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气,我该回去了。”顺治有些着急回去,他就想看看孟古青那个女人到底在家干什么,为何一晚都没有打电话给他。
他猜测孟古青是知道他生气了,其实他就想孟古青哄一哄,只要哄一哄,他的心头气就能消。
他没想到,此时孟古青正和另一个男人在卿卿我我,难舍难分。
“我张胜男从来不欠人情,今天的救命之恩,你想要什么报酬?”张姐毕竞是生意人,喜欢用直接的方式,能用钱解决的事情都好办。
顺治黑眸半眯,心底在盘算该提出什以样的要求来获取最大的利益,眼中的精光如同一个老谋深算的老狐狸。
他想到最初他来到现代时,孟古青谈起房子说想都不要想买得起的话。
假如,他要求一套房子送给她,会不会孟古青就不会离开他了。
“那我就恭之不却了,不知张姐你认为你的命值朝阳区的一套房子不。”他端起茶杯,指尖在杯身处有节奏的轻敲。
“哈哈……这只是小问题,朝阳区就有我的房产,装修好的,你随时可以搬进去住,你只需要把身份证给我,我让别人帮你办理过户就可以。”张姐爽朗的笑着。
“用别人的身份证可以吧?”他淡淡的说道,在盘算着怎么把孟古青的身份证拿过来,然后给她办理过户,然后给她一个惊喜。
“当然,既然给你,你就有权处置。”张姐的眼中闪过一抹深究,随之释然,她是聪明人,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自然知晓!
“其实,你可以得到更多的……”张姐移动身子坐到了顺治的身边,伸出肥胖的手覆盖在他的手背上轻轻的拍了两下。
这是一个骄傲且英俊的男人,就象是一匹草原的狼王,全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孤寂冷咧,让人忍不住的想靠近,去拥有,去温暖。
他比起以往拜倒在她的金钱下的男人要优秀几十倍,如果她想拥有这样的极品男人,她的筹码只有金钱。
金钱的诱惑,无论是任何朝代,它对一个人的冲击力都是巨大的,谁掌控了金钱,他或她就能得到想拥有的男人或女人。
顺治的心里正要权衡和计算,创建一个属于自己王国的梦想是那样的强烈,他是那么不甘心这一辈子的成就低于以前,无疑眼前的女人是很好的踏脚石,可以让自己少奋斗很长的时间。
这是一场利与色的斗争,谁都会不是输家,陈姐想不到他有什么拒绝自己的理由。
他将手抽出,环上她肥胖的腰轻轻揉搓,目中散发着的是精光并不是情I欲。
“不知张姐,你能给到我什么想要的?”他加重了想要二字。
“你将会得到我公司百分十的股份,价值数十亿美金,条件是陪我三年。”张姐豪爽的笑道。
这相当于人民币七十多亿,这对于自己无疑是天文数目,在金钱的面前,他选择了屈从。
“这是一个很诱惑人的条件。”他嘴角轻扬,笑得很邪魁,手伸向更敏感的部位。
张姐轻呤一声瘫倒了在他的怀中。
可是他却没有任何**。
身下女人肥腻的脂肪让他感到恶心,他想起了自己的母亲,他的母亲便是和张姐一样的强势女人,也是这般的身材,待父皇死后,和叔父多尔衮一起,多尔衮死后她便找了无数的男宠,是个需求强烈的女人。
他的身体实在无法对一个象自己母亲的女人起任何反应。
“我想,我该回去了。”他将她扶了起来,站起来说道。
一个成功的女人,她必定是能人所不能忍。
她只是稍微错愕便恢复了自然:“我打电话叫过别的司机送你吧。”她大度的说道。
她明白,眼前的男人是独一无二的,万能的金钱学是无法打动到他。
“若是在古代,你定是个王者,你有非凡的胸襟。”顺治有些动容,他本以为她会大发雷霆。
终究自己还是做不出有损君王骄傲的事,若自己从了她,就和母亲的男宠有什么区别,成了自己最唾弃的对象,他的自尊最终战胜了金钱的**。
“我已是我商业王国里的王者了,只是可惜,我拥有得再多也不会有人来分享,无论如何,你是一个值得我敬佩的男人,你这样的一个朋友我交定了,当你有一天需要我时,可以随时来找我,你放心,我没有别的要求。”她爽朗的笑道。
顺治没有忽略她眼中那一抹悲哀,想来她也是个寂寞的女人而已,这个女人如果抛开男女之事,倒也不失成为朋友。
“谢谢,若是有一天你有用得着我的地方,你也可以找我。”顺治转身向门口走去:“不用送了,我自己可以打车回去。”
张姐没有挽留,只是静静的目送他离开。
这一夜,将是他迈向人生顶峰的启程碑。
走出了别墅区,刚好有一辆的士经过,顺治招手叫停,上了车和司机报了地名,的士便快速的向大兴王村驶去。
下车后,他急不可耐的返回家中,打开门后发现孟古青的房门是打开的,由此可见,她没有在家。
顺治不禁担心起来,孟古青从来没有试过这么晚没有回来的。
他正在考虑要不要打她的电话,犹豫不决几分钟后,正欲拨打孟古青的手机号,门外面就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
紧接着,春风满面的孟古青就走了进来,发现顺治还没睡,她一个错愕:“福临,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
“你也知道很晚了么,一个女人三更半夜在外面晃荡,成何体统。”他所有的担心都化成了愤怒的语气。
孟古青笑了,这才是顺治的本性,她受够了他这段时间的阴阳怪气,虽然他高声的在骂自己,却莫明的让她安心起来。
“和朋友一起出去玩了。”她笑着答道。
顺治本以为她又象以前那般跳起来和自己争论,却没有想到她没有反驳自己,还笑得那么开心,不禁让他有些不适应。
“男的还是女的。”他悻悻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