么下次呢?所以,平时必须表现的特别勤奋,然后加上自己的‘悟性’,这样以后才能进行跨越式的进步。
……
“魏忠,军粮的事情有消息了吗?”皇帝陛下对于这件事情耿耿于怀,又是半个月的时间,魏忠依然没有回报丝毫的消息,他这才自己问了起来。
“老奴有罪,广通车马行虽然已经开始运转起来,但是探听消息依然力有不逮。”魏忠请罪。
“唉,不怪你,这么短的时间已经开始运转,可见你的能力已经不俗了,但是想要探听武林的消息哪里是那么容易的呢?”皇帝没有怪罪,他知道事情困难,皇城司和明镜司摆明了是不想参与其中的,尤其是皇城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