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那个男人自认为自己品茶的功力还是有的,而且他并没有一口喝完,而是慢慢的品味。
“我知道你会感觉到奇怪,明明你喝茶的方式都是正确的,为什么我会说茶杯有问题。不知道你有没有去了解过这些茶具,其实,用来判断紫砂功夫茶具的好坏,可用6个方面来概括——泥、形、工、火、用、装饰。我也不想说的那么详细,不过你用的这紫砂壶,并不是最好的。只能说的上是中等的。可是我却发现了在那头的柜子,放着一套顶尖的紫砂壶茶具,你今天这茶都是泡的不错,真的是雨前龙井。这可是很精贵的存在!
而且那套紫砂壶,色泽温润、古雅淳朴。这样的紫砂壶,只要使用得法,很快就可以养出珠玉般的光泽。而且与雨前龙井,也会相得益彰。
我不知道你们是否知道,雨前茶在明前茶后采摘,即清明后至谷雨前,雨前茶采摘时已具有一叶一芽,形状像一把小旗;茶的芽又比较长,像一把枪。对于一项以采摘精细、原料细嫩著称的西湖龙井来说,鲜叶质量是保证茶品质的前提,所以,新一轮采摘的西湖龙井,春茶上佳、头茶最佳!这很明显是头茶,冲泡龙井茶以白瓷盖碗能够最真实的表现龙井茶的优缺点。
首先白瓷盖碗的釉质紧密,不会吸收汤水和香气。其次白瓷盖碗口径大散热快,不会闷坏茶叶,方便注水也有利于出水,便于观察汤色和叶底。
再次用外观清雅的盖碗冲泡,不但可充分发挥茶香,还可在品茶的同时,观赏精美高雅的茶具,也是上好的白瓷,可充分衬托出嫩绿明亮的汤色,且盖碗比较雅致,手感触觉是普通的茶杯无法比拟的!而你,既没有选择上好的紫砂壶,也没有选择可以与之匹配的白瓷,你说你要让我怎么相信?你是一个懂茶之人,又是一个老大!”
“你不可能因为这件事情而判断,我不是老大吧,这只是一个细节,假如我就是不懂茶道呢。而且就是爱喝茶罢了,也不会去计较那么多东西,而这些工具假设是我不舍得用呢!”这个时候,那个男人觉得这种说法还是有些太浅显了吧。
“当然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自然最多只是产生怀疑并不能完全判定。真正让我产生怀疑的还是,我看到你的靴上有泥,一直溅到裤腿上。昨天和夜晚并没有下那么大的雨,直至前半夜才下。今天早上之后雨才停,而且天又放晴了。你靴上的泥溅得那么高,说明你今天上午出去过。而且我很清楚,作为老大,能认识你上午亲自去查探的事件的那种几率,是非常小的。所以,你最多更可能是一员手下,而且,老大是不可能只有几套衣服的。”这个时候,欧阳杰慢慢的走路过来,然后指了指他身上西装的,袖扣掉了一个,还有,他还发现,西装有些折皱,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况且,我一走进来就发现了,你的袖扣掉了一个。这里竟然是你们的长期据点。那么从这里书桌、摆设各处看,你们的老大想必是一个很有品味、整洁、或者说是讲究的人。这时候在乐趣这方面应该属于比较高大上的。
而且,更加让人觉得奇怪的是,作为老大的你,不可能只有这几套衣服吧。连袖扣掉了都没发现,你这西装想必有段时间没穿了吧。有股放在柜子里很久的陈旧味道,而且更令人值得一提的是,别的就更不用多说了。你说话间有多次停顿,而且,你经常会下意识的看下那个角落墙壁,真正的老大应该在里面吧。我猜你面对有些事情,肯定是拿不定主意的人,而且你们总说我年纪小,我看你这样子也不过才30出头。”
那和男人很显然却没有想到,这个宏博集团的少主欧阳杰,既然懂得东西这么多,所以,真的确实是没有想到,所以这个时候,他只能笑了,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而张浩宇却依然有些担心——自家少主这样锋芒毕露,也不知是福是祸……而且这次过来谈合作似乎不太适合锋芒太过了。
“挺有意思的嘛,没有想到这宏博集团的少主,还真的确确实实是个人才!不过,你认为真正的老大是怎么样的?”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低沉、平和的声音从旁边的门口传来,这个时候,一个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这个时候张浩宇和那个男人同时一怔,对了那个男人大家都喜欢叫他坤哥,他的名字是刘坤!
其余的众人也神色一凛。
这个时候,那个刚刚从门口出来的人,却在这个时候,选择了一抬手,然后制止了他们出声,然后缓缓地走过来。
这个时候,那个坤哥立刻起身,然后,立马让出位置。
这个时候,那人就在这个时候,慢慢坐下,看着对面的欧阳杰。
欧阳杰其实早就预料到了这个人应该气势也会不一般,但是他清楚自己也不能怂,所以此刻,也仔细地打量着他。
不过欧阳杰之前来的时候就有过猜想,不过他一直只听gh集团老大是一个厉害的人物,听说他是出头的时候就能独当一面了,现在更是不一般,而且更加值得一提的是,资料里面根本就没有他任何的照片信息。如果他不想露面,没有人可以陪逼他!
不过,虽然欧阳杰之前来的时候也曾想过,他应该可能会很年轻。
可是,这样看来,他竟只有三十二三岁的样子,个子很高,长相属于中上,最值得一提的还是他那双眼睛充满着睿智,并且那双眼黑亮无比。
不过,他并没有穿所谓的西装。只是简简单单的穿着那种长袍,而且是那种亚麻长衫、亚麻裤子,手十分修长白皙,但是手指上有茧子,看得出来经常摸qiang的人。
而且,欧阳杰真的没有想到。他的整个人看起来有种说不出的气质,根本不像一个久经沙场的人。更加可以这样说,他仿佛就像是一个教书先生一般。