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纯蒙着脸,由离相带进宫,求见皇帝李诚。
有半个小时,让李纯自己进去,剑被拿下来了,看来李诚是防着了李纯了。
李纯进去,李诚站在那儿,看着李纯,他不相信,李纯还活着。
李诚看李纯,半天问:“你明明死了,我到牢房里亲自看了,那就是你。”
李纯说:“我没死,至于怎么个原因,你最清楚了,军机处是你的,禁卫军是你的,但是我怎么没死呢?”
皇帝李诚突然就大怒,把东西砸了,喊着:“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李纯说:“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就像你一样,外面的人都知道,您时日无多了,可是你现在身体好好的。”
皇帝李诚说:“李纯,你来干什么?”
李纯说:“我没有夺天下之心,离相也没有,你总是在排挤离相,打击离相,那是父亲的老相,是忠心保大北国的,可你怎么做的?”
皇帝李诚说:“离相是父亲的老臣,可是拥重权呀?有仲大帅,铁山,沈龙沈虎,还有不少的将军,我不能让他权大,所以我就得这样做。”
李纯说:“他保的是李家江山,他不管谁是皇帝,可是您这皇帝做得,也是心胸太狭小了,容不得人,你现在搞得众叛亲离了,这江山再这样折腾下去,必定是外潘之食呀。”
皇帝李诚大喊:“李纯,现在我是皇帝,还没有到你教训我的时候。”
李纯看着皇帝李诚,如果李诚现在想杀李纯,可能性不大了,离相说,禁军中,他已经获得了一部分人,如果真有大的变化,就会动起来。
李纯说:“天下是李家的,你这么折腾,还能保住吗?你应该放开心胸,那离相可是一心想保这李家天下,你是三翻五次的折腾,谁都不是傻子,看得明白。”
李诚大喊:“你要造反吗?你要篡位吗?”
李纯说:“我们是兄弟,手足情深,你把自己的母亲送到了寒风寺,你把自己的兄弟害死,送进大牢,这些谁都在看着,不容自己母亲的人,手足的人,谁还能相信你呢?如果天下稳了,就是你的江山了,你如此做,没有人敢言,还好,可是现在并不是,大北国的江山并没有稳定,内斗不必说了,就是外潘,你不发展,不想办法,他们发展越来越强大,札林放我回来,什么意思?就是离间我们兄弟,你看不出来吗?”
李诚说:“我什么都能看得出来,我觉得能力不如你,我就想杀掉你,你在这皇帝我就不一定当得成。”
李纯说:“我从来没有想当过什么皇帝,你就这样的逼着我,我到是有这个心思了。”
李诚大怒,他要叫人。
李纯说:“你最好别叫人进来,比剑你不行,叫禁卫军进来,你也不一定有命令得了。”
皇帝李诚一下就呆住了,他指望的就是禁卫军。
李诚走到桌子边,拿起了剑。
李纯说:“你最好把剑放下。”
皇帝李诚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不说话,举着剑,瞪着李纯。
李纯说:“不管怎么样,我还是保你,保大北国,保李家的天下。”
皇帝李诚突然放声大哭,把李纯吓得一哆嗦,这皇帝也是人,他受着煎熬,乱了心智,无力控制这场面,让他没有一点办法。
李纯站起来走了。
李纯去街上的酒馆喝酒,现在的形势是太不好了。
离相已经安排了各路的人马,防止外潘来侵,这件事李诚连想都不想,这大北国何去何从的,都难料。
离相也试探过李纯,当皇帝,李纯摇头。
现在雷夏夏的儿子李风在代执政,这就是李诚玩的手段,如果李纯想上位,那李风也不会同意的。
谁也没有想到,半夜,有人来通知李纯,皇帝李诚上吊了。
李诚吊在了大殿上。
李纯过去的时候,来了不少人。
离相随后就到了,然后进后面,去找李风。
此刻要怎么办,谁也不清楚。
这个时候,李诚死了,想保住这个秘密,也是难了,这里面肯定会有外潘的眼线的。
大臣,将军都在等着。
离相半个小时后,让人把李纯叫进去了。
离相说:“我说服了李风,已经让人把李风送回去了,现在你动用七库的人,把不是我们的人全部控制住,就是盯住了,发丧,七库先控制住这里。”
李纯说:“我担心外潘。”
离相说:“边陲有事,乌鸟会传信来的,那边安排好了,这一仗是肯定要打的。”
李纯点头,马上传音,七库全部出洞了。
无形沈焱,紧紧的跟着李纯身后,这个时候随时就会出现问题。
两大终极剑也进了宫。
发丧,三天大吊。
随后,离相拿出了李诚的诏书,李纯就知道是假的,也许很多人都知道是假的,但是,此刻,他们清楚,离相的势力,李纯还控制着七库。
诏书,李纯当了皇帝。
当天,边陲就传来了消息,外潘攻打进来。
李纯马上把在哨城的胡勒,叫回来,带着所有的人马。
李纯披挂上阵,出京城,往边陲去迎战。
这是离相让李纯做的,李纯也想这么做。
皇帝出征,征服的不只是天下,也是人心。
此刻,李纯出征,也是风险极大。
札林后悔死了,把李纯给放回来,离间之计是起了效果,但是没有达到目的。
此刻,札林是在染城大骂,大骂李诚是一个蠢货,是一个胆小鬼,竟然自己上吊了。
但是,没办法,外潘进攻,札林也清楚,路途遥远,实力相当,这路途上就吃亏。
他所有的计划,都因为李诚的上吊自杀,打乱了。
出兵,也是在试探,看看大北国的实力。
在大北国虽然有眼线,但是终不是内部的眼线,得到的消息,也是边缘性的。
当札林知道李纯亲自带兵出战,也是一哆嗦,这是要来攻打染城吗?
札林分析后,知道,这并不是工攻打染城,才松了口气。
李纯打的是大北国的人心。
这是札林的分析,他也是十分的小心,也不敢完全的断定,李纯就不打染城。
札林也是不断的派兵过去。
李纯到达边陲,第一仗就是大胜,几乎把外潘的将士全灭掉了。
札林停止派兵,看来李纯就回就是玩命了,也要一个胜利。
札林马上派出使者谈判。
札林知道,如果现在打,恐怕会出现问题,李纯敢来打,肯定是有准备的。
大北国从来不缺少人才,而外潘就不一样了,原本就是蛮夷之地,打仗没有问题,但是论智谋,就不行了。
札林已经算是一个相当不错的智者了,但是只有一个人,肯定会有纰漏的。
一个人的智慧和一个团队的是完全不一样的。
何况,大北国有离相,还有非机。
札林还是很聪明的。
李纯接待使者,使者说外潘愿意成为附属国,臣国,每年进贡两次。
这札林委曲求全的意思,李纯是明白的,等到他能一下把大北国灭了,再进攻,这是自养。
李纯也知道,现在不是打外潘的时候,顺水推舟,札林给他面子,他也就得下台阶。
李纯接受臣服,消息传回京城,传向宫里,百姓。
李纯回到京都,他要忙的就是把法律更完善,把兵力合理部署,大力发展农业,给百姓最好的福利,招兵买马,加强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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